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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有關係。胡小天讓梁大壯和胡佛兩人幫忙將方知堂移動到附近的房間內,順便將裝有手術器材的木盒拿了過來。
綠衣公子那群人看到可能鬧出了人命,也不敢繼續逗留,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方知堂身上,轉身就想溜走,可沒走兩步就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吼叫道:“全都給我站住!”
展鵬指著那綠衣公子道:“傷了人命,想一走了之嗎?”
綠衣公子冷笑道:“要你多管閒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展鵬大吼一聲,衝了過去。
慕容飛煙幾乎和他同時殺到,慕容飛煙看到那綠衣公子,心中不由得一怔,因為那位綠衣公子不是普通人物,卻是吏部尚書史不吹的獨生兒子史學東,吏部統管官吏的升遷任免,在六部之中地位超然,即便是當朝一品二品的大員對吏部尚書史不吹也表現得非常客氣,慕容飛煙認出史學東之後,暗忖今天的事情只怕麻煩了。京城之**有三大惡少,這史學東就是其中之一,胡小天雖然最近惡行不少,但是和史學東相比,他只是一個後來者,算得上小巫見大巫了了。在胡小天十六年痴呆歲月中,人家史學東就已經作惡多端,惡貫滿盈,以至於揚名立萬,臭名昭著了,至於史學東身邊的幾名同伴也都是官員之子,這幫衙內整天遊手好閒橫行無忌,在京城中招惹了不少的是非。
慕容飛煙這位京城執法者自然和他打了不少的交道,如果說慕容飛煙對胡小天有那麼一點點的鄙視,對史學東那就是深惡痛絕,恨不能除之而後快了,雖然多次交鋒,可慕容飛煙到最後都以失敗告終,人家的後臺太硬,不但父親是戶部尚書,幾位叔叔伯伯也都在朝中為官,他二伯就在京兆府任職京兆府少尹。就算將他抓到京兆府,到最後還是不了了之的結果。因為這些事,慕容飛煙還不止一次被上司訓斥,可以說她對這幫官宦子弟是深惡痛絕的。慕容飛煙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看到眼前一幕豈能坐視不理,她正想上前執法的時候,展鵬已經先衝了出去,和史學東那幫人戰在了一起。
第十六章【惡少VS惡少】(下)
外面打得再熱鬧,胡小天也顧不上,方知堂傷得不輕,必須要先幫助他急救,先解決出血問題再說。胡小天讓袁士卿前往易元堂取來烈酒,雖然燕雲樓並不缺酒水,可普遍酒精度偏低,起不到防毒滅菌的作用。
胡小天利用錦盒內的止血鉗,簡單消毒之後,夾住斷裂的血管。然後將傷口周圍的頭髮用剪刀剪掉,袁士卿這會兒功夫已經前往易元堂取來了需要用的工具,順便又帶來了兩位助手。胡小天讓閒雜人等全都出去,房間內只留下袁士卿和傷者的女兒方芳。
錦盒內有粗細不同的針線,不得不佩服李逸風考慮得還是非常周到的,只是胡小天也沒想到這些工具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他挑選了合適的針線,首先將斷裂的血管縫合起來。桑皮線非常好用,從慕容飛煙的預後效果來看,這種線和現代的手術縫線很像,幾乎能夠完美替代。
雖然醫療條件相對差了一些,肯定無法符合無菌手術的操作要求,但是這一時代的致病菌顯然沒有現代社會那麼多,感染的機率似乎也小得多。
胡小天檢查了一下方知堂的傷口,發現傷口並沒有傷及頭骨骨膜,接下來只要將頭皮的傷口縫合就可以了。再次利用烈酒消毒之後,胡小天方才將方知堂的頭皮縫合上。袁士卿始終站在一旁,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很少,雖然已經是第二次看到胡小天為別人縫合傷口,可是看到胡小天熟練的縫合手法,袁士卿仍然從心底有種被震撼到的感覺,這樣的醫術真是神奇啊,過去他們從未嘗試過要為一個人將傷口縫合,所以往往外傷會失血很多,即便痊癒,最後留下的疤痕也會很大。
袁士卿的目光落在那染血的血管鉗上,這鉗子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只是往鮮血湧出的地方一夾,就止住了鮮血,而且鬆緊程度可以透過把手上的排齒進行咬合,這樣設計精巧的工具,真不知胡小天是怎麼想出來的?
胡小天為方知堂縫好傷口之後,又用白色紗布將他的傷口包紮好,這些紗布都是上次給慕容飛煙治療後剩下的,雖然不能算得上嚴格無菌,可比起普通的紗布要乾淨許多。
方知堂此時甦醒過來,這才感覺頭痛欲裂,畢竟手術是在沒有麻醉的前提下進行,還好剛才他昏迷過去,不然胡小天幫他縫合的時候肯定沒那麼老實。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女兒,方芳在袁士卿的引領下來到父親身旁,握著父親的手,喜極而泣。
胡小天道:“這兩天要注意靜養,如果兩天內病情沒有反覆,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