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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知道,我是學醫的吧。我當初會學醫,就是為了可以救人。你們,我是不會救的,清楚地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救。當初,是你們推開了我。那麼,今天,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要我站在你們那邊?練師姐她,什麼錯都沒有,所以,我不想她死!”這一番話,是真心的。
畢珞怔怔地看了我半晌,閉眼沉思,只一會兒,轉身跨步,“我救,走吧,我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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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高閣,練如霜一襲白衣,柔若無骨地斜靠在躺椅上,嬌豔欲滴,風華無雙。
我隨畢珞走進屋子,面對練如霜意外的眸子,苦澀地撇開了眼,“練師姐,你還好嗎?”
她慢慢坐了起來,眼中覆蓋著一層迷茫的薄霧,嘴唇張了張,卻又合上,完全沒有頭緒。
此時,畢珞也已有些懷疑地轉過臉,探究地看我。
“練師姐,你有聽過嗎,”我困難地頓了一頓,“‘七日殤’這種藥?”
七日殤,顧名思義,七日之後,任你修為再高,任你武功再厲害,也必死無疑!這不是我發明的藥,是師父絕世的獨創。七日殤,在七天之內,每七個時辰發作一次,第一次發作的時候,身上會出現七個傷口,小而不明顯,痛也不怎麼痛。第二次發作時,會出現七七四十九個傷口,比第一次來得更為疼痛和嚴重。以此類推,次次發作,七日之後,當你死的時候,早已滿目傖痍,面目全非。
並且,七日殤,是沒有解藥的。因為,任何一個人都有辦法解了它的毒,只要知道這個人中的是‘七日殤’。這種毒藥,並未在江湖上廣為流傳,知道它的人,怕也不超過十個吧。解毒的方式,極為怪異,要在中毒者產生的每一個傷口上,進行吸吮,將毒素吸出來,而且,一定要由異性來吸,陰陽調和,方能解毒。(夜夜:並不需要做愛哦,只要吸吮就可以了。^_^)也就是說,第一次發作的時候,解它的毒最為容易。
練如霜臉色先是一變,暗自運息探察,稍縱一會兒,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又轉過腦袋,望了望畢珞,忽然間就恍悟過來。沉下了臉色,如寒冰罩地,“為什麼?”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中,愧疚自然是有的,低下頭,偷望向已察知不對,滿身警戒的畢珞,“畢公子,練師姐,沒有的,今天,我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在這裡方圓一里之內,安排的都是我的人,沒人會來阻止的。我進入屋內時,就已下了一個時辰的化功散,你們,不要反抗了。”
“為什麼?”她依舊直直地盯住我,眼神如刀槍般鋒利,還有一絲受傷,“為什麼?”
“因為右丞相,”我雙眼微闔,咬緊唇角,“誰人都知,朝中左右丞相的勢力,而我,不能冒這個險。即使有辦法讓皇上廢了太子,殷昊的勢力依然和臨淵王相差無幾。而我,為了萬無一失,必須打破這個平衡,調戲皇上的女人,這個罪名,任誰也背不下吧?”
“你憑什麼以為,他會為了救我而犧牲所有的一切?”
無視練如霜的絕望,我轉過了身,“他會救的,你清楚,我清楚,而他,也清楚,不是嗎?”
“我會下這種藥,只是尊重你們,讓你們保持神智的清晰,若你們不同意,我再換一種藥就是了。”
“我或許在另一種意義上,滿足了你的願望,在你臨死之前,畢公子,對不對?我知道,你會救的,從在御花園的那一刻,就知道了。那一次,其實,你並未猜出她是靈妃吧?所以,後來,才會來找我,不是嗎?你會救她的,對不對?我,並不想換藥啊!”
我走出了房門,輕輕地關上,不敢,不想,也不願,再去看他倆的神色,剛走出門外沒幾步,我聽到了,他的聲音。
平靜而冰冷,“我會救的。”
番外…畢珞篇(1)
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我才九歲,當時根本就沒有料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那個如暇玉般精緻的女孩子,那個長大後傾國傾城的女子,在以後的人生中,會成為我此生的劫。
那一日,我隨父親進宮,父親前去面聖,而我,一個人像沒頭蒼蠅似的,甚感無聊地在御花園中走來走去。
“喂,你是誰?”一個童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應聲回頭,那是一個錦色衣袍的男孩子,和我差不多年紀,眉目長得極為出色。
他有些不耐煩地一腳踏在岩石上,撩著衣襬,右手以八字架著下巴,明是極不雅觀的姿勢,他做起來偏偏就是高貴雍容,別有一番滋味。
父親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