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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米德氣急,卻也無可奈何:“算你狠,抓緊時間吧,每天進入蒂梵崗的魂魄都必須在12點前進入天國之門,否則就會被封印吸收了意識消散。”
朱英雄也知道不能太過份,畢竟人家才是小姑娘嗎,他抓住她地肩頭扶了起來,讓兩個人之間隔開一段距離,招呼阿基米德坐下,“邦妮,你爺爺的魂魄現在就坐在你和我中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然後你爺爺會告訴我,我就代替他說。抓住機會啊。你爺爺時間不多,他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朱英雄不禁覺得自己特傻冒,這種話怎麼看都像騙小孩。例如某家小孩的爸爸掛了,他老媽就會說:“兒啊,你爹爹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可是邦妮卻信了,淚花花地點了點頭,半哭泣地訴說著和爺爺分開後的事情,聽著聽著朱英雄開始同情起邦妮來,這小姑娘因為從小對研究生物很感興趣,和同齡人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倒是和他爺爺的一般同事交往的多,她在失去爺爺後,除了日常地學術研究,再也沒有和別人多做交流,生活可以說是孤苦伶竹,阿基米德一邊聽,一邊沒有眼淚的眼睛也是一眨一眨,手還習慣性地去一抹一抹,朱英雄便成了兩爺孫的傳話筒,幸虧他只要轉述阿基米德的話,要不還真會發瘋。
朱英雄耐著性子扮演傳話筒的角色,直到離午夜不久,阿基米德才真正感覺到時間緊迫,轉入正體,“我死前,有一個研究專案尚未完成,我希望邦妮替我完成,這對整個大陸的鍊金工業,武器鎧甲的鑄造,將是一個革命性的進展!將大幅度地提升鍊金的效率和質量!相信這個專案完成,會帶起新一輪的鍊金狂潮,人類地戰鬥力也將因此而大幅度提升!”
阿基米德沒有說專案,倒是將自己研究的東西吹的天花亂墜,激起了朱英雄和邦妮的好奇心。
“什麼玩意……快說,你不急,等下我還要去參加傭兵奧林匹克大賽,邦妮,等下我帶你去玩。”說著朱英雄地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邦妮的肩膀上,輕輕地揉搓。
這個動作比什麼都有效,阿基米德馬上回答了,“當年精靈族曾經在現任教皇米歇爾二世登記時,派遣使者送給教皇陛下倆頂精金皇冠,只是一頂摻雜了其他金屬,一頂是純精金皇冠,這名使者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要讓我蒂梵崗的人想辦法不用魔法,也不能溶解皇冠,分辨出哪一頂是純精金皇冠,哪一頂是摻雜了其他金屬的。精靈工匠的手藝確實是巧奪天工,光看外形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用計重器一稱也是完全一樣。當時可真難倒了所有人,如果我們堂堂蒂梵崗作為人類文化政治經濟的中心,居然找不到一個人來解決這樣一個問題,那這面子可就丟大了。”
“這還不簡單,這個我小學的時候就會了。”朱英雄嗤之以鼻,這個和小學學的那個古希臘的一個皇帝命令一個學者分辨真假皇冠地故事如出一轍嘛。
“小學是什麼時候?你怎麼知道?當時可是難倒了整個神學院所有的教授啊!”阿基米德難以置信,邦妮也表示不相信。
“這還不簡單?精金是大陸最重的金屬。用精金和其他金屬鑄造同樣重量的皇冠,在體積上必然有所區別,皇冠這種東西造型複雜,看外形是看不出來哪一個體積大的。所以你可以用兩個精秘的容器各盛同樣的水,然後將皇冠分別放入,哪一個的水上升的幅度大,就是假的皇冠,真地水位上升肯定要稍微低一些。”朱英雄大為失望,阿基米德長篇大論想說的無非就是單位金屬地重量和體積問題,這個老朱早就知道了。怎麼也是念過書的嘛。
邦妮和阿基米德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朱英雄大為得意。這書唸的多就是好啊,更重要的是要支援正版啊,以方便作者傳播更多的文化。
“老天有眼啊,看來我地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博學。”阿基米德沒牙的嘴發出嘖嘖的感嘆讓朱英雄都不好意思向邦妮轉述了。
“那你可知道密度問題?就是單位體積內任何物質的重量和體積比,我發現這個比率任何一個物質都不相同!”談起學術問題阿基米德就格外興奮。
朱英雄轉述完畢後點頭道:“我知道。你想要邦妮做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要要……我在那次精靈工匠的挑釁面前,就是按照你的方法鑑別了純精金和雜金屬的皇冠,為蒂梵崗贏得了榮譽,並且受到了米歇爾陛下的誇獎,被譽為神學院最博學地教授。自那以後,我就開始研究不同物質的密度問題,在我有生之年一共測量出了五十多種金屬的準確密度。我希望邦妮能夠將剩下的大約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