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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拆了再重縫!”
“算啦,我們看碟片吧!”焦陽強拉著她坐下。
她把頭埋在他懷裡,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電影是《肖申克的救贖》,焦陽的最愛之一。也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依然津津有味。
她嚼著薯片,咯吱咯吱直響。
焦陽突然皺了眉頭,把薯片接了過來,放在一面,“噓,聽聽這句臺詞有多美!”
沒有薯片吃,焦陽的懷裡又暖得厲害,她有些犯困,強撐著看到最後,已經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不住地問:“還有多久啊?”
焦陽輕笑:“很沉悶麼?下次咱們看教父吧,那個不錯。”
她混沌地想:聽說那部片子將近三個小時吧。
“要不就看《基督山伯爵》!”
班小花帶著沉沉睡意打了個冷戰,是傳說中六個小時的電影麼?
焦陽看見懷裡的班小花倦意甚濃,眼睛都睜不開了,長長的睫毛投下灰色的陰影,像只蜷縮成一團的小貓,心中便是一動。低下頭來,吻了她額頭一記。
而後慢慢滑下,最後落在她嬌嫩欲滴的嘴唇上。
好像是果凍,在燈光下閃著好看的淡粉色。
輕輕地舔吻,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她迷糊的樣子看起來格外嬌憨。焦陽突然覺得有股熱力湧遍全身,呼吸緊促了幾分。班小花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同,微睜開眼,眼神迷離嫵媚。焦陽方寸大亂,沿著她曲線美好的脖頸一點點吻下去。
班小花突然清醒過來,焦陽眼神裡的熱力叫她害怕了。她抬頭望向窗外,今天是不是月圓之夜,焦陽不會化身為狼吧?
焦陽的吻一點點往下,所過之處帶著不可思議的熱力,慢慢地滑向了少女鴿子一樣的胸膛。
“呀”地一聲慘叫,班小花重重從沙發上跌落下來,打翻了旁邊的茶几,上面一隻牙籤盒落下來,紛紛擾擾的牙籤落了班小花一身。
班小花突然一聲恐怖的哭叫:“有根牙籤進耳朵裡了!”
這下兩人都快哭了。
從急診室出來,兩人哭笑不得,還好耳朵沒事,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離譜了!
累了一個晚上,兩人回去就草草睡去。
第二天早晨誰也不肯起床,班小花用腳踢踢他:“你先起來!”
焦陽翻了個身。
“喂,你穿牛仔褲睡覺不難受麼?”
“跟你出來才難受呢。”
“什麼?”
焦陽又翻了個身。
真懶!她爬起來了,一身衣服皺皺巴巴,真難看。她煮了一鍋麵,加進去不少料,一面等著焦陽起床。
廚房是開放式的,叮叮噹噹響個不停,焦陽捂住了耳朵:“你不就煮個面麼?小點聲不行麼?”
這男人真麻煩,要是結了婚,估計麻煩的事更多。她瞪他,不過一看見他睡覺時眉目舒展的樣子,心裡就覺得溫暖。
愛一個人,就是知道他的種種缺點還願意為他付出吧。
等面煮好了,焦陽起了床,深深吸了食物的香氣,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小花,等咱們畢業了,就結婚吧。”
沒有下跪求婚,沒有鑽戒甚至是玫瑰,他像是閒話家常般說出口,她就一直甜到了心裡。
人愛過,本身就是一種幸福。愛如果能夠開花結果,那就是幸福中的幸福。
回到寢室裡自然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嘲笑。沈玖又開始念她的淫詩:滿城春色映焦陽。
宋嶽則八卦地打聽:“怎麼樣了,突破極限了麼?”
“突破個頭,看電影來著。”
宋嶽嘆了口氣:“從前我年少無知。學校裡有住宿生,其中一對情侶經常夜不歸寢,我問他們幹什麼去?女的答:‘去避風塘玩撲克去了。’我好奇:‘兩個人怎麼玩啊?'’兩個人可以玩抽王八呀‘這一抽就是三年,我深信不疑,且常對人言,某某與某某真是有情趣,天天去玩抽王八,其他人笑而不語。現在想想,我真傻,真的。”
“我們都知道你傻,不用反覆像復讀機一樣強調。我買了灌湯包回來,宋嶽老矣,尚能飯否?”
宋嶽一聽有灌湯包,立刻不顧班小花講她老,激動地答:“我能飯!我能飯!”
班小花想起昨天種種情形,也有點耳朵發燒。看來他真的不能再磨練焦陽童鞋的意志了,總有一天會被反撲的。
她一直嚮往那樣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