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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我就可以死的很快嗎?放心,看在你爹的份上,我一定不會讓你去見你那個賤貨孃的。”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她被稱為豔華郡主,一笑傾城,豔冠群華。如果她的笑容裡,少一些恨意惡毒,除去身份的對立,我幾乎要傾倒在她的笑容中。真是印證了,越美麗的女人,一旦恐怖起來,那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漂亮的小臉蛋,都腫成這樣了,就是不知道再加上個記號會是什麼樣呢?”司豔彩捏著我的下頷,微眯的丹鳳眼更顯得風情萬種,嘴上說著可惜,眼中卻是全然報復的快意。
一個女人最在意什麼,臉蛋一定是其中之一,而司豔彩話中的意思,很難不讓人想到她想要對我幹什麼。
看著司豔彩搖曳生姿踱步到火盆旁,拿起一端抱著厚實布條,另一端是鐵片的鐵條。看到這裡,說不恐懼一定是騙人的,尤其是看到那火紅的的鐵片時,心霎時涼了大半。恐懼的蔓延隨著司豔彩的接近快速散開,小小的燙傷就有多痛,更何況是燒紅的鐵片烙在臉上……
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不要讓恐懼顯露出來,最後索性閉上眼睛,反正,方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毀容了……
“感覺到溫度了嗎?我還真有點不忍心將它烙在這麼漂亮的小臉,哦,應該是現在這張腫脹的豬臉上。”
伴隨司豔彩宛若銀鈴般囂張的笑聲,是右臉頰上傳來的劇烈灼痛,拼命的要緊牙關,刺鼻的燒焦味充斥在鼻間。太過強烈的灼痛讓身體不受控制的掙扎著,想要擺脫右頰上的炙熱。彷彿生肉放在鐵板上的的烤焦味,自右頰蔓延至鼻間,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強烈。
被縛的雙手根本無法觸及臉上灼傷的肌膚,不斷掙扎的動作也不過是徒勞。臉上烙下的印記已經是個鐵錚錚的事實,再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鏡子。”司豔彩放下鐵條,對著一旁站立的護衛隨意說著。
“好好看清楚你這張臉,和你的賤貨娘一樣,現在我還看你怎麼勾引人!”扳過我臉與銅鏡中的自己對視,特意掐在燙傷的部位,讓我不得不睜開緊閉的雙眼。
脫去華貴的外衣,此刻的司豔彩只是一個尖酸刻薄,滿嘴惡毒,一心只為報復的女人。用盡一切惡毒的手段來折磨,來報復。孃的自殺,讓她的報復失去了重心,而我,就是她轉移目標後報復的重點。如果當初娘沒有自殺,只怕那殤情蠱是特意為娘而飼養的。她對娘有多恨,她對我的報復就有多深。一心只剩下報復的她,必定是要用盡各種手段來折磨我。有時候想是一回事,體會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自己體會時,就算你知道原因,還是對其恨之入骨一般。
從來都是照不清的銅鏡裡此刻卻清晰的出現一個披散著頭髮,兩頰腫脹猶如某種動物,而在那腫脹的右頰上,赫然烙印著一個“賤”字。那麼明顯,那麼刺目,以至於我根本不敢讓淚水滴落,那無異於傷口上撒鹽,也只會讓司豔彩笑得越發得意。
閉上眼,不在看銅鏡中面目全非的自己,如果我有勇氣,早應該咬舌自盡,接受這無休止的折磨。或許還沒到忍受的極限吧,是否再多幾種方式的折磨,我就有自我了斷的決心?可是我不甘心,有些謎團還是沒有解開,有太多的問題想要知道,我不甘心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
爹,被矇蔽著,帶著失去孃的痛苦和殺孃的兇手在一起。
暗影,我始終欠他一句感謝,一句對不起,他不曾虧欠我。
上官浩,從來都是我單向的索取他的付出,這輩子,我終是要負他了。
至於上官浩和司徒靖瑄,我不曾向他們索取過什麼,亦不曾虧欠於他們,僅止於曾經那理不清的關係。
現在想來,原來我的感情竟是如此的糜爛,糾結在四個男人身上,誰對我好,這顆心就落在誰身上,原來,我只是一個濫情的女人……
大伯
有些事情該做決定了,雖然會對不起那些愛我的人,只是真的很抱歉,而且以我現在的樣子,真的不想讓他們其中一個看見……
我不知道咬舌自盡有多痛,要多大的勇氣,還有多大的力道,我只能用盡所以的力氣,對著舌頭狠狠的咬下去……
“想死,沒這麼容易!”
疼痛來的太快,滿嘴的血腥味,但我知道,自己還是活著。在咬下去的那刻,被司豔彩狠狠的捏住了下頷,但還是咬破了一些。我終於明白,那些自殺未遂的人沒有為什麼勇氣繼續下去,只因劇烈的疼痛麻痺了腦袋,留下太過恐怖的疼痛記憶。
“……”舌頭的受傷,發出的音節都是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