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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楚恍然大悟:“難道陰氣在女子身上?要與女子行周公之禮方能陰陽調和?”他頓時想起學畫時畫的那些仕女,心中沒來由地一蕩,而玉劍又已怒出,竟有蠢蠢欲動之勢。他整個人有點發抖似地繼續讀了下去:
“黃帝曰:何以知女之快也?”
“玄女曰:有五徵、五欲,又有十動,以觀其變,而知其故。”
“夫五徵之候,一曰面赤,則徐徐合之;二曰乳堅鼻汗,則徐徐內之;三曰嗌乾唾咽,則……”
“五欲者以知其應,一曰意欲得之,則屏息屏氣;二曰陰欲得之,則鼻口兩張;三曰……”
“十動之效,一曰兩手抱人者,欲體相薄陰相當也;二曰伸其兩肶者,切磨其上方也……見其效以知女之快也。”
秦慕楚越看越入迷,武功也不練了,只是專心致志地讀《玄女經》。
過了兩天,秦慕楚沉迷在《玄女經》中,心神也漸漸恍惚起來,不能自拔。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他身體裡的那團熱氣,還要怪的話便該怪那無名神功了。
這時,何風陽來了,見到秦慕楚捧著《玄女經》痴痴地看,也沒發覺師傅來了。何風陽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輕輕地拍了一下秦慕楚的肩膀。
秦慕楚一抬頭看見師傅對自己笑,心中一陣慌亂,嚅嚅道:“師……師傅……您……您來了。”
何風陽“嗯”的一聲,算是應了,然後秦慕楚手中的書問道:“這書你都看了?”
秦慕楚低下頭,答道:“是,師傅,我都看了。”
何風陽又道:“你知道該怎麼排出體內的那團陽氣了吧。”
秦慕楚又答道:“師傅,真的要……”
何風陽說道:“不錯,你體內的陽氣,須與女子交合,才能排出。”然後他向門外叫道:“柳月,你進來。”
秦慕楚也望向門外,只見進來一位年青女子,身子高高瘦瘦的,瓜子臉,雖說不上十分美麗,但也楚楚動人。他知道師傅叫這女子來此的目的,不由地覺得臉頰燙燙的。
何風陽又說道:“柳月,來,見過公子,以後你就侍候他。”
柳月本是鄉下一窮教書先生之女,因有點姿色,當地惡霸要強搶,其父上前阻攔,當場打死,而惡霸見出了人命,也就走了。柳月家窮,便賣身葬父,做生意的何風陽路過,見了柳月不由心中一動,便買了柳月。她原名叫月娘,進了綠柳莊,何風陽把她改名為柳月。
柳月下石室前,何風陽讓她喝了一杯茶,說石室陰寒,喝了能驅寒。到了石室前,何風陽叫她先等一下,她果然覺得下來有點冷,但很快腹中便有一團火慢慢升起,把寒冷都驅走了。
這時她聽見何風陽喊了,便進來,抬頭見到一位少年,劍眉朱唇的,只是眼神有點邪氣,見他竟也望向自己,便把頭低了下去。
聽了何風陽的話,柳月應了一聲“是”,上前去,對著秦慕楚行了一個禮,輕輕地說道:“奴婢見過公子。”
秦慕楚近近地看向柳月,見她臉微微泛起紅色,鼻尖也滲出了細汗。他立刻想到《玄女經》中的“五徵——面赤,鼻汗”,不由指著柳月對何風陽說道:“師傅,她……”
何風陽向秦慕楚擺了擺手,接道:“嗯,你好自為之吧。”然後便走出石室,把門也關上了。
秦慕楚一時卻手足無措,在那發呆。反倒是柳月見了,對他說:“公子,我給你倒杯茶吧。”可剛走兩步,身子一軟,“哎喲”一聲,就要倒下地去,她只覺得身子既熱又泛力。
秦慕楚見石門關上了,又想起柳月的臉,想起《玄女經》,心中一蕩,腹中的那股熱氣像被點著了似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玉劍就更是高漲。就在這時,他聽見一聲驚呼,忙從遐想中醒來,見柳月正要倒下,一個箭步跨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柳月。
秦慕楚十幾年聚集的童子陽氣,把懷裡的柳月衝得更是一陣酥軟,但又想到這是公子啊,忙要把他推開,可伸出的手一觸到公子滾燙的胸膛,又是一軟,反而似把秦慕楚抱住了。她只是想叫公子把自己放開,可聲音一出嘴,卻成了呻吟似地叫著:“公子,公子……”
秦慕楚又是另一番感受,他覺得懷裡的柳月柔若無骨,吐氣如蘭,胸中兩隻玉兔更是擠壓著自己的胸膛,竟是無法言喻的舒暢。聽見柳月的呻吟聲,他的慾火也達到了頂點。
他知道師傅事先肯定給柳月吃了春藥之類的東西,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