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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夫人伸手接了兒子遞來的畫,打眼一看,將軍大人費半天勁沒有撕成卻叫她給隨手撕了。“把那畫匠給些銀子打發了吧!”
“娘,你怎麼……”
“你志在選妃,用這麼拙劣的畫像,初選都過不了關。聽說朔蘭長公主府上的畫師是皇上親口贊過的,畫像最是傳神,娘這就去見公主,把那畫師給你借來。”
呼延夫人幼時與朔蘭長公主一處玩耍,很有一些交情。
呼延靳惜樂得一把摟住了母親“娘啊~您真是,太……”
“好了,你快到別處鬧去吧,少站這裡惹你爹生氣了。”
目瞪口呆看著兒子跑掉,呼延將軍好半晌只嘆出了五個字:慈母多敗兒。
夫人卻不大同意,糾正道:“知子莫若母。”
老爺啊,你怎麼可能知道,兒子對如今端坐在龍椅上的那個男人,已經,一夢十年了。
3緣未可知
夢都是恍惚的,一會上天一下入地,似真似假,毫無邏輯。
只看得見清空裡片片飄落的杏花,疏疏細雨,像是清明時節,寂寞的哀悼,追思的人,卻並不認識。
只有一雙平淡裡透著深沈的眼睛,揮之不去。
忍不住的去想,如果,他想念的那個人是我,我就心甘情願,躺進那一方墳墓裡。
畫面倏轉,繽紛的白杏花就變成了血紅色,由小小的一瓣一瓣暈染開來,匯成好大一片,流也流不盡。
他入了定一般,抱著那個人。那個──被攔腰斬成兩段,只剩了一半身體卻還在呼吸微笑的人。
衣裳被那人的血染紅了,他卻渾然不知。
在他眼中,天地都消失不見,世上只剩了一個人,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
他一言不發,溫柔的看著那人,為他抹去唇邊不斷溢位的血,撫摩他的頭髮,一下接一下。就那樣抱著,陪伴了三天三夜。
其實在第一天夜裡,那個人,就已經嚥了氣。
羨慕那個被他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