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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她,是那樣的神彩飛揚!口中不自覺吟出詩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好,好一個六宮粉黛無顏色。”背後響起讚歎。
我一驚,回頭一看,“啊”地叫出了聲。
練如霜被我一嚇,閃了個機靈,手一鬆,就從樹上掉了下來。
我身後那人飛速一晃,就來到樹下,穩穩接住了靈妃。
是畢珞。
破局*疑問
“畢公子,怎麼有心情到皇宮裡來轉轉?”我的好心情被他的出現攪亂了許多,說話時自然沒什麼好氣,“而且還轉到霖兒這兒來了,不會是迷路了吧?”
那畢珞微微一笑,果真是月水清華,溫文爾雅,“柳姑娘誤會了,我會路過這兒只是偶然而已。會碰見柳姑娘更是偶然中的偶然。今天只是被皇上傳喚進來的。”
偶然?我挑高了眉角,並沒人知道我今天在這兒,可能的確是我多慮了吧,思畢,欠了欠身,“那霖兒剛才真是失禮了,還請畢公子見諒。”
畢珞似是感到有趣,唇角微微一翹,“柳姑娘是不是不喜歡做主子,天生愛當奴婢給人請安呢?只要你的一句話,就可站在萬萬人之上的位置,甚至將來當國母都是有可能的,何置於今天在這個地方呢?你現在的舉動給著我你還愛著太子的感覺,哦,應該是恨吧。可你不知道,愛和恨本就是孿生兄弟嗎?”
挑釁嗎?我心裡暗笑,你說這些話是為了什麼?你以為可以看到我怎樣的表情?暴跳如雷?還是恨之如骨?“畢公子,再華麗的籠子也只是籠子而已,再高大的位子也高不過這片天,你不知道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言畢,我還直直地抬起頭,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好像在表述著決心似的。是的,這個皇宮並不適合我,我也從不隱瞞我欲離去的決心,因為隱瞞也沒什麼用,你和殷昊都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我想要自由,一個能暢開胸懷呼吸的地方,而這裡,明顯只是一座巨大的牢籠罷了。
畢珞靜了下來,愣是一怔,眼神倏地有些飄渺,又迅速緩過了神,雖仍是溫溫地笑,但我就是莫名地知道,那只是偽裝給我看的,不,或許是偽裝給他自己看的吧。
“天下女子皆嚮往的位子,卻為柳姑娘如此不屑一顧,我真不知是該佩服你的灑脫,還是該嘲笑你的無知。柳姑娘,這天下有誰不是關在籠子裡的,只不過有些籠子大些,有些籠子小些,有些籠子華麗些,有些籠子簡陋些。即便是當今的軒轅帝,也有做不得的事情。可是,不照樣有人爭他那個位子爭得頭破血流?每個人能做的,也不過是為自己爭個好一點的籠子,可柳姑娘你,卻連這都要放棄。”
我閉了閉眼,淡淡地笑說:“畢公子的口才的確厲害,可這樣的想法未免也太偏激了吧?這世上,的確有很多關在籠子裡的鳥,可我不是,我寧可做一隻無拘無束的野鳥,自己找食物吃,自己找地方睡。按照自己自有自在的想法,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至於柳公子所說的籠子,還請你不要搞錯了任性妄為和豪放不拘,那完全是兩種意思。”
“是嗎?”他朗朗說道,“那也請柳姑娘弄清楚,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柳姑娘那樣,可以那樣幸運的什麼都不揹負,可以那樣幸運的什麼都可拋棄……很多人從生下來開始,就註定著以後的一切,連想改變都改變不了,無可奈何,或許你從不知道無可奈何的感覺吧?有些東西即使用刀砍也無法從身上砍離開來。有一個詞,更是叫做命運,只會讓你永遠的無能為力。”
我靜下聲來,有種被刺到的感覺,心已在隱隱地疼,可嘴中仍低低喃道,“畢公子,你打算把這東西當作藉口嗎?當作可以傷害別人的藉口嗎?這樣子想,你們就可以心安理得一點?這樣子想,你們就可以再接再厲地繼續傷害人,這樣子想,”我顫著抬起頭,略有憤怒地顫著,“就可以站在正義的那一方了嗎?”
畢珞的臉像被雷打到了似的,有些黑黑的,眼神不自然地閃了閃,音量也放低了許多,“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正義,所謂的正義也都都對勝利者而言,在這裡,勝者,就是正義。弱肉強食,強者生,弱者死,柳姑娘,應該知道的吧?”
雖是問我的一句話,可他並不等我回答,就匆匆地急欲離開,“抱歉,皇上還在等著,我先走一步了。”
我頓了一會兒,怔怔地看他走了幾步,忽地開口,音量不大也不小,卻足以讓在場的三人全都聽見,“畢公子,所謂的命運不過是懦弱者為自己找的藉口,不敢反抗就只有接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