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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杉對此則是如若無睹,他不再多聊,招呼了馬安出去,似乎是有兄弟倆人之間的一些話要私談。馬安除了回來的那會話有些多之外,等他在後院馬棚中拴好馬、置放好馬車後,他的話就少了一些,特別是對於莫葉和黎氏,並沒有多少寒暄的話,看來是心裡記掛著什麼事。
黎氏也沒有再多聊什麼,或許是趕路真的累了,她帶了莫葉回房,剛剛鬧騰了一會兒的宅院隨著大家的各自回房而逐漸安靜下來。
自黎氏回家後,莫葉再難在家裡尋到獨自進入廚房隔間的機會,而那晚自己的行為差點又被家人發現,她也一直有些後怕,所以逐漸淡去了再次進入隔間的想法。
時光如梭,就在莫葉這種逐漸的淡忘中,寒冬的尾巴漸去,春暖花始開。
春季白天雖然暖意逐日上升,但夜晚和晨時,空氣中卻總是綴著三分那種本該屬於冬天裡的刺骨寒氣。文人墨客形容其‘乍暖還寒’,而即便是普通人也知道,春日尚早,防寒不疏。可即便如此,早春的氣候還是容易讓人一不留神就染上風寒。
這天,黎氏晨起後就感覺手腳虛浮,準備完早飯,這種身體上的不適愈發嚴重了,並且在大家圍著桌子吃早飯的時候,被林杉看了出來。馬安請了大夫來看,雖然問題不大,只是風寒入侵和有些微發熱的跡象,但黎氏還是被林杉帶去了縣城,送到了縣城醫館療養。
縣城醫館除了有坐堂大夫看診和開藥,還置辦了類似客房的小房間,以供身有隱疾或者家中無人照顧的病患休息靜養。這種設想十分體貼周全,但在醫館住診的人並不多。一來因為這種小病房每天需要支付的醫資高昂;二來能支付這種高昂醫資的人多半非富即貴,既然他們家資產不菲,何必要待在陌生的地方休息?
所以醫館的這種附屬的設施基本上每天都要空置出一大半,但它依然存在,因為出資建設醫館的大老闆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以他的觀念來看,人總有急需特別服務的時候。並且這位大老闆極其有自信的認為,自己這樣花費了智慧的經營,總會有人來為他買單的,而縣城裡像這樣的醫館並不只有一家,經商若不做出自己的特色,實在難以久持。
醫館的這一貼心療養房在今天十分恰時的解決了林杉的為難之處。因為身份的原因,家中沒有請丫環,黎氏病了若留在家裡便無人照顧。如果留她在家裡自行料理,恐怕她不但不肯好好休息,還要拖著病中的身體忙一些瑣碎的事,這樣一來只會加重病情。
此時此刻,送她來醫館的確是再好不過了。
囑咐好黎氏安心休息,林杉就與馬安一同出了醫館,這是林杉少有的一次讓馬安駕車入縣城後不停還過市疾行。不過在送黎氏住進醫館後,林杉便沒有再上馬車,而是準備步行去書院。
馬安見狀連忙喊道:“大哥,你不回去麼?我記得昨天你說過,今天沒課。”
林杉說道:“我去書院請幾天假,這幾天葉兒每天的藥依舊不能斷,卻是要我來煮了。雖然她已經學會了熬藥的一些事項,但我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做這些。”
他見馬安的眼神裡似乎藏有什麼心事,所以又駐足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馬安神情一愣,說道:“沒事,沒什麼大事。”話剛說完,臉卻是一紅。
林杉見狀不禁笑道:“什麼沒有的事能讓你一個大老爺們臉都紅了?別瞞我了,是不是那個姑娘約了你了?”
馬安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你別亂說,什麼姑娘……”
林杉見他到了這一步還瞞著不肯說,忍不住就直接拆穿他:“別藏了,前幾天黎嬸幫你清洗床單,一個香囊從被子底下掉了出來,她把這事對我說了,要不是我跟你熟絡,我差不多以為這東西是你偷來的。”
林杉環臂於胸前,將馬安上下打量了幾眼,又笑著說道:“說起來這事年前你其實也告訴過我,只是今年年初她好像沒有按時回來,而那個香囊裡紙條上的內容,似乎是在約你,我想你一定已經等不及了。”
馬安跳上馬車的坐板上,聞言驚得又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神情有些忸怩的說道:“這個……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弄丟了,原來……咦,你怎麼能看我的信呢?”
“我可沒做那種事,是大姐看到後轉告給我的。沒想到你藏個東西都藏得這麼差,就是葉兒那丫頭藏東西都比你高明。”林杉挖苦了他一句,然後笑著說道:“雖然香囊上的刺繡很差勁,不過好歹能看出是女孩子做的,香囊裡包裹的香料也是上品,看來那姑娘對你有真情。可那香囊裡的紙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