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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白露與本宮好歹也做過兩年的妯娌,你們秦家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皇后娘娘要殺要剮直說便是,不必說這些話……”秦白露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旁邊的婦人掩住了嘴,這個婦人面色慘白的叩頭道,“罪婦教女無方,求皇上皇后恕罪。”
曲輕裾眼見著秦夫人為了自己女兒磕頭賠罪,而秦白露仍舊滿臉恨意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嘆息一聲:“秦白露,本宮不明白,你為何對本宮心懷恨意。自從我們有來往以後,素來便是你故意讓本宮難堪,本宮何曾算計過你?”
秦白露拿開母親的手,自嘲的笑了笑:“你自然不明白我為什麼恨你,可若是當年先帝賜婚時沒有改變主意,你我的身份便要調換,現在坐在這的就是我,跪在下面的就會成為你。”
秦家人這會已經嚇得面如土色,秦夫人也不敢去掩女兒的嘴了,只是跪在一邊驚恐地瑟瑟發抖。
曲輕裾聽了這好笑的話,頓時嗤笑出聲,連與秦白露開口說話的慾望都沒了。這要多大的腦回路,才會把她的不幸加諸在自己的身上,曲輕裾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難道賀淵要休棄秦白露,也是她指使的不成?
先帝當年如何賜婚,也是先帝自己做主,難不成是她逼著先帝下的聖旨?
“曾經朕只以為現在的秦家庸俗不堪,沒有想到連腦子也沒有了,”一直沒有出聲的賀珩冷冷的看了秦白露一眼,“就你這樣的玩意兒也敢與皇后自比,真是可笑。”
“可若是當年先帝沒有把她賜婚給皇上您,那她現在就是瑞王妃。就算我進不得皇上您的眼,她也不會是您的女人,”秦白露臉上的笑意帶著瘋狂與恨意,“您以為這樣想的只有我?你錯了,就連賀淵也在後悔當年的賜婚,這會兒他的心裡正想著皇上您的好皇后呢!”
秦家人現在恨不得一把掐死秦白露,若不是家主夫人向來行事彪悍,他們哪裡還能容得一個被休棄的女人住在本家。可如果早知道她會做出膽大包天的事,說出膽大包天的話,他們就算撕破臉,也要把她送走,免得被她帶累整個家族。
賀珩此時的臉色已經冷得像冰一樣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惦記,更何況這個男人差點還能取代自己的位置。
“你可曾聽說過天註定?”曲輕裾面色平靜的看著秦白露,彷彿在看一隻可憐的喪家犬,“你說先帝把我們賜婚的物件改變,那就說明在先帝心中,我才是最適合皇上的人,我才是皇上命定的女人。你嫉妒本宮也好,恨本宮也罷,本宮就是奪得了皇上的喜愛,你奈我何?”
秦白露把她們的爭端往賀淵身上扯,那她就要故意曲解為秦白露嫉妒她獲得了皇帝的喜愛,這兩者看似一回事,但是給人感覺卻不同。
她要讓賀珩知道,她想搶的是他,她注意的也是他。只有這樣才不會留下後患,甚至能讓賀珩對自己更加的信任與看重。
“就連老天也幫著本宮,你拿什麼與本宮比,”曲輕裾轉頭看向賀珩,果然見他已經露出了笑意,她瞪了他一眼,用嘴型做出“沾花惹草”四個字後,轉頭又對秦白露道,“你輸給了本宮不甘心,還與婧國公主勾結,故意散播謠言壞我大隆朝臣的名聲。如此險惡用心,難怪連老天都幫著本宮成為皇上身邊的女人,若你成了我大隆的皇后,豈不是天下大亂。”
“你!”秦白露沒有想到曲輕裾會說出這席話來,她張嘴便要大罵,誰知被旁邊的秦夫人重重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打得她趴在了地上。
“住嘴!”秦夫人哽咽道,“你這不忠不孝之女,是想害死我們全家嗎?”
整個大殿上除了秦夫人的哭聲,再聽不到任何聲響,秦白露捂著臉沒有看自己的母親,反而看向上首端坐的帝后二人,眼中露出恨意。順手拔下發間尖利的銀釵,猛的起身便向曲輕裾衝了過去。
“娘娘!”旁邊的木槿嚇得從曲輕裾背後撲過去半邊身子,一聲清脆的瓷器落地的聲響後,她聽到一個悶哼聲從不遠處響起,然後整個大殿開始吵嚷起來。
不解的抬頭看去,她就見到秦白露狼狽的躺在一邊,皇上正擋在皇后娘娘面前,袍子的一角起了褶皺。
“皇上,你沒事吧?”曲輕裾站起身,面色驚惶的上下打量完賀珩的全身,才鬆了口氣,帶著怒意道,“你這是做什麼呢,這麼多人在,你跑我前面來做什麼!”
整個大殿頓時死一般的寂靜,驚慌的、押秦白露的、請罪的,此時通通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般,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殿上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