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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過一點?”
他說,“如果我、我比他早些遇到你,你會不會……選擇我?”
這些話,聽得我真是難過。
我閉上了眼,眼淚如雨而下,心底卻是一片淒涼至死的落寞。
沒有如果。
沒有如果的,小辭辭。
人生,根本就沒有如果。
我沒有開口,開口的,是魏凌辭自己。
他摟著我的脖子不肯放,俊臉卻是抬了起來,望著我的眼睛。
他的眸子霧昭昭的。
他定定地盯著我看了好半晌,忽地一笑,孩童似的。他喃喃地說,“你不知道吧?我,我娶媳婦兒了。”
我合上了眼睛,努力地擠出一抹笑,我低低地回,“我知道啊……”
他聽聞,微微蹙了蹙眉,似乎未曾料到似的。
等到下一秒,他猛然間逼近了我的臉,鼻尖貼著我的鼻尖,嘴唇裡酒香甘洌,語氣卻是氣急敗壞的。
“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實話實說,“瑤華。是瑤華,她告訴我的。”
是我求著瑤華,告訴我的。
魏凌辭一聽,惱了,好看的眉毛狠狠往下一壓,“討厭她!”
我唯有苦笑。
我正苦笑著,他卻忽地想到了什麼似的,抬手就箍住我細細的脖子,脫口而出地說,“那……你吃醋了嗎?”
我眼睫直顫,望著他的臉,眼淚掉得更兇了。
我搖搖頭,喃喃地說,“我不吃醋,我比誰,我比誰,都更希望……你能幸福的。”
他望著我,眸光迷離,眼神卻清澈,他就那麼似醉似醒地,望著我。
他的那種眼神,純淨,無暇,乾淨極了。
他一霎也不霎地盯著我,喃喃地說,“是嗎……”
我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他想了想,又說,“你,不討厭她們嗎?”
這話問得奇怪,我卻立刻就說,“不討厭的。”
“我呢?”他立刻追問。
我愣了愣。
見我怔忡,他著了急,立刻揪住我一條手臂,眼神無措,俊臉之上的緊張之色,更是根本就掩飾不住的,“你……會討厭我嗎?”
我悟過來,唇齒間只覺苦澀,“怎麼會。”
他的眼神黯了黯,撇開眼,不再看我,而是盯著我們腳下,那酒水淋漓的地面。沉默半晌之後,他突然說,“那,我也可以和她們一起……做曾經想要和你一起……做的事情嗎?”
我張了張嘴,強迫自己說出話,“對。”
“可以抱她們?”
“可以。”
“親?”
“嗯。”
“一起睡覺?”
我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也沒關係。”
他突然攥緊我手腕,聲調明顯有些抬高了,“生娃娃呢?也可以嗎?”
“……可以的。”
回答到這一句時,我唇角微笑,嗓音,卻無端哽咽了。
也不知道是被他攥得太疼了,還是我死而復生之後,感情過於激烈了,只不過是問我幾句話而已,只不過是朋友之間正常的問幾句話而已,
我卻哭得淚流滿面。
我閉著眼,我不敢看他,我心中想著,我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啊宋青檸,我不是一心希望他追求幸福的嗎?我不是比誰都希望他過得好的嗎?
我不是,我不是……
“你哭什麼。”他摟住我的頸,嘴唇銜著我耳朵,輕輕地,疲倦地,笑著。
他摩挲著我頸窩裡的面板,動作輕輕的,嗓音喃喃的。他說,“我以前說過,我是你的,可你不要我……你不要我的。”
“我多想一直一直都喜歡你,只喜歡你,可你……”
“你不肯要我的。”
說完這句,他依舊摟著我的脖子,那隻摩挲我肌膚的手,卻突然間就不動了。
他醉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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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過去了,眉宇卻依舊死死地皺著。
望著他沉醉之後的睡顏,我心如刀割。
這就是那個初次相見被我錯認作西祁皇宮侍衛的魏國太子殿下。
這就是那個痞裡痞氣在御書房前救我並趁機耍流氓的魏國太子殿下。
這就是那個纏著我一同去魏國並堅決要和我坐一輛馬車的魏國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