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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寒說這話時,臉上閃現出一絲得意和自豪。
李秋萌看著他那容光煥發的臉,她決定繼續做筆記,以便觀察這傢伙的變化特徵。
兩人吃過晚飯後,夏錦寒這次倒沒再像昨天那樣趁著月黑風高將她推倒。他換了一種流氓方式,死皮賴臉的將她摁在自己腿上。兩人十分幼稚的聊著沒有營養的內容。李秋萌再次在心中下了一個結論:融合版的夏錦寒比林童臉皮厚,點子多。比白天的夏錦寒溫和,有趣。
李秋萌正在神遊天外,夏錦寒開始了他的戀愛一百問。
“你平常都做些什麼?”
“……”
“你喜歡什麼?”
“……”
李秋萌則開啟了企鵝自動回覆:“你呢?呵呵,你呢?”
“我白天做……下午做……”
夏錦寒等於是自問自答,自攻自受。
對方答辯完畢,李秋萌發現這貨是一古代宅男,愛好屈指可數。他每月的前二十天,白天去巡視自己名下的莊子店鋪,查帳,見見管事分派下任務。偶爾出去見些必須要見的客人。其餘時間就在家裡看書看帳本。不賭——因為只要有人邀請他參賭,東道主必輸無疑,於是再也沒人邀請。不嫖——大家都以為他不行。偶爾跟衛景喝幾鍾酒。
他一到天黑或是關在屋裡或是在別莊,一般情況下不見外人。月底不用說,他又變成了林童,被李秋萌從身到心全方位的奴役。
李秋萌在夏家別莊逗留了一個半時辰,夏錦寒又像昨天那樣送她回來。走到門口,李秋萌特意低聲囑咐他:“以後別插菊花了,有人把你當成‘江南一枝花’了。”
他認真地問:“那我插什麼?”
“什麼也不用插,你在外頭學貓叫。”
夏錦寒囧囧有神的看著她,低聲嘟噥:“秋萌,怪不得他說你一肚子壞水。”
李秋萌一臉警惕:“誰說的?”
夏錦寒嘻嘻一笑,轉身逃走。
次日上午,夏家就遣媒人去李府下聘。因為兩人之前曾議過婚事,再加上雙方都是大齡青年,所以這個訂親儀式辦得很簡單。
下午,夏青夏白拉著滿滿一車禮物來到養濟院。禮物是夏錦寒親自挑選的,他倒是想得十分周到。既有梅超逸這個大舅哥的,既有養濟院的孩子們的。當然最多的還是李秋萌的。秋冬兩季各六套衣裳,珠寶首飾,胭脂水粉樣樣俱全。李秋萌面有難色:“怎麼這麼多?”
冬雪和晚晴連忙小聲提示道:“小姐,這是規矩。都這樣的。”
“嗯,那就抬進去吧。”
兩人親事一定,劉嬸就勸李秋萌哪兒也不要去,在屋裡開始做女紅繡嫁妝。李秋萌對針線也不完全排斥,她小時候常自己縫沙包什麼的。她還主動給夏錦寒繡了只荷包。但奇怪的是自從定親後,夏錦寒竟然連著三四天都沒再來找她。到了第五天,他才姍姍來遲。
不知怎地,兩人見面顯得十分生疏。李秋萌立即意識到對方又變成了冷麵夏錦寒,這讓她有點不適應。他的三種人格就是冰、火、溫火,三個季節不停交替,幸虧她的適應能力強,不然自己也得跟著分裂。
“咳,你來了?”
“嗯。”夏錦寒惜字如金。
他坐在一旁,目光專注地看著她繡荷包,此荷包與眾不同:個頭奇大無比。上面繡得是兩隻肥碩的大鵝在池塘中戲水。
夏錦寒看罷,忍了幾忍還是出語評價道:“你這些癩蛤蟆繡得像青蛙。”
李秋萌一臉驚訝:“你從哪兒看出癩蛤蟆來了?我繡那玩意做什麼?”
夏錦寒一挑眉,伸手一指:“你繡這個荷包的寓意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李秋萌眼睛睜得溜圓,心中有神獸飛馳而過,這傢伙絕對有被傷害妄想症。
李秋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氣呼呼地把剛完工的荷包往他手裡一塞,義正詞嚴地告知他:“我給你繡的是鴛鴦戲水——我也知道這兩隻鴛鴦是肥胖了些,你看作是天鵝也情有可原。可是你不該把我繡的荷葉看成是青蛙!”
夏錦寒的嘴角一陣抽搐,他猛然記起了夜晚的“他”給自己的警告——秋萌吃軟不吃硬,要會哄她,要用柔情打動她。柔情他暫時想不出是什麼,但哄他自認為還是會的。
夏錦寒認真地思索半晌,然後一板一眼地哄她:“你也別傷心,你繡得很不錯,我有一個表妹繡的東西比你的還難看。”
李秋萌:“……”
“還有,聽說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