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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還是按照既定路線去追趕水師吧!”荊軻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追趕水師。
“公子咎如何了?”公孫麗姬還是關心的問了一下。
畢竟魏咎的身份和特殊。
“喝醉了,不過影響不大。”荊軻想了想,只是一時的失意,不會真的消沉下去。
翌日清晨,荊軻帶著公孫麗姬本打算去叫醒魏咎,繼續啟程的。
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公子呢?”荊軻疑惑的問詢了一下負責護衛的墨家弟子。
“很早就起來了,已經在去朱雀上等候了!”墨家弟子如實彙報。
荊軻和公孫麗姬有些詫異,但是還是走向了朱雀。
因為要追趕水師,所以他們不會停留太久,給朱雀做好補給之後,就要再次出發。
等到兩人確認完物資補給後,才在朱雀上看到了兩個安安靜靜的人,一個如小山一般坐在朱雀一角,抱著劍閉目養神;一個坐在中央,身前釘滿了一張張水文輿圖。
“公子這是?”荊軻走到了魏咎身邊疑惑的問道。
“魏國沒了,若是不能名列武廟,咎無顏去見列祖列宗,所以,咎已無退路可言!”魏咎平靜地抬頭看著荊軻,微笑著說道。
荊軻看著魏咎平靜的神態,卻知道此時魏咎的心並不平靜。
水師雖然成立,但是從未與任何敵軍交手過,誰也不知道水師的戰力如何,更不知道水師該如何與各軍配合。
所以,這一場戰爭,不僅僅是幷州和楚國的戰爭,也是水師與步卒、騎兵的戰爭。
是魏咎為自己正名之戰。
正如魏咎說的,他手握十萬水師,卻眼睜睜的看著魏國滅亡,他早已無顏去見魏國列祖列宗。
所以,他必須做出一個超越先祖的大成就,才有資格重新挺直腰板,告訴天下,他是魏咎,不是魏國宗室的魏咎,而是獨立的魏咎,一個族譜單開一頁的魏咎。
“看得如何了?”荊軻略懂軍事,但不懂水師,或者說整個天下,除了齊楚略懂,就再沒有能與魏咎相比了。
“李仁將軍曾與我說過水戰淮河,攻打壽春的兵棋推演,但是李仁將軍只是將水師當成了一個運輸兵種,而沒有想過水師的戰鬥力和破壞力。”
“水師跟騎兵在很多地方上有共通之處,但是卻也更吃地形水文,在咸陽的時候,我研究過淮河的水文特徵,有幾段河段其實是無法讓樓船和艨艟順利航行的。”
魏咎在輿圖上將自己的擔憂的地方一一指出。
“也就是說水師無法長驅直入,逆水而上直達壽春?”荊軻聽懂了。
水師樓船和艨艟太過巨大,吃水很深,淮水雖然流量巨大,但不是所有河段都能承載起樓船和艨艟航行的。
“也不是,在督建水師的時候,我就委託了墨家和公輸家打造挖沙船,在經過這些河段的時候,用挖沙船將水位挖深,不需要挖開太寬廣,只要能讓樓船和艨艟透過就行。”
“不過這些都只是暫時的,等到將來,我會徹底將黃河、淮水、長江三大河流徹底開掘,讓樓船艨艟能在三大水系中暢通無阻!”
魏咎笑著說道。
作為水師都督,他自然考慮到了淺灘、險灘這些特殊地形無法讓樓船艨艟順利通行。
但是他也委託了墨家和公輸家打造了挖沙船,不需要徹底拓寬整個河道,只需要簡單的修整河域,讓樓船和艨艟能從挖開的地方通行就夠了。
畢竟現在的他們在水上根本沒有對手!
荊軻點了點頭,魏咎委託他們和公輸家甚至還有不少百家聯手打造挖沙船的事他也知道,卻沒想到挖沙船是這麼用的。
“公子說的水師戰鬥力又是怎麼回事?”荊軻繼續問道。
“天下諸城大多是依水而建,水師能迅速抵達各大城下,而敵人也必然會在河道兩側建立防禦工事,阻止大軍渡河,水師卻可以仗著樓船和艨艟之堅固,強行登陸,甚至從船上威脅到河岸兩側的防禦士兵。”
魏咎笑著說道。
水師站在樓船之上,居高臨下,就是一座座移動的堡壘,協助士兵渡河在當世根本沒人能反抗,抵擋。
“你說的這些,我也不懂!”荊軻搖了搖頭。
他對水師的瞭解和大部分將領一樣,只是將水師當成一個能迅速激動的載體,而不是能投入戰場的兵種。
“鉅子等著看就好了!”魏咎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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