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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予妥善的處理。
袁士卿先去跟徐正英打了個招呼,然後來到那老者身邊摸了摸他的脈門,首先確定老者的脈息是否平穩。
胡小天道:“傷在左腿的股骨,並沒有合併其他的內外傷,骨折斷端沒有完全斷裂,也沒有移位,我先幫他做了簡單固定。”
袁士卿看了看老者的左腿,單從對骨折的處理和夾板的捆綁已經看出這肯定是個專業人士所為,他點了點頭,讓跟隨他前來的兩名弟子將受傷的老者抬上馬車,準備先將老者送往易元堂再做進一步的處理。
袁士卿向胡小天拱了拱手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胡小天笑了笑道:“胡小天!”
袁士卿搜腸刮肚也想不出這京城中有個名叫胡小天的醫生,康都有名的醫館就這麼幾家,年輕後輩中出色的更是寥寥可數,袁士卿又道:“請問胡公子平日都在哪家醫館坐診?師承何人?”
胡小天笑道:“我不是醫生!”他向袁士卿道:“你們好好救治那老者,診金方面不用擔心,需要多少隻管來我府上拿!”他說完朝梁大壯那幫家丁使了個眼色,在眾人的簇擁下上了自己的馬車,臨行前向徐正英擺了擺手作為道別,剩下的掃尾工作就交給徐正英去處理了。
徐正英經過這番折騰身上也已經被雨水溼透,他心中暗責胡小天多事,明明是個素不相識的老頭兒,多管閒事做什麼?可既然已經插手了,這事情看來只能管到底,這也是徐正英為什麼會將易元堂的人請來的原因。
袁士卿來到徐正英身邊,恭敬道:“徐大人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醫治那位老人家。”聽他話的意思明顯是賣了個人情給徐正英。
徐正英道:“診金方面……”
袁士卿笑道:“徐大人放心吧,您的事情就是易元堂的事情。”言外之意就是分文不取,像徐正英這種掌握實權的財政要員,平時想巴結都巴結不上,這次有了機會,怎麼可能找他要錢?
徐正英心中暗忖,算你懂事,他準備離去的時候,袁士卿又道:“徐大人,剛剛那位胡公子是什麼人?看來他對骨傷很有些研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袁士卿單從胡小天的處理方法就能夠推斷出這年輕人肯定是醫道中人。
徐正英皺了皺眉頭,他真真正正是有些納悶了,在他過去的概念裡胡小天只是一個養尊處優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可今天在煙水閣,胡小天表現出的智慧學識已經讓他刮目相看,即便說是震撼也不為過。可胡小天的表現又讓他捉摸不透,在煙水閣痛毆邱家兄弟的時候,蠻不講理仗勢欺人,連徐正英都認為這廝欺人太甚,可轉瞬之間,卻又變成了妙手仁心的大善人,遇到一個素不相識的老頭兒,居然願意冒雨施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家親戚。這小子性情如此複雜多變,真讓人難以把握,恐怕連他親爹也不知道他兒子是這個樣子吧?
徐正英苦笑道:“他是戶部尚書胡大人的公子,哪裡懂什麼醫術!”
袁士卿聽徐正英這樣說一臉的不能置信,他先是錯愕地張大了嘴巴,然後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袁士卿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胡小天是不懂醫術的,一個不懂醫術的人不可能將骨折的應急處理做得如此準確,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胡小天剛剛回到尚書府,就看到胡安帶著一群人反風急火燎地從府內出來,卻是他在煙水閣打架的事情已經傳了回來,胡安生怕他吃虧,所以才集合了十多名家丁正準備趕赴煙水閣幫忙。
看到胡小天平安歸來,胡安方才放下心來,自然也沒有了前往幫忙的必要。
胡小天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服,就看到一名丫鬟端著剛剛熬好的薑湯送了進來,總管胡安跟在身後。
胡安一臉笑容道:“少爺,喝點薑湯,淋了一場雨,千萬彆著涼。”
胡小天點了點頭,端起薑湯喝了,抬頭看了看那丫鬟,發現這丫鬟姿色普通,他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這尚書府內要說丫鬟婆子也得有幾十人,可這其中居然沒有一個長相能給自己留有印象深刻的,甚至可以說連中人之姿都沒有,普遍長相都是及格線以下。按理說不應該這樣,記得過去看小說影視劇的時候,哪個大戶人家裡面不是美女如雲,可他們老胡家的丫鬟團隊綜合長相也忒慘了點吧,不說要有秋香那種禍國殃民的級數,好歹也得有個襲人晴雯之類的俏丫頭吧?可轉念一想自己也不是多情的寶二爺,對丫鬟也不能要求太高。
雖然只是被胡小天正眼看了一眼,那丫鬟已經是內心狂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