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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身乾燥衣服,一不留神就風寒侵身了!”
刑風揉著發澀的鼻子,望著莫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是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子既邋遢又狼狽。他朝水灘中的那匹小飆風打了個呼哨,那匹還在跟水做著對抗的野馬很有靈性的在聽到哨聲後轉身遊了回來,渾身皮毛亦是被泥漿染了個透。
小飆風在走上岸來後似乎是很不喜歡全身的毛被水打溼後貼在身上的感覺,又是下意識裡抖了抖全身。它那樣子倒是精神,只是苦了莫葉,空氣中橫著飄來一陣泥漿雨,有一大半都砸在了她的身上。
莫葉自從進了禮正書院讀書後就一直是女扮男裝,出了自家院子,在面對邢家村村民時亦是男裝打扮,幾年習慣下來,性子裡多了不少疏朗氣。她被那匹野性子的小飆風馬甩了一身泥漿後並沒有惱怒,只是掀起袖子那還算乾淨的一面擦了把臉,然後望著滿臉歉疚的刑風說道:“你是泥人騎泥馬兩相宜,我可不想跟你共享這樣的坐騎。你先回去,趕緊換了衣服才是要緊事兒。”
平時刑風有順路到禮正書院接莫葉回家的慣例,所以他知道此時莫葉是在拒絕同騎。看了那匹剛才因為甩了莫葉一身泥而被自己一掌拍得悻悻然走到一邊去了的小泥巴馬,刑風只得深表抱歉的看著一身乾淨衣服被泥漿子點花了的莫葉,溫言說道:“那我先走了。”
望著刑風自地上撿起一套簡單的鞍套,架在那匹野馬的背上,然後騎行離開的背影,莫葉先是微笑了一下,接著又是長長的舒了口氣,在心中暗道:“我也就要走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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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葉穿了一身乾淨衣服出門,中間還沒隔半個時辰就變成一個泥孩子回來,為此今晚她沒少得黎氏一番責備。不過莫葉並不因為這點責備而覺得委屈,反而覺得又要勞煩嬸孃洗衣服,心裡覺得有愧。
當然,她不是沒考慮過自己洗自己的衣服,可是那種想法就如馬安自請洗碗一樣,被黎氏拒絕了。原因很簡單,馬安要洗碗被黎氏趕出廚房是因為他洗三隻碗八成要砸一隻,莫葉洗衣服也是絕對要返工得被黎氏再洗一遍的,在做家務活這一塊兒,馬安和莫葉大約算是同道中人,同為庸才。
不過,到了晚飯時刻,飯桌上這兩位因為對去京都之事持有相反意見的庸才卻是忽然找到了共同話題,對於刑風下午在邢家村水庫馴馬的事展開了熱鬧的討論。
(115)、我的決定不會變
一談才知,原來刑風在水裡馴馬的想法可能是來自之前馬安在教刑風對馬匹進行保健的過程中隨口的一提。
馬安曾告訴刑風,馬匹的肢體在受到重大挫傷時,外傷可以透過藥物治癒,但內傷卻容易被忽略。馬不能像人那麼善於表達情緒,這種肢體的內傷被忽視拖延下來,就會成為終身傷患。
而軍隊中的馬最容易在身體上留下這樣的隱患,所以時常接觸傷馬的軍中馴馬師有機會發現經常讓馬匹進行浮水活動,有利於治療這**匹筋骨上的隱傷。
經過用心長期觀察和實踐後,馴馬師確定了這一做法的可行性,並得出一種結論:當馬匹浮在水裡時,軀體的重量對於四肢的壓力會降低很多。而水的上升力量雖然顯微卻廣博,全面包裹馬匹四蹄的同時,以‘柔’為特性的水波力量對馬匹肢體的內傷能起到按摩的作用。
只是沒想到刑風的辦事效率這麼快,才聽到這種說法,就把他自家的馬牽到水裡去游水了,也不再多問問詳細。
馬安在飯桌上講得頭頭是道,精彩異常,莫葉在一旁聽著,卻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她感覺馬叔叔突然這麼情緒激昂的講了這麼一大通大家都不太需要的知識,只怕是別有用意吶!她可不想為他和絃對彈,推波助瀾。
晚飯畢,一直沒怎麼搭腔的林杉忽然對馬安說道:“你來我書房一趟。”
莫葉斜瞄了林杉的臉色一眼,心中暗道:“果然,果然吶!”
莫葉本無意於去旁聽林杉與馬安的對話,只是她在飯桌旁幫黎氏收拾碗筷到一半時,忽然聽到書房裡傳來馬安有些激動的聲音:“你……你不是在騙我的吧?真帶我去?”
只聽那後面四個字,莫葉就已經站不住了。撇下手裡正在拾掇的碗筷,她幾步跑到書房門口,朝裡面看去。還沒看清楚裡面倆人此時的神色,話已出口:“師父,你真的要帶馬叔叔去?”
此時正站在書架旁背對著書房的門,摸著書架方格中一排書的林杉溫言說道:“這一屋子的書是我十來年積累而成,就丟在這裡著實有些可惜。那邊什麼都有,可就是沒有這個,想了想還是需要個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