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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奪魂鏢’嗎?方才祁大哥說得那樣活靈活現,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姜大先生道:“你祁大哥是詐那人罷了。”又嘆了口氣,對祁寒道:“我就是有這暗器,以他的武功,怕也是傷不了他。我雖出其不意,繞到他身後,將他震懾住,但若真得交起手來,也沒有勝他的把握,也只能放他走了。”
祁寒也嘆道:“前輩不要這樣說,我知道前輩是擔心我傷勢過重,拖延不得。又怕他象上次在震源鏢局門前似的,做勢要逃走,卻將我打傷,這才讓他離去。若不是因我之故,前輩便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了。”
姜大先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又往沈雲天那兒望去,問姜浣沅道:“雲天他怎麼了?”姜浣沅臉上一紅,又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師兄是怎麼了,只是覺得他今天有些怪怪的,一點也不象往日的模樣。”
沈雲天站在那兒,身前發生的一切彷彿都和他沒有關係,方才祁寒和彭老生的一番暗鬥以及姜大先生出現將彭老生驚走,似乎他都沒有看在眼裡。沈雲天心中只是反覆在問著自己:“若換了是我,我該怎麼辦?我能象他一樣為了救師妹而不顧自己的性命嗎?我能在生死攸關時沒有一絲猶豫嗎?”
姜大先生皺了皺眉,對姜浣沅道:“去把你師兄喊過來。”
姜浣沅答應了一聲,剛要過去,就見沈雲天忽然仰首長嘯了一聲,又直起脖子,對著天大聲喊道:“若換了是我,我該怎麼辦!”那嗓音聲嘶力竭,竟和他平日的聲音大相徑庭。
這聲音將姜浣沅嚇得打了個冷戰,駭道:“師兄!你說什麼?什麼怎麼辦!”
沈雲天這句話喊出口,便轉過頭來,盯著祁寒,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手裡依舊提著那柄斷劍,劍尖朝下,頂端還沾著方才刺入祁寒後背時留下的血跡。
姜浣沅見沈雲天看著祁寒的眼神冷得可怕,雖在看著祁寒,又象是沒有看著祁寒,眼裡便又空曠得可怖,不禁又打了一個寒戰。道:“師兄!你想做什麼!”
第二十一章 休道三閭曾舊識,輕把木蘭相對。…
沈雲天走到祁寒近前,見祁寒臉上毫無血色,躺在姜大先生臂彎之中,不由將眼一閉,長嘆了一口氣,道:“你能做到這些,我卻做不到。”將手一鬆,那斷劍便落在地上,沈雲天又睜開眼來,對祁寒道:“你贏了!”說罷,不待祁寒說話,也不去看姜大先生和姜浣沅,轉過身,便向另一邊飛奔而去。
姜浣沅喊道:“師兄!”沈雲天卻似聞之未聞,反奔得更快了。姜浣沅腳下一動,便要追上前去。姜大先生道:“莫要追了,讓他冷靜一下也好。”
祁寒道:“此事必是因我而起,想是我定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太妥當,這才引得沈少鏢頭誤會。”姜大先生嘆道:“這事需是他自己心上有結,也怪不得旁人。”
此時天已朦朦亮了,船上天風鏢局的人都已起身,正聽到沈雲天方才那聲長嘯,便尋了過來。姜大先生讓他們將祁寒扶到船上去。祁寒回到自己的船艙,剛一躺下,就覺身上軟綿綿的,有說不出的疲倦,眼簾一閡,便沉沉睡去。
待微微睜開眼來,祁寒卻見塌旁坐著一個女子,心底莫名得一喜,幾乎以為自己仍在震源鏢局,蘇蕙正坐在自己身旁。再睜開眼看去,才見那女子不是蘇蕙,卻是姜浣沅。祁寒覺得躺得地方也在微微晃動,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不在南京城裡的震源鏢局,而是在天風鏢局的船上。
姜浣沅的眼睛正盯著祁寒塌旁的一張矮桌,看得出神,便連祁寒醒來也沒有發覺。祁寒心驀得一酸,暗道:“當日我醒來之時,蕙兒便也是這般坐在塌旁。現在情形雖似,境況卻已大異了。姜姑娘心中想的不是我,我心中想的也不是她。只不知蕙兒現在心中想得是誰了。”
轉念又道:“但不管蕙兒想的是誰,她既已嫁人,我這般念著她,未免大有不該,還是莫要這般想了。”
雖說不想,但祁寒心中卻並未釋然。又躺了片刻,手一撐,便要坐了起來,姜浣沅這才知道祁寒已醒,忙道:“祁大哥,你好些了麼?”祁寒道:“我沒事,只是些皮外傷罷了,你爹不也說將歇將歇就好嗎——沈少鏢頭呢?他可回來了?”
姜浣沅神色一黯,搖了搖頭道:“沒有。上船後,我們等了三個時辰,都不見他回來。爹又著鏢師和趟子手們四處去找,也不見他的蹤影,不知他跑到哪兒去了。”
祁寒挑開窗上的竹簾,往外看去,見遠處岸上的景物緩緩而動,放下竹簾,便對姜浣沅道:“可是這船已經開了呀,不等沈少鏢頭了嗎?”
姜浣沅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