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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能夠保住,讓他無需擔心,現在將全部的心思放在修煉之上最好。
有了權德安十年功力墊底,胡小天在學習了一些基礎的吐納方法之後,直接就開始練習提陰縮陽,說實話,修煉這門功夫還是有著相當心理壓力的,萬一練功不成,縮排去再也探不出頭來。這輩子的幸福豈不是徹底玩完,還好這種悲催的事情並未發生,皆因胡小天無論怎麼修煉,都沒有成功將命根子給收進去,這貨禁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生得太大,只怕今生都練不成了。還好權德安也不心急。並不催促他,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權德安對朝廷發生的事情一概不提,他也很少前往宮中。多數時間都留在府內,要麼指點胡小天武功,要麼就聊些宮內的規矩。胡小天雖然覺得枯燥無味,可是他也明白權德安現在告訴他的事情,是他以後在皇宮之中立身保命的根本,所以絲毫不敢怠慢。
皇上登基之後首先赦免了胡不為和史不吹這幫罪臣,盡顯仁德之風。在登基之日,新君龍燁霖昭告天下的同時,也不忘聲討西川李天衡,可也就是僅限於聲討,誰都知道這位剛剛登基的皇帝不可能選擇現在發動一場收復西川的戰爭,更何況西川李天衡此前已經正式和沙迦國締結盟約,並將他其中的一個女兒李莫愁許配給了沙迦國十二王子霍格。李天衡坐擁西川天險,麾下十萬大軍。大康雖然號稱有兩百萬大軍。可是近三十年來已經沒有打過什麼大仗,龍燁霖新君即位。當務之急是穩固大康內部的統治,更何況在他的北方大雍始終對大康的土地虎視眈眈,倘若大康內部發生戰事,很難保證大雍不會揮師南下。
攘外必先安內,皇帝的位子並不好做,龍燁霖登基之初便面臨著種種危機。幸好他身邊有周睿淵輔佐,周睿淵提出的最主要政見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暫時沿襲過去的所有施政方針,儘量不做任何的改變,對官員的任用也是如此。正是因為有了這一前提。胡不為、史不吹之流方才保住了性命。
進入秋季的第一場雨突然到來,胡小天的提陰縮陽功夫仍然沒有進境,算起來距離權德安送他入宮的日子已經不到十天了。胡小天自己居然有些緊張了,倘若練功不成,真相被人揭穿,恐怕到時候會死的很難看。
權德安也看出了胡小天的不安,坐在長廊下,望著從屋簷上不停滴落的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雨水,輕聲道:“怕啊?”
胡小天道:“我會怕?死都不怕!”
權德安呵呵笑了起來,端起茶壺,悠閒自得地喝了一口,然後抱怨道:“這鬼天氣,一到這種時候我的斷腿就開始隱隱作痛。”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方才轉向胡小天。
在胡小天聽來這句話充滿了責怪他的意思,咳嗽了一聲道:“你那條腿,當時的確保不住。”
權德安道:“我又沒怪你!”他將茶壺放在一邊,慢慢站起身來:“再有幾天,我就要送你入宮了。”
胡小天道:“可我還沒練成呢。”
“無所謂啊,慢慢練,我送你入宮,別人還是相信的。”
胡小天道:“可萬一有人不信,非得要給我驗明正身怎麼辦?”
權德安意味深長道:“保住秘密的唯一方法就是……嘿嘿,你一定知道的。”
胡小天當然知道他所指的就是殺人滅口,真要是到了那種時候,他肯定會不惜代價保住這個秘密。胡小天道:“權公公,我爹孃當真沒事了?”
權德安點了點頭道:”雜家本以為陛下不會輕易饒了他們,即便是饒了他們的死罪,也免不了流放邊疆的結局,卻沒有想到周丞相肯為他們說情。”
胡小天道:“不會啊,我爹跟他早有仇隙,他按理不會為我爹出頭。”新君上位,各方命運迥異,曾經被削職為民的周睿淵如今已經成為大康丞相統領中書省,反觀自己的老爹,卻要為抱住性命苦苦掙扎。
權德安道:“他是個顧全大局的人。”
胡小天充滿狐疑地望著權德安的背影:“權公公,我有一事不明,您讓我入宮,難道僅僅是為了伺候皇上,為我們胡家贖罪?”
權德安搖了搖頭道:“當然沒那麼簡單。”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公公到現在仍然不願意將實情相告嗎?”
“等你有本事在宮內立足的時候,雜家只會告訴你。”
胡小天笑道:“您難道不怕,一旦我翅膀硬了,會變得不那麼聽話?”
權德安也笑了起來:“想過,但是不怕。”
胡小天總覺得老太監笑得不懷好意,他好像對操縱自己充滿了信心。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