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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嘆息,時而沉思,看的她都為之一疼,卻只能這樣靜靜的觀望。因為她知道,她的阿生,此刻最需要的是什麼。
靜下來,只有靜下來才能看到那個最真實的自己。她不會去問赤具體說了哪些,要聽的,要說的,她也只聽她的段阿生親自開口,道明緣由。
縱是不言,以納蘭的聰明也知道段殺這是在懷念。至於這心思裡難忘的是何人,納蘭心中體諒,卻也難免失落。
不過,有什麼能比得上她的阿生陪在她的身邊嗎?悠悠歲月裡,還有什麼比陪伴更重要?
納蘭望了望時辰,溫柔了笑靨。
“阿生。還在想那些事情?”
段殺回眸,褪去了心底的蒼涼,輕笑,“不過是緬懷一些往事,畢竟是好久沒有踏足雲桑了。”
好久。納蘭一愣,究竟是有多久才能讓你記在心上,生了惆悵也不能釋懷。她再是思索一番,原來,她的阿生,想回去了。
“裳兒,此間事了,我們回一趟絕頂山吧。師傅他老人家對我二人有再造之恩,不去看上一眼,始終心懷愧疚。”
納蘭思及一丈老人,不免感慨,“依你便是。”
如此,在公主殿休養數日,杜絕了所有人的探望,就連納蘭承君也被拒之門外,長公主看護的緊,一副護犢子的緊張樣子,看的君王苦笑連連。
越涼醇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惹的納蘭承君心中歡喜,特賜宮中行走之便,沒少受了納蘭的冷眼。
這一日,越涼醇主動找上太子極。
因段殺受責,太子極近來心情甚好,見了越涼醇來訪,也就客氣了一番。
“司徒大人好計謀,只一塊玉佩就換的段殺受傷,真是未雨綢繆呀!”
越涼醇笑著搖搖頭,“不過是雕蟲小技,若要除掉此人,沒有太子極相助,越實則難為。”
太子極無意摩擦著指腹,“要找的人本太子已經找好,是個心性堅韌之人。應該能擔大任。”
越涼醇目中一狠,霍然起身,“太子需記得,司徒要的是必勝的把握!”
那抹狠厲沒來由的讓太子極一驚。越涼醇遲疑片刻,“讓我見一見那個人吧。心中有數也放心一些。畢竟,我們要對付的,不是尋常人。”
見她這樣說,太子極也就理解她之前的失態。在他的眼裡,這司徒越對段殺之恨,可謂是血海仇深。
幽深暗黑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