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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是誰的右手已像刀一般,切向夏侯烈的左腕。
夏侯烈忽然長身而起,偌大身軀無半絲風聲,半空下拍我是誰之天靈蓋。
這一招是極大的轉變,夏侯烈使來,像本來就是用這一擊似的,而左右手的攻奇書網電子書擊只是虛招而已。
復侯烈變招雖快,但我是誰的手已在那兒等著他!
夏侯烈長空一聲暴喝,收招,半空一連十七八個筋斗鷹擊長空,一掌向“龍吟劍”寧知秋劈來!
寧知秋被沈太公所救,差點送命於喀拉圖“懾魂大法”之下,兀自心驚;眼見喀拉圖怒戰沈太公,目為之眩,不料夏侯烈長空擊來,電光石火間,寧知秋左手一刁,右手一封,企圖招架夏侯烈這一擊。
夏侯烈這長空一擊,宛若早已聚勢多時,根本就是對付寧知秋而不是我是誰似的,所以驟然撲去,我是誰一抬目,如一隻黑色大鵬鳥,也撲了過去!
夏侯烈突地收手,出腿!
寧知秋那一刁一封,都變了無效,復侯烈像算定了他會用這一招似的。
寧知秋大驚,但已無及退避。
信無二大喝,金光一閃,飛撲而出;錫無後算盤一揮,中途截住,打了起來。
眼看寧知秋無法倖免,我是誰忽然就擋在寧知秋的身前。
夏侯烈變化多端,像一個幽魂,無論你逃到哪裡,他的手都先在那裡等著你的咽喉。
而我是誰就像柄斧頭,幽魂的手到哪裡,他的手就在那裡砸了下去。
我是誰右手手刀一刀切下!
夏侯烈居然仍能變招。
他忽然收腹,出手,像本來他就要用手而不是用腿,也算定我是誰會在那兒似的。
“砰”!夏侯烈的手印在我是誰的胸膛上。
他預料我是準會像一塊木頭般飛了出去,沒料我是誰像一棵樹地立在那裡,夏侯烈心中一寒,“蓬”!我是誰的拳也及時擊在他胸膛之上。
夏侯烈立時飛了出去!
夏侯烈也同時明白:我是準知道無法戰勝他,打得不耐煩,故意硬挨一掌,跟自己對換一招!
這種轟轟烈烈的打法,縱夏侯烈膽色蓋世,也不免為之悸然。
夏侯烈飛出去,撞在牆上,立即又起來,他沒有倒下去,馬上就穩住了身形,行近我是誰,一直走到我是誰身前,才看清楚我是誰的嘴唇角有血跡。
我是誰仍盯著夏侯烈,忽然張口,血如箭標出!
血噴向夏侯烈,而我是誰卻比血箭還快,直撲夏侯烈下盤!
同時間,夏侯烈剛才撞上的右牆忽然倒了,沙塵飛揚,磚塊都成碎粒。
原來我是誰與夏侯烈交換一掌一拳,二人功力,一渾厚無匹,一霸道無雙,正是旗鼓相當。無奈夏侯烈先擊中我是誰,使我是誰出拳時功力已打了折扣,再加上夏侯烈中拳後借勢倒飛,移力牆上,以消去二、三成拳勁,而我是誰卻憋住一口真氣硬挨,紋風不動,但也因而使受掌勁加劇,受傷更重。
夏侯烈移力於牆上,那牆的磚石怎堪我是誰的二、三成拳力,立即紛紛倒坍。
這時喀拉圖與沈太公正好越戰越酣,貼近牆邊,“嘩啦”一聲,石牆倒塌,沈太公見勢不妙,一個鯉魚翻身滾了出去,喀拉圖只顧打架,閃躲不及,被石牆打在身上,但他一身銅皮鐵骨,磚石碎飛,但沙塵卻濺得他眼睛睜不開來,哇哇大叫。
“噗”地一聲,喀拉圖的大口投進一條活魚,塞在口中,活蹦蹦亂跳動,喀拉圖眼不見事物,以為沈太公投來什麼毒物,又急又怒,偏又吐之不出。
沈大公趁機沉身,魚鉤“颶”鉤中喀拉圖的衣襟下襬,企圖把他拉倒在地。
不料這番僧下盤功夫極好,雖吱哩狐啦地大叫,下盤仍毫不鬆浮,沈太公一扯之下,喀拉圖即吸氣沉橋,雙足深陷於地,回身一卷、竟以腿部把魚鉤捲住不放。
沈大公心中暗驚,依然笑道:“好啊!番狗,我太公爺不信拉你這龜兒子不倒。”
遂用力就拉,喀拉圖發力立足,沈太公雖拉他不倒,但腿部的魚絲,已深深嵌入腿肌中去。
喀拉圖強忍痛楚,“噗噗噗”一連射出三枚木珠,沈太公左手魚簍左右前一投,把三顆木珠盡收簍中。
喀拉圖又痛又怒。但無法可施,情知這樣下去,這隻左腿便要廢了,忽聽完顏濁以藏語道:“接著!”
“呼”地一聲,一柄月牙虎頭方便鏟,已飛了過來,喀拉圖一手撈住,鏟往下挫,“叮”地星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