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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小花說出了地點。
那人臉上的表情突然很怪異，接著問：“這次活動是誰組織的？”
班小花一一作答，那人半響不語，也不簽字，也不走，就這麼站了一會。
班小花心裡有些疑惑，這人似乎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啊。
那人終於開口了：“我是咱們校社會系的老師，本來我舞打算暑假去那個地方調研，後來得到訊息那裡現在禽流感爆發，所以計劃暫時擱淺了……”
班小花的腦子嗡地一聲，手裡的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她連忙找來了負責的張老師，說明情況。其餘的學生像是知道了什麼，議論紛紛。張老師面色也漸漸凝重起來，談了一會兒，又打了幾個電話，回來宣佈，這場簽名活動先告一段落。
張老師立即開了一個會議，說明剛才的情況，所有人都不做聲了，面色沉重到極點。張老師巡視一圈，接著說：“但是據我舞瞭解的情況，當地並沒有爆發嚴重的禽流感，不過為了尊重大家的意願，還是給大家一個選擇的機會，給每個人一下午的時間瞭解情況，決定自己的去向。就這樣吧，四點鐘的時候，大家回來說明情況。”
老師一出門，屋裡立刻議論紛紛。
“學校也太不負責任了，不調查清楚就領著大家訓練，我這一星期白跑啦？早知道我不如早放假回家了！”
“什麼叫讓咱們自己做決定！這麼大的事，是咱們自己能決定的麼？萬一出了事怎麼辦，怎麼不把學生的安全當作第一位考慮物件呢！”
“傳言只是傳言，真有危險，能帶咱們去麼？”
“傳言也有根據吧，萬一真壯烈了怎麼辦？”
大家吵成一團，屋裡的氣氛已經臨近冰點。
焦陽看了班小花一眼，兩人很有默契地出了門。
“你怎麼想？”
焦陽表情認真：“我沒有多高尚非去支教不可，但是我做事從來不半途而廢。”
班小花毫不猶豫地點頭：“我跟你一樣。”
兩人做好決定，回去收拾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