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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和柳老哥結交多少年了?”

韓滶道:“徒兒不知,只知從我記事起,柳伯父就時常來找師父。”

林若穀道:“不止,總也有快三十年的交情了,三十年來,我們一起應付的事不少,可從沒因為什麼事紅過臉。有道是‘白首相知尤按劍’,江湖上人心叵測,能有一個三十年交情的朋友,要比有三十萬兩銀子還珍貴得多——你知不知道袁微跟著柳老哥有多少年了?”

韓滶搖了搖頭。林若穀道:“他和你一樣,也是自小便跟著柳老哥,算來他今年三十歲,跟著柳老哥也有三十年了。柳老哥把他當親兒子看——就如同我對你一樣。”

韓滶遲疑道:“師父,徒兒是不是做錯了?”林若谷嘆了口氣,道:“其實要說起來,你也並沒有錯,若不是你說,這來盜秋聲刀之謎,怕是永遠也解不開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因為你這幾句話,我和柳老哥三十年的交情便毀於一旦,柳老哥和袁微三十年的師徒之情也毀於一旦了!”韓滶心裡一省,道:“我,我沒想到這些。”

林若穀道:“還不止這些。就這幾句話,袁微是毀了,震源鏢局毀了,柳老哥自然也毀了,這些你想到過沒有!”

韓滶聽得冷汗直冒,道:“師父,我——我只圖一時說得痛快,委實沒有想到這麼多。”

林若穀道:“就算你看出袁微的話有假,你也不應該當場便說出來,而應私下裡和我先商議一下。你這樣直說開去,非但柳老哥的面子上過不去,便是我的面上也有掛不住了。對江湖上的人來說,面子比性命重要,對我來說,和柳老哥的交情比秋聲刀都重要。若我事先知道袁微是因為這才來盜刀的,我倒寧願他把刀盜了去。袁微一向不是歹惡之人,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這下,非但他在震源鏢局無法立足,便是在江湖中也為人不齒。震源鏢局失了這趟鏢,又無補償之法,勢必也開不下去。柳老哥一生的心血就在袁微和震源鏢局上,他們都垮了,柳老哥能不垮嗎?”

韓滶低頭道:“師父,我知錯了,那……那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林若穀道:“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補救起來也難了——你下去吧,我一個人好好想想。”

祁寒不見林狄,便一人在山莊裡隨便走走,心中還想著方才的事,袁微說話時確有漏洞,自己本想說出來,但心中一動,覺得有些不妥,不知怎得就沒有說出口,反是韓師弟嘴快,搶先說了出來,謎倒是解開了,事情卻是越來越複雜,也不知如何解決才好。看林師伯剛才的神色,怕也正是要為這繁心不已。

祁寒心中想著事,腳下就沒留神,待抬起頭來,見竟到了另一個院中,這個院子與山莊裡其他地方的景緻都有不同。其他地方雖也清寂,卻依舊有草中蟲鳴之聲,假山和水塘也頗有娛目之處。這院中卻雜草不生,不要說假山和水塘,便是塊小石頭、一個小水窪也沒有,收拾得極乾淨,院中既沒有閒人,也沒有聲音,不似一個塵世間的居所,倒象是個出家人清修的地方。

祁寒怕走到不該走的地方來,便轉身想從原路退回去,待走到院門,正巧迎面也走來一個女子,祁寒忙閃過一邊讓她先進來,那女子卻也閃過一邊讓祁寒先走,兩人等了一下,見無人走過去,這才抬起頭來。祁寒這才看見那女子的相貌,不過十七八歲模樣,見她看著自己,啟齒笑了一笑,祁寒自小在家中長大,家裡雖有兩三個丫鬟,年紀卻比他大得多,從未和這樣年紀相若的異性這樣站著,臉上便是一紅,說不出話來。

那女子卻大方些,道:“你是祁公子嗎?我叫阿越,你來這可是看夫人的?”

祁寒見到她,本以為這是她們小姐的院子,待聽是夫人的院子,這才放心些,便道:“這是林師母的居處嗎?”阿越道:“是啊,你不知道嗎?那你是怎麼走過來的?”祁寒道:“我也不知,順著路便走過來了——你是怎麼認識我的?”阿越一笑道:“我聽林狄他們說的。他們說你為人謙和,一點沒有公子哥的架子,我這一看,果然是這樣。”

祁寒不料林狄他們背後這樣說自己,也笑道:“什麼叫公子哥的架子?韓師弟會擺公子哥的架子嗎?”阿越道:“他待我們極好,自然是不會的。我是沒見過,不過他們有人在其他人家服侍過,必定見過那樣的人。”

祁寒心裡一動,正想問;你們小姐呢?她待你們好不好。忽有人在阿越身後稍遠處問道:“阿越,你和誰說話,仔細別吵著夫人休息。”

阿越一側身,道:“阿絮姊姊,是祁公子。”說話間,阿絮已走到近前,道:“夫人身子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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