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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害怕公主要吹黑哨。
龍曦月點了點頭道:“吳大人請說。”
吳敬善道:“依老夫之見,就由公主、我和王大人三人組成評審,評審他們這兩幅畫,得票多者勝出。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龍曦月何其聰穎,頓時明白吳敬善的用意,他是害怕自己偏心胡小天,其實就連她現在都不知道胡小天畫得究竟是什麼樣子,胡小天畫畫的時候始終都揹著其他人。不讓人看到,搞得異常神秘,龍曦月對他能否戰勝文博遠根本沒有什麼把握,點了點頭道:“就依吳大人!”心中卻想,無論你想出什麼主意,總之小天我是幫定了,只要他畫得不是太離譜,我就說他畫得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跟我對著幹!龍曦月雖然性情溫柔,可畢竟是公主,金枝玉葉哪能沒點脾氣,尤其是鐵了心想要護衛自己的情郎,她可不願胡小天當眾受辱。
吳敬善笑著望向文博遠道:“文將軍意下如何?”
文博遠道:“我沒什麼意見。”
吳敬善又朝胡小天看去:“胡公公……”
胡小天卻道:“我不同意!”
所有人都是一驚,同時向他望去,文博遠唇角露出不屑的笑意,這廝一定是怕了,離開公主庇護,你豈是我的對手。他淡然道:“胡公公難道現在就要認輸嗎?”
胡小天笑道:“你才認輸呢!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妥,公主殿下不適合當評審。”
龍曦月美眸圓睜,胡小天的話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讓自己當評審,她真是看不懂胡小天了,你這不是自陷囹圄嗎?
胡小天渾然不管眾人錯愕的目光,不慌不忙道:“公主殿下若是參予評選,無論她手上的這張票投給誰,其他人肯定都要順著公主的意思,誰也不敢跟公主公然作對,吳大人,如果公主將這一票投文將軍,你會堅持自己的意見,不怕得罪公主殿下將手中的這一票投給我嗎?”
吳敬善被他問得張口結舌,我就靠了!老子從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要將這一票投給你好嗎!這太監說話實在是太歹毒了,我要是說我投給文博遠,那就是說我阿諛奉承,如果說我把票投給你,那就是擺明了跟公主作對,這不是逼著老子說粗話嗎?吳敬善這位禮部尚書竟然被胡小天問得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唔唔了半天方才道:“一切還是作品說話。”
天波城太守王聞友笑道:“吳大人這句話說得極是,一切最終還是要看作品說話,而且各花入各眼,每個人欣賞的風格都不一樣。”王聞友這番話說得倒是不過不失。
吳敬善道:“胡公公,假如公主不參加評選,那麼只剩下老夫和王大人兩個,假如我們選得不一樣,那豈不是分不出勝負?”
王聞友道:“其實大家切磋畫藝未必一定要分個輸贏,又不是比拼武功非得拼個你死我活。”他心底還是迴護胡小天的,畢竟胡小天是姬飛花的人,王聞友聽說過文博遠的名氣,對胡小天卻知之甚少,不過在他看來畫壇大師劉青山的徒弟絕不是浪得虛名,再怎麼著也得勝過胡小天。
胡小天道:“既然是比賽,終歸還是要有個輸贏的,王大人有句話說得很對,各花入各眼,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審美觀也不同,所以單憑你們兩位大人也做不出公平的判斷。”
吳敬善不禁啞然失笑,胡小天這是要把他們的評審資格全都取消的節奏,看來這廝是害怕了,想要歪攪胡纏把比賽給攪黃了。
文博遠終於沉不住氣了:“你待要如何?”
胡小天道:“很簡單,咱們將咱們的畫並排掛在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有投票資格,覺得那幅畫畫得更像,就在畫下面擺上一文銅錢,最後統一計數,到最後誰得到的銅錢更多就算誰優勝,文將軍以為如何?”
文博遠一聽這樣更好,這麼多人更何況多半都是自己的手下,就算他們公平投票,自己也是穩操勝券,當下點了點頭道:“好!就按照你說得辦。”
胡小天又道:“在宣佈結果之前,不可公佈那幅畫是誰的手筆,先用紙將簽名題跋給蓋住,這樣更公平一些。”
文博遠點了點頭道:“行!”無論你胡小天搞什麼花樣,畫技才是硬道理。我在繪畫上下了這麼多年的苦功,我就不信不如你這個小太監。
兩人將作品拿了出來,交給公證人王聞友,由王聞友去偏廳給掛好了,然後再拿到大堂之上,為了保持神秘上面還都蓋著一塊紅色綢布,在兩幅畫下面分別放了一個大海碗,這是為了投票準備的。
胡小天道:“回頭把外面負責警戒的武士全都叫進來,人越多越好,每人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