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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說言傳身教果然沒錯,由於莫莫整天對著自家兒子長吁短嘆,在這種家庭環境下,可憐的路西菲爾寶寶學會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名詞竟然不是“爸爸”、“媽媽”,而是那句:“銀心哎!”
在莫莫這段最痛苦的日子裡,裴迪&;#8226;揚&;#8226;菲爾德也會時常在學校出現,他總是非常適宜的出現她的周邊,安靜的坐在她自習的教室裡或者餐廳的隔壁桌上,盯著她,然後發呆。其實,基本上,莫莫對於他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一種夾雜著好奇心的愧疚,可是裴迪那飽含深情的眼神讓生生忍下了探究的心,想想反正自己嫁人了,十年之前的事現在即使知道又能如何?!既然不回頭,何必不忘卻;既然已忘卻,何苦要追究,罷罷罷,她就做做好事,把機會留給周圍盯著裴迪發呆的小女生吧!
抱著這樣的心態,對於裴迪,她也是能躲就躲,裴迪也似乎察覺了她的用意,越發小心翼翼的出現在莫莫的周圍,儘量不打擾她。有一次,莫莫無意中回頭,他由於躲避不及,甚至撞到了走廊的柱子上,額頭青了好大一塊,搞得莫莫覺得自己簡直是罪大惡極,只好盼著自己原本恐懼的期末考試早日到來,結束這種煎熬。
無言日的第十六天,莫莫終於考完了她所有的考試科目,蹣跚的穿過學校的大門後,她回頭望了一眼學校金光閃閃的校牌,伸出一隻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氣,半晌,喃喃自語道:“很好,我還活著!”
中國有句俗話,叫做“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這句話不知道對外國人是否適用,但身為中國人的莫莫顯然逃脫不了這個規律。晚上,莫莫全身痠痛、雙手握拳躺在床上,大大的房子一點聲響都沒有,她瞪著天花板足足兩個小時,一腳踹在床頭櫃子上,突然生出了要掐死那澤的衝動,他這哪是給予空間,根本就是在無言的抗爭,在學人家甘地搞“非暴力不合作”呢?!這個老公是不管不行了,莫莫狠狠的捶著床板,既然她還活著,她不介意讓外國種族瞭解一下中華文明的奧義:明天,她要爆發,要變態的爆發,要爆發的變態!!
寒假的第一天,莫莫睡覺睡到自然醒,眼睛睜開瞄向房間的壁鐘,很好,凌晨五點,想想那澤應該還沒有回來給她做早飯,正是甕中捉鱉的好時機,於是覺也不睡了,人也亢奮了,“吭哧吭哧”搬了個沙發椅到廚房,把兒子也抱到自己懷裡,然後,然後嚴陣以待的躺著啃蘋果。
可惜,當那澤七點鐘回到家,走進廚房的時候,眼前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情景。他可愛的妻子橫躺在廚房中間呼呼大睡,兒子掛在她的臂彎,一隻腳騰在半空努力的撲騰,為的是舔到媽媽手中的蘋果核兒。
那澤無奈的嘆了口氣,俯身抱起兒子,小傢伙兩隻眼睛滴溜溜的盯著他,又伸出小指頭指了指媽媽手中的“零食”,充滿了企盼:“銀心~”他只好哭笑不得拿來另一個蘋果,塞到兒子裡的小手裡,寶寶癟癟嘴,好像不太滿意,但也許是真的餓了,抓著蘋果就印上了自己的兩顆小門牙。那澤走到房門口,招來靜候在外面的僕人,吩咐她帶好孩子,然後,關上門,帥氣的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如果真要定義,嗯,我們可以稱它為“甜蜜的苦笑”!
我們不能怪那澤露出常人不可能出現的笑容,事實上,這跟他本身是吸血鬼沒什麼直接關係,要怪也只能怪莫莫是披著人皮的非常人,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從那澤把她抱到床上的反應得到論證。
踢腿、反撲、掐脖子,莫莫做出上述動作可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可怕的是,在此過程中,她大小姐還一直閉著眼睛,打著小呼嚕。那澤動都不敢動的躺在莫莫身下,維持著他“甜蜜的苦笑”,目光柔軟而溫和,顯然已經習慣了。
始作俑者舔舔口角,又在他身上蹭了蹭,才含糊不清的威脅道:“哪個傢伙想偷我的東西啊,說過多少次,姑娘我的零食沒放在枕頭下面!”
象徵性的緊了緊手中的人脖子,對方既沒回答也沒掙扎,莫莫感覺有些奇怪,勉強睜開眼,發現不是她記憶中的小屁孩,而是一枚大帥哥:“啊啊啊!”
魔音穿耳,帥哥那澤的笑容反而加深了。
莫莫手忙腳亂的從他身上爬起來,嘴裡胡亂的解釋:“不好意思,在孤兒院的後遺症,壞小孩太多——”頓了頓,她又歪歪頭,保持著半趴的姿勢,突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等一下,你也不是好人,說,為什麼不跟我說話?!今天你不說清楚,就別想出這個門!”
讀
第十九章 如果我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