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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曲輕裾興致勃勃的眼神,他無奈的下了一個子。
“哎呀,王爺你怎麼下這裡!”曲輕裾看到自己棋子被堵死,忍不住摳回之前下的子,“那我不下這裡了,換個地方,換個地方。”
“君子落子不悔,你今晚毀了多少步棋了?”賀珩忍不住嘆息,這是他這輩子下得最糟糕的棋局,沒有之一。就連初學下棋時,也沒有現在讓他糾結。
“我是女子有權利後悔,君子是你們男人做的,跟我說了不算,”曲輕裾把白子塞回賀珩的手裡,自己捻起那枚黑子重新放了一個地方,“就這裡了。”
賀珩裝作沒看見那處的漏洞,隨意下了一個地方,看到曲輕裾喜滋滋吃下自己的棋子後,才道:“方才你不是還說女子也有大智慧麼?”
“女子有大智慧與我悔棋有什麼關係?”曲輕裾挑眉,一臉驚訝,“王爺你一定理解錯了。”說完,又下了一子。
賀珩想說該自己下了,可是看到對方喜滋滋的樣子,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引以為傲的棋技在自己的王妃前,簡直敗得一塌塗地。
當人剛學會一樣東西時,往往興趣是最大的,曲輕裾現在正是興致上頭的時候。
棋下了近一個時辰,賀珩看著亂七八糟的棋局,無視曲輕裾仍帶著興致的臉,起身走到曲輕裾面前,彎腰一撈就把人抱了起來:“時辰不早了,輕裾還是和我一起安歇吧。”
曲輕裾伸手環住他的脖頸:“那明天你再陪我下。”
賀珩覺得自己喉嚨梗了梗,面上笑意卻仍舊溫柔:“等明日起了再說。”說完,抱著人便往內室走。
明和與木槿等人見狀,忙帶著人退了出去。不過二人退下時,不約而同的想,王妃下棋的水平,確實有夠臭的,難得王爺能忍這麼久。
不知是不是在下棋時憋了太多氣,與曲輕裾完事過後,賀珩覺得十分暢快。藉著夜明珠的光亮,他看到她看著自己的雙眼。這一看,便忍不住把手撫上那柔嫩的肌膚,手下的觸感太過舒服,舒服得他捨不得移開手。
“癢!”等賀珩的手移到自己腰間時,曲輕裾忍不住輕輕用膝蓋頂了一下對方,誰知頂錯了地方,讓那隻手直接從腰間移到了下面。
作惡的手讓曲輕裾動了動身子,卻被賀珩一把按住,他在她胸口磨著蹭了蹭道:“這裡癢不癢?”手卻到了某個溫熱的地方。
“嗯……”曲輕裾覺得身下有些軟,床事上賀珩算得上是極品男人了,至少在對方享受時,曲輕裾自己也能享受到。她伸手環住對方的背,水潤的唇擦過他有些冰涼的耳廓,撥出一口熱氣,“也癢。”
這一個動作點燃了大火,賀珩在她碎骨上輕輕一咬:“我給你止癢。”
又是一場熱情如火的運動,待兩人雙雙舒爽後,曲輕裾靠著賀珩,蹭著對方身上的暖意睡著了。
賀珩把手搭在曲輕裾的腰間,看著她沉睡的模樣,也閉上眼見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曲輕裾坐在床頭,看著用錦帕擦臉的男人,有些意外道:“王爺要陪我去侯府?”
“夫婿陪初嫁女給長輩拜年,不是很正常?”賀珩把帕子扔回盆中,示意跪著舉盆的婢女退下,他走到曲輕裾面前,伸手捏了捏曲輕裾的臉頰,滑膩的手感讓他心情很好,“快些起床用膳,等下你還要梳妝換衣呢。”說完,不管曲輕裾怎麼想,甩手出了內室。
曲輕裾愣了愣,有些無語,某方面滿足的男人,果然比較溫柔。
用完早膳,待曲輕裾梳妝時,賀珩饒有興致的坐在旁邊,看著婢女們捧著一盒盒首飾上來,便開口道:“把我送的那支步搖戴上。”
聽到這話,曲輕裾挑步搖的手拐了一個彎,拿起那支青鸞步搖遞給綰髮的玉簪,看到這支獨一無二的步搖就這麼戴在自己髮間,曲輕裾彎起嘴角道:“這步搖漂亮得我捨不得戴它。”
“再漂亮也要有人戴才行,”賀珩走到她身後,撫了撫那步搖,伸手拿過玉簪手上的額墜,親手替曲輕裾戴好,彎腰看著鏡子中的她,“只要你喜歡,這些俗物算得什麼。”
曲輕裾摸著額墜,抬起頭看著賀珩,對方臉上是溫柔的笑意,彷彿就是一個痴心男子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般。
她笑著低下頭,拿起眉黛讓柳葉眉變得更加漂亮,在眉間描好花後,再度抬起頭,羞澀笑道:“這樣可好?”
賀珩覺得自己被這個笑驚豔了,臉上的笑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很好。”伸手拉起鏡前的人,他感慨道,“所謂‘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