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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東西看幾眼就會,可惜的是父母覺得木藝是賤業,根本不准他動手。梳頭跟木藝也應該是相通的吧。想到這裡,他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
鏡中的李秋萌不禁蹙起了眉頭,夏錦寒忙問:“怎麼了?疼?”
李秋萌搖頭:“你說你對著我的臉嘆什麼氣,弄個不好,我還以為你嫌我長得不夠美。”
“你瞎想什麼?你長什麼樣,我又不是今日才見。我是想起了別的。”說著,他手上的動作變得飛快,很快就為她挽了一個好看又簡單的婦人髻,上面插一根碟穿白玉蘭花簪,夏錦寒端詳了一會兒,又插上了一根金釵。李秋萌眼看著頭上釵簪越越多,再插下去就是聖誕樹了。她連忙制止道:“夠了夠了,頭沉。”梳好了頭髮,夏錦寒又為給她帶上赤金纏珍珠墜子,上身是鏤金百蝶穿花棉衫,配上一件大紅底繡金白牡丹裙子,整個人打扮得花團錦簇,全身上下紅彤彤的。
李秋萌心裡暗自安慰:新娘子都這樣,過幾天就好了。夏錦寒自己也穿上一襲硃紅錦袍,兩人像一片紅雲似的,一起飄向正院上房。一路上,夏錦寒大致介紹了自家的人員構成:他父親兄弟四個,另外有堂兄弟若干。大伯二伯都放了外任。小叔倒是在家。但他們都已自立門戶,只當尋常親戚來往即可。他上頭有兩個哥哥,大哥攜了家眷在外任職,二哥去了京城趕考未歸。
說到這裡,夏錦寒看了看李秋萌略有些無奈地說道:“大嫂是官家小姐,性子有些孤傲,二嫂是商家之女,嘴上不饒人。你知道的,父母對我又……所以我們關起門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別的事不摻和。不過,你也不用太忍讓,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們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
李秋萌調皮地豎豎大拇指:“這才是爺們的做法,做人就該這樣。不過,你放心好了,我雖然厲害可也是個講理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夏錦寒被她逗得不禁一笑。
兩人進了上房,婆婆江氏和二兒媳錢氏正在說話。錢氏生得豐滿高挑,身著一襲水紅秋衫,打扮得簡單利落又不失富貴氣象。夏錦寒和李秋萌一進來,錢氏便熱情地招呼道:“三弟和弟妹來了。”江氏臉上帶著慈祥關切的笑意轉頭看著兩人。李秋萌用她那粗疏的禮儀敬了茶,江氏親熱地拉她坐到身邊說話,錢氏也在一旁陪著。表面上看一家人倒是其樂融融。不過,李秋萌並沒有忽視掉錢氏眼中的那一抹同情和隱隱地高高在上。說了一會兒話,江氏便問用過早飯沒有,夏錦寒連忙委婉拒絕,江氏也並沒有堅持挽留,她從手上褪下一隻碧玉鐲子給了李秋萌做見面禮。
接著,江氏一臉憐惜地看著李秋萌:“你這孩子似乎身子不大好。以後也不用晨昏定省了。咱們家沒那麼多規矩。你好好照料錦寒就好。”李秋萌一怔,心裡暗爽。正好她想磕睡,有人送來了枕頭。當下,李秋萌眉頭緊蹙,臉上籠上淡淡地輕愁,慢聲慢語地說道:“謝婆婆體諒,兒媳的身子確實不大好。”江氏又安慰了一番,轉臉吩咐管事媽媽送些補品到西楓院。
一番親切會見後,兩人適時出聲告辭。
一出了上房,李秋萌微繃的神經頓時鬆弛下來。她腳下生風,拉著夏錦寒快步回去。一回到西楓院,夏錦寒的目光便像狼一樣如影隨形地盯著她,彷彿在準備隨時將她吞掉一樣。
“哎,你沒有事情做嗎?”李秋萌特意提醒他一句。
夏錦寒收回灼人的目光,一臉板正:“當然,有事做。”說罷,他轉身去書房。李秋萌嘆了口氣,還是一個人待著自在,當然了,如果有林童陪著她也很樂意。
冬雪和晚晴被夏錦寒拎出去進修去了。用他的話說,她們不能老想著打架,要學點有用的東西。那她自己也學點有用的東西吧,比如書法之類的。古代生活真的很無聊,沒電腦沒電視,看書還得看繁體豎排的,淨是正經書。連本小黃書都找不著。李秋萌一邊歪著身子寫大字一邊嘆息著。
一陣腳步聲傳來,李秋萌側頭一看,夏錦寒抱著一堆帳本進來了。他在書房回來幹嗎?
兩人對視片刻,李秋萌先收回目光,繼續練字。過了一會兒,夏錦寒起身走到身後,板著臉提醒她:“你坐姿不對,拿筆姿勢也不對。”說著,他接過筆給她做了個示範。李秋萌的身子剛端正一會兒又故態復萌。
夏錦寒忍無可忍:“你起來。”李秋萌莫蹭一會兒只好起來,夏錦寒挪過身坐在她原來的位置,說道:“坐下吧。”
“哦。”李秋萌重重往下一坐,正好坐在某人的腿上。
夏錦寒的呼吸遲滯片刻,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