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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感情,能讓一個人這麼受打擊呢?”
刑風用手搓動著韁繩,沉思了一下後搖頭說道:“我沒有兄長,無法體會。”
莫葉撇了撇嘴角,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沒有兄長,也無法體會。”
兩人一前一後腔調相近的說了兩句意思恰合的話,然後相顧一笑,但接著又是同時意識到一樣東西從腦海中滑過,兩人都是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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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嚴行之那邊有了結果,但他沒有再約見莫葉,只是託刑風帶了一封信過來。莫葉拆開信封后得到兩張信箋,第一張信紙上寫的內容,是關於那天他抄回去的三種藥名的查詢結果,嚴行之只查出來一種,但那一種藥材的苦澀程度算是很低的。
嚴行之在第一張信紙的最後兩行字中,先是為自己無力全部查出而表達了歉意。然後他解釋,之所以查不出,是因為有些秘方的取名,並不是藥書上公開的名稱,而應該是發現它的藥師為了保護秘方而自取的代號。最後一行字則是再次叮囑了,不要擅自改動藥方。
莫葉看完第一張信紙上的內容後,嘴角不自覺間爬上一絲微笑。她沒有懷疑嚴行之是不是故意對查詢結果進行了保留,有這紙上最後一句話,她相信嚴行之醫德凜然。即便他保留了,莫葉也不怨,因為那不是出於險惡心思。
將這張紙放在一旁,第二張紙上的內容便映入了眼簾。只是簡短的一句話,問了莫葉,那位她所說的老郎中有沒有徒弟。但莫葉看完這行字後,心裡卻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
(066)、葉子
這麼簡單的一行字,其實可以不必重新拿一張信紙來寫,但嚴行之卻沒有將這行字與查藥結果寫在一張紙中,這說明了兩個問題。第一,嚴行之在寫第一張紙上的內容時,還沒有想到問莫葉這個問題;第二,他另取了一張紙,卻只是寫了一行字,這其中實是表達了他鄭重相詢的態度。
記憶力超凡的嚴行之;醫藥世家之子嚴行之;對行醫之事處事嚴謹,卻又丟了一樣行醫之人必有的信心的嚴行之——想到了許許多多那個陷自己於孤獨之中的書生身影,莫葉心裡忽然有種衝動,要不要告訴他,那個老郎中其實還活著?
但她旋即又是自顧自的一搖頭。
就算她知道廖世還活著,但並不知道廖世現在身在何處。那個老頭兒對自己好沒錯,但那可能是自己的上一輩留下來的蔭澤,這不意味著老頭兒對別人也能和善。此時的嚴行之可正是心在受挫之中的時候,萬一那老頭兒是個臭脾氣,那自己介紹他們兩人認識,豈不是間接再給嚴行之來一刀?
而這些都不是最大問題。最要緊的是,一旦告訴嚴行之,廖世就是她口中所說的那個老郎中,那也就等於是間接說明,她從一開始就在對他謊話連篇。兩人之間的一個‘誠’字破碎,那麼什麼也談不攏了。
這件事還真得憑天意。而且,就算現在廖世回來了,自己也不能立即告訴嚴行之。如果真的決定幫他這一把,一切還得自己的病完全祛除了,才能再綢繆。
在心裡思忖完這些,莫葉嘆了口氣,取了一張信紙,提起筆在上面寫了兩個字。
雖然莫葉的心念在刑風的勸說下,曾動搖過一分,但嚴行之的出現以及他的一番話,令莫葉立即就斷了那個念頭。不過,莫葉查藥方的目的本來就不是想要去改藥方,所以現在沒有結果反而是最好結果。只是莫葉查藥方的真實目的到了此時,亦是沒有一個結果,這讓她終究覺得有些失望。
身患莫名其妙的病,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症狀;每天必須吃一碗奇怪的藥,五年不可以間斷;已經有了比較獨立的思考能力的莫葉,總覺得這件事太蹊蹺。她現在極為想弄清楚這其中的因由,這一次的沒有結果,反而更加激發了她心中的這個‘求知’欲。
也許只有等到幾年後,再憶起今天之事的她才會感嘆:那時的自己,真是無憂得荒唐。然而只有歷經挫折的人,才會感悟‘被矇在鼓裡糾結,但知道了真相會更痛苦’這句話吧。
懷揣著寫給嚴行之的回信,莫葉站在離禮正書院數丈開外,街道旁一株粗壯的銀杏樹下。這樹是街上一家木器店的老闆植的,已經有些年頭了,但這種樹栽種在整條街道一色的楊樹中卻顯得有些另類。
若不是這銀杏樹已長到一定冠柱,不然它跟普通的楊樹比起來,遮涼的效果是遠不及的,所以少有人種植在家門前。
莫葉是這幾天因為查自己那藥方的緣故,也略微翻了一下書院藏書閣內僅有的藥書,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