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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需要什麼,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滿足她,他被她所控制,他溫柔地將她推倒,他的強力讓她感覺到由己的脆狂,她渴望著他強大的摧殘,他沒有更多的挑逗,因為他知她已準備好了,那氾濫的溪谷,那堅挺的桃紅,那起伏的山丘,那騷動的呼吸,還有那一緊一收的小腹,那是她在可望的衝擊。
他調整著身子,咬著牙找到了入口,她也咬著牙,意料之中的疼痛如約而至,但比起裡面的空虛,根本算不了什麼,她挪動著身子,期望自己快速適應,粗大的漲停讓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噴在他的耳邊,讓他癢癢的,他沒有憐香惜玉,他緩緩地卻又是決絕堅強地前進著,泥濘的道路,絲絲的血跡都是他佔有的象徵,他在觸碰到她的底線那一刻感覺到了她發自靈魂的愉悅,這樣的感覺讓他驕傲,他開始放肆地動作起來,將這個高貴的女人當成了荒原上的一匹野馬,他要馴服她,他要她臣服,他在侵略!
她在經歷一場戰鬥,一場給她帶來愉悅的戰鬥,她搖曳著飄蕩的髮絲,她的胸前是起伏著的白亮。,比著他的眼睛,勾起一片片的情慾,她無力地承受,她安心地享受,她不知道春夢了無痕卻有如此真實地感覺,她在靈魂的顫抖中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太真實了,真實的她認為這根本就不是夢……
她鬆開他的背,掀開了被子,激烈的戰鬥帶來的是汗水淋漓。當她再次去擁抱他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抱了空,這時候她才知道,原來真的是夢,居然會如此真實,真實到夢中噶然而止的男女之事帶給她無盡的空虛,她惱怒地坐了起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醒來,隨即她發現了房間裡多了一個人,一個在夢中出現地人。他衣著完好地端著七絃琴驚詫地看著自己!
她不明所以,她沒有驚叫,她已經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幻,一會她覺得這是夢,一會她又覺得這是現實。
和她同樣驚詫的是停止了《十八摸》的朱英雄,在她掀開被子的那一剎那,他看清楚了自己試圖除錯的是誰……這不是瑪格麗特的房間嗎?怎麼睡的是教皇米歇爾陛下?
他又看了看床頭的藥丸,火焰女神怎麼會吃藥!她會喪失神格。她也可以死去,但她決不可能吃藥!朱英雄尷尬地拍著腦袋,收起了七絃琴,不知道如何面對米歇爾。
解釋?不必了吧,深更半夜地跑到獨居的女教皇房間裡,然後一曲《十八摸》,你說這是誤會?你當別人是傻冒,還是當自己是白痴?
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
一個穿著衣服的男人站在床旁,他的慾望是那麼地衝動。
一男一女對望了一會,女人突然伸出了手將他拉倒。
乾柴和烈火一觸既燃,想分開柴和火?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就燃燒的更猛烈些吧。米歇爾夢中的朱英雄時而溫柔時而粗魯,但真實的朱英雄卻被情慾憋的溫柔不起來,在她的配合下,他以創紀錄的速度解除了最後一絲羈絆,他在她誘人的身子上揉捏著,讓她體會到了男人粗狂地慾望,不需要太多地前戲,她早已經被突然而來地空虛弄的難以忍耐,在兩個人地身體一解除的那一剎那,如同兩個勾搭已久的情婦與姘頭,迫不及待地做著原始的動作。
可是米歇爾忘記了意境中的處女血並不真實,她再一次迎接了撕裂的痛,這一次的感覺更弱,她清晰地知道了,這不是夢,她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處女,她是渴求滿足的蕩婦!
朱英雄感覺到身下的肉體是如此的動人,他肆無忌憚地追求著快感,她熟透了的身子足夠承受他的衝擊,他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和克里斯蒂娜完全不同的刺激,每一次衝擊都讓他感覺到徹頭徹尾的發洩,他無盡地索取著,她緊緊地夾住他的虎腰,他的強壯讓她有點承受不起,幸好她發現了聖力的偏門作用,體內澎湃的聖力在修復她的痛楚,短暫的時間之後她感覺到自己可以完全適應,她甚至希望他更快些,她毫不猶豫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接到請求的男人足夠滿足她的請求,更加迅速的衝擊讓她的靈魂飛了……
他感覺到一陣陣的收縮,一陣陣的溼熱吞噬著他,他的脊椎在酥麻,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他抱著她的頭,機械地運動著,猶如一部機器,他完全被慾望所控制,才識肉味的他食之不厭,什麼教皇,什麼聖騎士,他哪管這些,他之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他需要女人,尤其需要身體下面的這個女人,她高聳堅挺的酥胸讓他沉醉,她扭動著的小腰帶著翹臀誘惑他的靈魂,她修長的美腿白嫩滑膩,她的肌體緊湊而富有彈性,她那兩點跳躍著櫻桃讓他愛不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