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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下才道:“王爺,如今形式比人強,我們不如暫時按兵不動,等待好時機?”
“好時機?”賀淵嗤笑一聲,“如今本王在朝上的人已經被打壓得七七八八,老大的人早就站到新皇一派了,父皇重用的幾個大臣中,田晉珂和羅長青與皇后關係匪淺,自然會盡心扶持新帝,至於魏炆廣陸景宏這種人,不用新帝用手段,就是新的保皇派。父皇的禪位詔書是當著好些大臣擬的,印是他親手蓋的,你說本王還有什麼好時機?”
高鐸沒有想到瑞王把現實看得如此清楚,猶豫著道:“既然如此,王爺您何不好好替皇上辦事,這樣皇上也不好再針對您。”
“賀珩那樣的人,面上做得比誰都漂亮,狠起來也沒有幾個人比得上,”賀淵本來是十分傲氣的人,可是短短兩月,便被現實打壓得去了一半的傲氣,“就算本王歸順了他,他也不會待本王多親近。何況本王也不想捧著他,”他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本王就見不得他好。”
高鐸默默的看了賀淵一眼,這種沒事折騰的行為,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啊?
“如今魏家的人該怎麼辦?”他猶豫道,“皇上待皇后情比金堅,魏家這種手段不過是自取其辱,他們若是求到王爺您該怎麼辦?”
賀淵冷笑道:“當初是他們求著讓本王幫忙,如今他們自己愚蠢,把事情辦砸了,與本王何干。”說完,他召來何福兒,“日後魏家人若是上門,通通不見。”
“是,”何福兒記下後,猶豫了片刻後道,“王爺,西側院的曲側妃病重,是否給太醫院下帖子,招個太醫給側妃瞧瞧。”
“這種由王妃管的事,問我作甚?”賀淵不耐的擺手,顯然已經不把西側院的人放到心上。
何福兒當下便明白了,正是因為王妃不管,他才拿了瑤溪的好處來求王爺,看這個樣子,西側院的那位是失寵了,他日後也不必在西側院費心了。
高鐸作為門客,聽到王爺後院之事,自然閉緊了嘴,待何福兒退下後才道:“王爺,在下聽聞您有一位側妃乃是皇后的妹妹,不知是否就是這位?”
賀淵不解高鐸的意思:“確實是她,只是皇后與曲家感情不好,這個曲氏也沒有什麼用。”
高鐸笑了笑:“既然如此,請恕屬下說句逾越的話,王爺確實不宜待曲側妃太好,不然放在別人眼裡,就會以為您是在為曲氏一族不平,皇上就更加有理由針對您。”
賀淵擺擺手道:“不過是個玩意兒,本王還不至於為了她下那麼多心思。”
高鐸笑著作揖,“王爺高見。”
☆、92·因果報應
“主子;”瑤溪紅著眼扶起床上的曲約素;待她坐穩了轉身端起桌上冒著熱氣的藥碗,“把藥喝了吧。”
曲約素渾身乏力的靠著床坐著,接藥碗時看到瑤溪帶著燙傷的手;苦笑道:“是我連累了你,你跟在我身邊這些年;何曾去做過這些。”即使她沒有看到,也知道這藥是瑤溪自己找地方熬的;如今王爺不來她院子裡;王妃又處處看她不順眼,府裡誰還搭理她,就連這個院子的下人都敢偷奸耍滑,指桑罵槐了;更何況廚房的人。
“主子您說什麼;”瑤溪勉強擠出一個笑,把燙傷的手攏進袖子裡,“快些把藥喝了吧,睡一覺就好了。”想起方才何總管說的話,她的笑意幾乎快撐不住,如今就連王爺也不願幫主子了,日後該怎麼過下去?
曲約素幾口喝完碗裡的藥,見到瑤溪這個模樣,嘆息一聲:“瑤溪,你還記得五年前我父親的生辰宴嗎?”
瑤溪從曲約素手裡拿過空碗,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你不記得也正常,我卻是記憶猶新,”曲約素苦笑,“當年我不小心摔壞了父親屋內的一件瓷器,當天是父親壽辰,摔壞東西不吉利,我十分害怕,便故意使計讓人把大姐引到了父親屋裡……”
瑤溪聽到這就想起來了,她記得老爺壽辰過後,氣得給了大小姐一個耳光,還罰她在院子裡站了一晚上,後來大小姐病重,夫人不給大小姐請大夫,若不是田家來人給大小姐送東西,只怕大小姐當年便沒了。她沒有沒有想到此事與主子有關,更沒有想到主子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心計,她猶豫片刻後道,“奴婢記得那年大小姐差點沒了。”
“是啊,差點沒了,當時我是害怕又愧疚,”她咳了幾聲,“可她怎麼就活下來了呢,若是當初她沒了,嫁到端王府的便只能是我了。”
瑤溪拿著碗的手一抖,她看著滿臉病色的主子,扶著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道:“主子,您病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