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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做完,便不叨擾王妃了,告辭。”要說的事情已經說了,江詠絮也不想靠著王妃得王爺的寵愛,她如今想得很清楚,她的姿色已經沒有機會博得王爺的喜愛,不如好好的跟著王妃步調走,日子反倒還要好過些。
曲輕裾也不留她,點了點頭讓木槿親自送了她出去。
江詠絮出了正屋的門,再三謝辭木槿的相送,最後木槿還是把她送到正院門口才轉身離去。
艾綠扶著江詠絮小心下了臺階,她回頭看了眼木槿遠去的背影,小聲道:“主子,王妃讓最受信任的木槿姑娘送你,說明王妃看重您呢。”
江詠絮沒有說話,等她走出沒有多遠,就看到王爺從另一個方向往這邊走來,她腳下一頓,低下頭給王爺行了禮。
賀珩看到她從正院方向出來,便開口道:“王妃沒有午睡?”
“回王爺,方才王妃已經起身了,”江詠絮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賀珩點了點頭,便往正院方向走去,看也沒有多看江詠絮一眼。
江詠絮站直身子,抬頭看著賀珩的背影,心裡突然想,如今皇上病重,王爺若是……
她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敬著王妃,這個王府她看得很清楚,早已經被王妃抓在了手心,就算以後有別的女人進府,也只是王爺的玩意兒,王爺對王妃的愛重不是假裝出來的。
賀珩大意翻了一下手裡的名單,見曲輕裾又開始折騰盆栽,便道:“這些人都無足輕重,有幾個是老三手下來渾水摸魚的,江家的人倒很識實務。”
曲輕裾正小心的修剪出一個兔耳朵,聽到賀珩說這話,手下一頓,沒有想到賀珩竟然跟她提起外面的事,難道他真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了,連這些話都不掩飾?
“王爺的意思是三叔在暗中做手腳?”她放下剪子,轉身洗手完後道,“王爺,我給你講一個民間的小故事怎麼樣?”
“什麼故事?”賀珩見曲輕裾面色嚴肅,揮手讓伺候的人都退下去,才笑道,“不如說來聽聽。”
“一個老漢家裡有兩個兒子,老漢偏愛小兒子,總是把好東西都留給小兒子。後來老漢病重,小兒子以為老漢會把家產都留給自己,豈知某天小兒子聽到鄰居說他的父親偷偷給了好東西給大哥,小兒子氣不過,便去找父親鬧,誰知竟把老漢氣死了,小兒子十分後悔,後來才知道鄰居說的是假話,可是逝者已逝,後悔也沒什麼用了。”曲輕裾嘆了一口氣,“你說這個小兒子是不是自己害了自己,可見人云亦云不是什麼好事。”
賀珩笑道:“這個故事我恰好也聽過,輕裾與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曲輕裾笑開,與他說了一會兒別的,就見他匆匆走了。她心裡明白,賀珩要的不是自己的主意,而是看自己的態度。這個男人有野心,他不想自己枕邊人與自己立場不一致,可他偏偏對自己這個枕邊人滿意,所以才說出剛才的那些話來試探自己。
來到這個地方不足一年時間,卻讓她明白了何為權利,也明白了權利的可怕。有了權利,女人也可以休棄丈夫,沒有權利,就要對別人卑躬屈膝。
看了眼桌上被賀珩留下來的信封,曲輕裾伸手拿起看了一眼,緩緩的合上名單,遞給木槿讓她小心收起來。
木槿擔憂的看著她,如今京中亂成這樣,不知會發生什麼事,“王妃……”
“不必擔心,告訴下面的人,府中一切照舊,但是若有人敢胡言亂語,全部攆出府,誰也不能留情。”曲輕裾面色平靜道,“府上的妾侍皆不能對外傳信,若是有違抗者,只管報到我這裡來。”
“是,”木槿見王妃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便慢慢的放下了一顆心。
“娘娘”一個宮女面色驚惶的跑到淑貴妃面前,看了眼屋子裡皆是淑貴妃心腹,才開口道:“奴婢方才在天啟宮小德子嘴裡打聽到一個訊息,今日敬貴妃娘娘侍疾時,皇上當著好些人的面誇了端王。”
躺在貴妃榻上讓宮女按捏的淑貴妃頓時坐直身,面色微變道:“皇上醒了?!他說了什麼?”
宮女跪下有些驚懼道:“奴婢聽聞,皇上誇端王行事有度,胸有溝壑,頗有先帝之風。”
“先帝?”淑貴妃皺起了眉頭,先帝是很多人稱道的明君,皇上十分敬重先帝,還常嘆自己不是有為明君,若不是先帝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定不堪這帝位。這些話聽得多了,淑貴妃就明白先帝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現在皇上拿端王去比先帝,究竟是什麼意思?
當年淵兒出生時,皇上不是說僅淵兒眉眼有三分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