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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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臉色一白,馬上低下了頭去。
被他的舉動弄得又是一陣無力,上條微微的嘆了口氣,開始感嘆自己身邊為什麼都是這麼敏感的孩子。不過嘆息歸嘆息,他還是伸手摸了摸吉貝爾的頭,放柔了語氣:“吉貝爾,你記住,無論對我來說怎麼樣,對你來說,至少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該隱少爺,你看不見他,聽不到他說話,也不可以問關於他的任何事情。不要問為什麼,只要記住,對你來說,並不存在這樣一個人就可以了。”
這是亞克西斯定下的遊戲規則,為什麼和會怎麼樣,都和他們無關。
“是的,父親,我記住了。”
“那就好,我相信你,所以,不要再提到這裡名字了。”
“是的……”吉貝爾的聲音頓了頓,抬起頭,他躊躇了一下,“父親……我可以說最後一次嗎?”
“嗯?”上條挑了挑眉。
看到父親似乎沒有阻止的意思,吉貝爾馬上快速的說道:“我不喜歡這個該隱少爺,也不喜歡這裡,父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說完,他立刻閉上了嘴,眼巴巴地看著上條。
上條失笑,他還以為這孩子要說什麼呢,原來是想回家了呀。摸著吉貝爾柔軟的銀髮,他笑了笑,“我也不喜歡這裡,明天確認該隱少爺沒事了的話,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上條對自己的藥品一向很有信心,事實也的確如此。第二天早上,該隱的燒就全退了,除了還是有些乏力,沒有什麼食慾之外,他看上去已經和平時一樣健康了。
上條用雙面鏡向亞克西斯通報了治療的情況後,然後在對方首肯之後,告訴吉貝爾,吃完午飯,他們就可以回倫敦了。
這個訊息自然讓吉貝爾很高興,連帶這個沒有任何好感的肯沃爾城堡都似乎一下子順眼多了。他終於想起了那本看到一半的磚頭書,吃完早飯就跑去了城堡的花園,打算在回去之前再看幾頁。
但對於該隱來說,這就不是什麼好訊息了。
他在聽到上條馬上就會離開之後,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淡了,因為害怕醫生會再生氣,他緊抿著唇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是拿那雙金綠色的漂亮貓眼死死的盯著上條的一舉一動,就好像深怕自己一轉眼,眼前的男人就會憑空消失一樣。
對於他的舉動,上條在哭笑不得之外,更多的是淡淡的悲哀。
他並不是不知道這個孩子對於自己這個其實交集不多的家庭醫生有著病態的依戀。這種依戀很沒有根據,但是也很好理解,畢竟在肯沃爾城堡中,從家庭教師到園丁車伕,每個人都被亞克西斯下了死命令,絕對不會和這個孩子多說一句話。
亞克西斯是鐵了心的要把該隱弄成一個透明人,一個幽靈或是影子一樣的存在,而唯一不在這個交流禁令中的,就是深得亞克西斯信任,或者說,根本就是和亞克西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上條。
上條甚至可以八九不離十的猜到亞克西斯的做法。無非是等到這個孩子完全依賴上他的時候,再用某些事實,去摧毀這個孩子心中唯一的信念和支柱。
對於現在聰明得和惡魔一樣的亞克西斯而言,這是很簡單的事情。這是他的兒子,而哈里斯家的人對於信念的執著和內心深藏的脆弱,沒有人比他更明白了。
同樣,他也知道就算上條明白了他的目的,也不會反駁和阻止他。就好像這四年來,上條沒有阻止他的任何計劃一樣。
亞克西斯信任上條,或者更確切地來說,上條是亞克西斯最信任和最親近的人。
而現在,因為他的刻意誘導,這一條同樣適用於該隱。
甚至可以說,情況還要嚴重一點。因為該隱已經會為了見上條,而故意讓自己生病了。
不過悲哀管悲哀,上條卻的確像亞克西斯想的那樣,並無意阻止或是改變些什麼。這或許有些冷血,但是正如他所言,這個家族的悲哀源於血脈中數代累積的不幸,這其中盤根錯節的前因後果,他雖然知道,卻沒有立場去插手。該隱是不幸的,但亞克西斯和克麗斯汀最初又是何其無辜?他沒有承載別人命運的能力,所以他不會妄圖拯救任何人。
沒有人可以拯救別人,能拯救自己的,唯有自己。
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旁觀著事態的發展,儘量防止事情惡化到最後一步而已。
這也算是他還清哈里斯家那麼多年對他的照顧了。
‘所以說水樹你啊……’
‘就是偽善對吧?’上條撇了撇嘴,‘伸二,我說這麼多年了,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