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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冒出來,他皺著眉看著雲傾,無視她臉上的淚水,沉聲道:“是誰讓她闖過來的,不是吩咐過讓人把此處守著不讓人過來嗎?!”
一個管事匆匆跑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兩人面前,“小人王東拜見王爺王妃,請主子恕罪,這是小人的拙荊,方才她來給小人送飯,不知怎的便闖進來了,是小人辦事不力,求主子饒過拙荊。”說完,便磕起頭來。
曲輕裾低頭看這個穿著藍色管事服的男人,身材有些矮胖,額際掛著豆大的汗水,似乎很擔心雲傾的模樣。
雲傾卻顧不上替她求情的男人,她上前幾步跪在二人面前,哀泣道:“王爺,奴家總算看到你了。”
曲輕裾覺得賀珩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卻又不想跟一個女人說話,於是只好開口道:“放肆,王爺面前豈能如此說話。”
雲傾面色一白,她有些害怕的看著曲輕裾,就是她讓人把自己送出了府,甚至把自己許給了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如今自己早已不是純潔的女人,王爺如何還看得上?
“奴家見到王爺一時忘形,求王妃恕罪。”雲傾磕了一頭,雖不再開口,但仍舊啜泣著,那纖細的肩膀微微抖動著,瞧著十分可憐。
原本替她求情的矮胖男人聽到她的話後便呆住了,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一心護著的女人會說出如此……放浪形骸的話,一時間臉色變來變去,極為難堪。
賀珩更是不耐的皺眉,顯然十分厭煩發生這樣的事,左手食指不耐的點著左左邊扶手。
“你一個已經嫁做人婦的女子,言談說話實在該注意些,”曲輕裾見那個叫王東的管事似乎呆住了,便道,“王管事,把你的妻子帶下去。”她實在弄不明白雲傾究竟是怎麼想的,一個男人既然想要把她送走,自然就表示對她沒有意思,何必鬧成這般,讓以後的日子也過不下去?
王東木然的磕了一個頭,拉著雲傾便走,全然不顧雲傾被他拉得踉踉蹌蹌。
待把人拉得再看不到王爺與王妃了,王東才默然的放開雲傾的手。雲傾對著王東不滿道:“滾開,我不用你管。”
話一說完,她便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是王東打了她,雲傾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這個懦弱窩囊的男人竟然敢打她?!
“恬不知恥!”說這句話時,王東有些發胖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全然沒有往日的溫柔與情誼。
雲傾怔住,見王東轉身便走,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一時間腦子裡一片茫然。
賀珩覺得自己耳邊清淨了,半晌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指著另一邊道:“那邊有一個很大的泉眼,比湯泉閣的泉眼還要大,只是地勢不好,才修了一個大的露天溫泉池,天氣暖和些後倒是可以去鳧水玩。”
曲輕裾朝雲傾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笑著點頭道:“那我要去瞧瞧。”
奢望自己不能得到的東西,那麼人生註定是一個悲劇。
☆、58·遇刺?
誠王被刺客傷了手臂是眾所周知的事;雖然傷口已經復原;但是太醫說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待到冬日便會疼痛難忍;於是便有太醫出了一個主意;讓誠王沒事便去泡泡溫泉;這樣對身子骨有好處。
可是賀明他別莊不多,而且也沒有溫泉啊;這時他恰巧聽聞二哥去了別莊泡湯泉,當下一鼓掌;便親自下了帖子;言明自己想去福琅山莊泡泡溫泉。
這一舉措在別人眼中;或許只是一個巧合,但是有心人卻看得明白;誠王殿下回京了好幾日,怎麼就沒有人提議跑溫泉,偏偏這個當頭就提出來了?
懷疑歸懷疑,誠王畢竟不參與帝位之爭,向來膽子也不大,朝堂眾人也不在意,把精力放在春闈名次與刺殺事件兇手身上,至於被刺殺的物件,因為皇上的不看重,也被他們有志一同的忽略了。
賀珩是在宮門口接到賀明的帖子,帖子上賀明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樣,規規矩矩端端正正,雖沒有風流之感,但是卻不會讓人起反感之意,賀珩把帖子交給明和,“你親自去誠王府跑一趟,說本王這個做兄長的,一定對弟弟掃榻相迎。”
明和點了點頭,轉身便騎上一匹馬,快速的朝誠王府的方向趕去。
賀珩看著明和離去的方向,抬頭看著天,皺著眉頭道:“這天色瞧著不太好,這麼早便下霧了,我們早些趕回山莊。”
錢常信上前替賀珩坐的馬車掩好簾子,回頭對趕車的侍衛打個眼色,示意他快走。
馬車踢踢踏踏的出了城門,霧氣已經漸漸大了起來,就連天色瞧著也陰沉沉的,不時有陣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