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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的人群從她眼前來來去去,卻似乎沒有一個人看得見她一般,甚至就連之前拉著她趕路的年輕女孩也和三名同伴聊得開心,壓根忘了她的存在——可是,奇怪的是她卻一點也沒有在意,只覺之前令自己不自主微笑的胸中暖意在逐漸升溫,一種強烈的衝動支使著她邁動雙腿,穿過人群,繞過桌椅……

纖細的的在課桌上輕輕滑過,工業化的人造材質給人一種有別於原木的特殊手感,淺灰色的課桌表面此時已經被一屆又一屆的學生“裝飾”得別具一格——有寫詩的,有畫畫的,有抄寫課文內容的,甚至還有人在桌面上寫下罵人的話……各種稀奇古怪的“課桌文化”讓人目不暇接。

遊移於一張又一張課桌前,手指下的桌面給人一種極細膩的顆粒物質感,眼前則是一張張年輕的活力充沛的熟悉面容,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令她不由自主地發起呆來,遲鈍的思緒緩慢的運轉著,企圖搞清楚眼前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

響亮的音樂聲不知從何方傳來,教室中的年輕男女聽到這串不斷重複的短樂時,一個個急急忙忙找了自己的座位坐下,整個教室在極短的時間內恢復了安靜與有序。已經關閉的前門突然被輕輕開啟,“喀啦”的響聲在安靜的教室中顯得十分響亮,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轉身,循聲望去——

墨綠色的及腰長卷發被高高束成馬尾,精緻的五官配以麥色的肌膚,呈現出一種純然男性的氣息,高佻勻稱的身材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她望著他,微微發呆,恍惚間,似乎看到白色的牆面突然盛開出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天邊似有美麗霞光映襯而來,呈現出一派典型的動漫風情……

來人快步走到講臺前,開口便是一串自我介紹,名字啊、身份啊、來到此地的原因啊、講座的內容啊……

她望著他,依舊恍惚,一時間,什麼也聽不進去,悅耳如清泉的聲音從耳際流過卻一點也進不了她的大腦。

她望著他,呆呆地,傻傻地,望著望著,不知什麼時候起,那張精緻得無以倫比的面容開始慢慢扭曲,那清亮無比的聲音開始逐漸變調——

平滑的肌膚開始慢慢鬆弛,然後出現皺紋,皺紋越來越多,多地幾乎把半場臉都佔據了,緊接著,皺紋間突然冒出各種各樣的疤痕,有利器傷的、有鈍器傷的、有燙傷的、有灼傷的,還有更多的是分辨不出什麼傷勢癒合之後的疤痕,疤痕之上又是皺紋,皺紋之上又是疤痕……不只肌膚出現了問題,就連五官也出現了令人咋舌的變化,顴骨和鼻樑開始逐漸塌陷,以致於雙眼微凸,鼻腔處只剩下兩個鼻孔,嘴巴更是被縱橫的傷痕掩埋,根本看不出在什麼地方,整張臉上除了兩隻眼就幾乎找不出其它完好的器官……

不只如此,他的聲音也發生了同樣驚人的變化,原本悅耳清亮的聲音也變得嘶啞無比,好像沙漠黑龍捲中沙礫相磨時產生出來的既沙啞又刺耳的聲音。

可是,就是這樣可怖的五官和這樣刺耳的音調,她看著、聽著,卻感受到無與倫比的親切——唇不由自主地揚起,笑意在眼中聚集,原本遲鈍的思緒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衝破了桎梏,一時間,整間大教室突然就如同水中倒影般輕輕波動起來,盪漾的圖景中無數張年輕燦爛的面孔依舊在說著笑著,快樂著,只不過此時,講臺上的不再是那名精靈般美麗的帥哥,也不再是那可怖的老者,而是一名體形微胖的中年西服男子。

她微微閉眼,再睜眼裡,雙目微赤,隱隱的水意在眼眶中流動,目光所及處,是那名最先拉著她趕路的年輕女孩——花苞頭、薄劉海、微胖的體型以及燦爛的笑容……

那就是她呵,曾經的她,前世的她,前世中曾經最陽光燦爛的她……

再閉眼時,恍如沉入虛空之中,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看,唯有一滴溫熱的淚從眼角滑落……

……

“……露西,露西,露西……”

“……主人,主人,主人……”

隱隱約約,她聽到了兩個熟悉的聲音在叫著令她感覺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嘆息著,萬般不願,卻又不得不努力去回應那聲聲呼喚……

“……露西(主人),你終於醒了!”小愚和小灰的聲音同時響起,她可以感覺到兩個傢伙的情緒都有一種終於鬆了一口氣的味道。

露西妮睜開眼,眼前是一片灰濛濛,她努力眨了眨眼,慢慢坐起身來,左右望了望,正看到盤坐著飄浮於自己身旁的灰袍阿方索。

阿方索見她醒來,咔咔笑道:“咔咔咔,我就知道,師叔一定是最早從這幻境中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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