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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陪你來,本就是為你撐腰,你可不要抹不開臉,”想了想,賀珩又加了一句,“不止今日,日後除了宮裡哪幾位,你也不必特意讓著誰。”說完這話,他發現曲輕裾脖子上多了一隻精緻的玉葫蘆,便多看了兩眼。
“王爺倒是不怕妾日後行事張狂,壞了端王府名聲,”曲輕裾摸著胸口上的玉葫蘆,溫潤的觸感讓她笑了笑。
“王妃豈是無知女人,”賀珩移開視線,撫掌一笑,“更何況,若是輕裾你,張狂也是無礙的。”
四目相對,曲輕裾緩緩移開視線,露出溫婉的笑意。
這話,誰信呢?
☆、敬妃召見
昌德公府發生的事情,最後還是傳遍了京城貴族圈子,這京城上下最不缺的便是達官貴人,事情一傳出去,昌德公實在沒臉去聽別人話中有意無意的暗諷,每次上朝後就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府。
上次去後院問梁氏究竟發生什麼事,結果進去就看到梁氏哭得傷心至極,他也知道為人繼母不好做,如今大丫頭做了王妃,梁氏又只能敬著,即便是受了氣也只能忍著,倒也委屈了她。
都是昌德公府上的姑娘,怎麼三丫頭便那般貼心懂事,大丫頭便這般不省心,如今孃家沒了臉,她一個出嫁女難不成能有什麼好的。
梁榮走在院中,恰好見姑父怒氣匆匆走了過來,忙後退一步給昌德公見禮。昌德公這時候沒有心情理他,對他點點頭便大步走了,引得梁榮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公子,姑老爺這是怎麼回事?”跟在他身後的小廝擔憂道,“瞧著臉色好像不太好。”
想起京中這幾日的傳言 ,梁榮皺了皺眉。因男女有別,他與曲輕裾這位名義上的表妹並沒有見幾面,但是記憶裡每次見到她,她都愛低著頭,也不愛多說話,事情怎麼會鬧到這一步。以姑媽的心性手段,怎麼會拿捏不住這麼一個小女子?
如今昌德公府名聲不好,連帶著有些人傳梁家的女兒不能娶,生生壞了家中姐妹們的名聲,這讓他心裡有些不安。這次得罪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皇二子端王,想要把傳言壓下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他早聽聞瑞王之母淑妃與端王之母敬妃不對付,若是能搭上瑞王的路子,事情就好辦了。更何況如今皇上年事已高,幾位皇子皆已成年,皇上最偏愛的是瑞王,最近頻頻傳出皇上欲立瑞王為太子的事情若是真的,那走上瑞王路子就是百利無一害了。
曲輕裾聽聞黃楊打聽來昌德公府的笑話後,中午心情很好的多吃了半碗飯,下午又賞了正院下人一通。
王妃這番舉動,讓正院上下忐忑不安的人摸不著頭腦了,按理說這事王妃怎麼也該動怒,怎麼看著不是那麼回事呢?
也有些人跟黃楊打聽,只可惜黃楊這小子看著年輕,腦子卻十分好使,怎麼也撬不開一句話來。
曲輕裾不管這些下人怎麼管,也讓人打發了這兩日其他妾侍們的請安,只是認真梳理了身體原主腦中的記憶,這些記憶畢竟不是自己的,在她心中就像是電影片段,能看得見有印象,卻沒有代入感。
弄清了所有的事情後,曲輕裾也不過是沒事賞花看書嚐點心,直到鍾景宮嬤嬤的到來。
鍾景宮的主人是端王的母妃敬妃住處,而這個嬤嬤就是為了傳敬妃的話而來。大意就是聽聞她這個兒媳婦病已經痊癒,做母妃的想念她了,讓她明天帶著兩個側妃去鍾景宮坐一坐。
說到底不過是敬妃見自己這個兒媳婦久不去給她請安,心裡不舒服了。在這個朝代,做婆婆不在兒媳婦面前擺點譜,怎麼對得起自己做人兒媳婦時受的那些氣?當然也有開明的婆婆,只是她的運氣似乎不那麼好,沒有遇到這種好事。
既然母妃要見,她這個做兒媳婦的當然要遵守長輩的意願,打發了兩個丫頭去兩個側妃處通知了此事,曲輕裾便把這事放到了一邊。
晚上賀珩回到正院後,便與曲輕裾提起了此事。
“我聽說母妃明日想見你?”兩人被翻紅浪後,安穩的躺在被窩裡,賀珩彷彿突然想起般開口,“你這一個多月病了,無法去宮裡請安,這不是你的不是。禮物我已經讓錢常信備好了,明日下朝我也會到母妃那裡去,所以其他的你不必憂心。”
曲輕裾伸出食指卷著賀珩的頭髮,嗯了一聲。記憶中,這位敬妃對自己這個兒媳婦一直不太滿意,不過因為是皇上賜婚,勉強維持著面上情分而已。但即使如此,她言行中,仍舊帶著點瞧不上的意思。
原主記憶中,對敬妃是十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