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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時她肯定要吃虧。這一點她很清楚,畢竟人家有優勢,她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把嘴閉上,衝羅思文翻了個白眼,回頭準備去鎖庫房。
著走著又覺著不甘心,回頭頂了一句,“你們等著,回頭再找你們算賬!”
………【第三十節 心靈傷痕勝於身體傷痕】………
她同時指了指那個工人,“你到時可要給我做證啊!”工人一看女人們都已停戰,不再打了,趕緊對羅思文和媽媽說“你們趕緊回去吧,別在這添亂了,快走吧,快走吧!”
自己朝張米麗跑去,“你也不幫我一下!”羅思文聽見身後張米麗對工人嗲兮兮的說,“我不能和她們一般見識是不是?再說了,你們一幫女人打架,我攙和什麼勁,萬一被她們賴上了,就說不清了。”羅思文聽見兩人在嘀嘀咕咕,她趕緊跑到媽媽跟前,扶著媽媽朝家走去。
“哎,你怎麼想起到這來找東西?那是個婊子,和單位很多男人都關係不正當,包括欺負我的王廠長,保衛科科長、還有車間副主任,比那些男人都年輕的多,很受寵。所以就狗仗人事,平時就特別狂,說話高喉嚨大嗓門,就象自己是武則天一樣不可一世,好象決定著所有人的命運!狂的不知道姓甚名誰?把別人指使來指使去,感覺自己能呼風喚雨,主宰著別人的命運。那個婊子平時我沒事都繞著走,生怕和她打交道產生衝突。沒想到你居然到人家的庫房門口找東西,你看東西沒拿走,卻被人白白打一頓,你這不是主動往人家的槍口上撞嗎?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跑來,你可被人打慘了。你都這麼大年齡了挨一個不到3o歲的女人打,你能打過嗎?何況人家有人撐腰,氣勢那麼兇!”羅思文生氣的問。
媽媽也很委屈,“我也不知道她是那樣的人,她告訴我,讓放下,我搬回去不就得了?誰讓她先掐我!把我掐的那麼疼。”娘倆邊走邊說,媽媽簡單的講了事情經過,羅思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她氣得義憤填膺,恨不得把那小賤人給撕了。
“小人得志,不得好死。”羅思文咬牙切齒的說。
“哎呀,那你可小心了,離她遠點,免得被欺負。”媽媽語重心長的說。
羅思文有點生氣,也有點後怕,一想到那個女人兇悍的想只母夜叉的樣子,就覺著脊背涼,不寒而慄。
“事情已經生了,但願不要再出什麼意外!那個婊子可是一條瘋狗。”羅思文說著,心裡卻在擔憂,苦難無邊,回頭無岸!何時全家才能熬到頭呢。
娘倆回到家,門已經被鎖上,思羽上學走了,羅思文把門開啟,家裡很安靜。
她把媽媽攙到一個高凳子上坐下,開始脫媽媽身上穿的兆衣,脫到胳膊的時候,突然現媽媽左手手腕上邊的胳膊上有兩個深深的傷痕,仔細一看,是指甲掐到肉裡的痕跡。
她壓了一下,“疼的很,你不要壓。”媽媽嘴巴抽了一下說。
羅思文把媽媽的衣服扔在盆子裡,露出了裡邊的花棉襖,“趕緊把褲子脫了,我一塊洗了。”羅思文對媽媽說。
媽媽正要彎腰脫褲子,突然感覺左肩頰骨的地方一陣揪心的疼,她皺皺眉,用右手按了一下,剛才只顧在路上走、說話,沒感覺到,現在回到家,精神一放鬆,覺著到處在都疼。
羅思文現媽媽表情異樣,覺著不對勁,“是不是肩膀也受傷了,你趕快把棉襖脫了,我看看。”羅思文一副不容質疑的口吻。
媽媽順從的解開釦子,把左邊胳膊的棉襖脫了,羅思文拉著媽媽的線衣袖子一點點的往上卷,媽媽胳膊上的紅疤越來越多,指甲掐破的地方也很多。
卷著,突然她驚叫了一聲,“天哪!這麼大一塊,這個挨天殺的死女人。”羅思文心如刀割般的說。媽媽的左肩頰上紅了很大一塊,皮也被蹭傷了一塊,剛才打架的過程中軟組織被揪傷了,“不行,我給你抹點紅花油。”
羅思文說話間,停止了捲袖子,把窗臺上的紅花油瓶子拿起來,擰開蓋子,倒出一些在手掌上,用另一隻手的一根指頭蘸了些,往媽媽的肩頰受傷的地方抹。
她剛抹了一點,媽媽疼的嘴又抽了抽,“你忍一忍,我輕點。”羅思文說,繼續給媽媽的傷抹藥,抹了左邊,又抹右邊,直到把身上能現的傷全抹完了,兩人連累帶氣的躺在床上想心事。
………【第三十一節 惡人先告狀】………
那邊羅思文攙著媽媽回家了,這邊張米麗鎖了庫房門,車間工人把要領的東西放在一個架子車上推著,兩人各懷心事,誰也不說話,朝路口走去。
走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