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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楊端和笑了。
他征戰了一輩子,使用的武器也很多,但是從沒有一件兵器讓他覺得是屬於他的本命武器。
直到他見到了馬槊,才發現,那簡直是他的夢中情兵啊。
只可惜幷州一直將馬槊列為絕密,他私底下問過很多人,想要求得一杆馬槊都不行。
按照他私底下問的,幷州的每一杆馬槊,從槊頭到槊杆都要標註上製造大匠的名字,每一杆馬槊也都有著自己的編號,所以也就不存在能夠私藏販賣的可能。
若非心心念念,他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以權謀私。
王翦、王賁等人還在冥思苦想,還能從幷州身上薅出什麼羊毛。
可是並君已經答應除了訓練人員外,其他一切都由幷州提供了,包括兵器、甲冑、戰馬,他們似乎已經想不到其他了。
“還有扈從騎!”羌廆開口了。
他始終沒有忘記他被幷州騙走的他的那些羌狄騎兵!
他也始終不明白自己那些羌狄族人,好好地正騎待遇不要,非要去給幷州血騎當扈從!
言晏笑眯眯地看著羌廆,小夥子,你的路走窄了啊。
“扈從騎,帶著血騎往西涼一走,回來的時候不就自己出現了,還需要訓練?”言晏笑眯眯的說著。
秦並全天候戰略伙伴盟約的這三年,幷州騎兵有事沒事就往武威、金城溜達,回來的時候總能帶回來不少扈從。
也都養成了習慣了,新的騎兵都會去武威、金城試煉,若是連扈從都招不到,那就證明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幷州血騎,還不能出師,還得練!
“……”羌廆無語了。
嬴政等人也都無語了。
幷州跑去武威、金城打秋風的事,他們也聽說過。
可是這東西上不了檯面啊。
你自己管不住人,人家跟別人跑了,你能說什麼呢?
說出去丟人的還是自己啊。
最終,王翦等人已經想不出還能從什麼地方薅羊毛了,只能作罷。
“孤也提一個要求,一個人情吧!”言晏見秦國沒有再提要求後,也開口了。
“並君請說!”所有人都正色。
這可是幷州的人情啊。
“秦國滅魏的時候,留魏咎一命,放過信陵君一脈!”言晏躬身請求道。
王翦皺了皺眉,秦國攻魏,魏咎就是他們最需要注意的存在,在秦國滅韓的時候,魏咎就主動出兵佔領了黃河沿岸,這幾年更是大力發展起了一支縱橫黃河中下游的水師。
若是他們攻魏,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魏咎手上的這支水師。
否則即便他們能滅了魏國,也很難徹底掌控魏國。
這支水師就是他們最大的麻煩。
可是王翦沒有開口,一個並君的人情和魏咎的水師相比,誰也不知道哪個份量更重。
所以王翦將決定權交給了嬴政。
嬴政也在皺眉,魏咎在魏國已經屬於是尾大不掉的存在,更是成了秦國攻魏最大的麻煩。
“若是魏咎願意投誠,朕可以承認他的封君地位,他依舊是信陵君,不只是魏國的信陵君,也是秦國的信陵君,甚至朕可以任命他為秦國水師都督!”嬴政看著言晏說道。他可以給魏咎一個超出所有敵國叛將的待遇,但是前提是,魏咎願意投誠秦國。
言晏也遲疑了,他並不能給魏咎做決定,作為兄長,他也要尊重魏咎的選擇。
“只要魏咎不主動攻擊我秦軍,末將可以對他圍而不攻!”王翦得到嬴政的態度之後,終於是開口了。
滅掉魏國不難,也不一定要跟魏咎開戰。
只要魏咎的水師上岸,王翦就無懼。
所以,他有把握將魏咎困在黃河之上,攻克大梁,滅亡魏國。
到時候整個三晉之地都盡歸秦國,魏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多謝!”言晏躬身行了一禮,他知道,這是秦國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至於怎麼選,那就是魏咎的事了。
“準備攻城吧!”閒事聊完,嬴政讓王翦主持大軍會議,謀劃邯鄲。
言晏和嬴政坐在了主位後方,靜靜地看著王翦和秦國大軍幕府討論著攻打邯鄲的計劃和戰法。
“秦王不打算親自參與?”言晏玩味兒地問道。
多少君王能忍得住自己親自統帥大軍,御駕親征的誘惑啊。
嬴政卻是很平靜地看著王翦主持大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