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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關時速不到一千字,昨天第一章發完後,12點多開始,寫三個多小時,結果啥也沒寫全是廢話,還不如睡一覺,又全作廢,硬扛著重寫了一章。
前後加起來寫了十六個小時,才寫出兩章。
現在睡覺,起來就晚上六七點,吃完飯,四個小時根本碼不出更新,晚上大夥不用等了,阿關碼字確實慢,實在抱歉了or2!
下面是部分廢稿,和正文無關,大家當番外看吧,昨天晚上三點就能當更新發,但寫的不好,發正文裡屬於騙點幣,所以當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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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驚堂乘坐靖王車輦,在月上枝頭之時,來到了皇城西側的一棟宅邸外,數名黑衙總捕在周邊巡視。
夜驚堂站在宅邸內一棟閣樓二層,自視窗藉著月色,看向外面的道路和建築群。
禁衛軍屯駐之地,緊貼宮城外牆,內部常駐精銳禁軍三千,三班倒守衛皇城安全。
而禁衛軍屯駐的中心地帶,是一座孤零零的宅邸,內部燈火稀疏,看不到人影走動,靜悄悄沒半點聲息,曾經統治整個帝國的大魏廢帝,就軟禁在那棟宅子裡。
閣樓上的房間不大,裡面擺著書桌和太師椅,屋子角落放著燈臺。
東方離人身著銀色蟒袍,坐在太師椅上,面前是這片街區的構造圖,手裡拿著金筆,真正藉著燈火認真圈點,側顏看去很有冷酷威嚴攝政王的氣勢。
夜驚堂打量片刻後,來到書桌前,疑惑道:
“熔石油已經潑了。賊子隨時可能跑過來強攻,不下令提前佈防?”
東方離人仔細打量地圖:“已經安排人檢查城牆橋樑,皇長子也移到了旁邊的宅邸裡,暗中加派人手看護。如果現在大張旗鼓佈防,把這裡圍的牢不可破,東方胤只要腦子沒問題,都會直接收手。”
“意思是暗中戒備,等著他們動手?”
“東方胤今天在龍吟樓和其他王公子弟喝酒,沒有任何異常。我們一沒找到證據,二沒抓到活口,他若是現在收手,即便明天城牆塌了,也和他沒半點關係。”
東方離人轉眼看向窗外:“沒有能讓滿朝文武信服的造反鐵證,就不可能動東方胤,更廢不了鄔王的封爵。所以只能暗中戒備,等著他們動手。”
夜驚堂點了點頭:“那現在就是守株待兔,看鄔王世子到底怎麼動手,想辦法找到鐵證?”
東方離人靠在了椅背上:“沒錯。守在這裡,等下面人送訊息。”
夜驚堂見暫時沒事兒,其實有點想回家,但笨笨還在上班,他告辭不合適,就在房間裡的茶榻上坐下,安靜等待。
東方離人在書桌後正襟危坐,繼續看起了地圖和各種線索,雖然也沒啥看的,但在夜驚堂面前,還是認真擺出精明能幹的女王爺模樣,全神貫注不苟言笑。
而夜驚堂則有點無聊了,手指輕敲小案,左右打量,又在懷裡摸了摸,然後悻悻然收手。
東方離人察覺到了夜驚堂的舉止,詢問道:
“你找什麼?”
夜驚堂笑道:“有點無聊罷了。靖王的俠女淚是不是放在馬車上?我自己去取。”
東方離人很不喜歡夜驚堂看小黃書的癖好,認真道:
“你愛好就不能文雅一點?屢建奇功,以後必然慢慢身居高位,人家聊琴棋書畫,你張開閉口《俠女淚》,不覺得粗俗?”
夜驚堂微微攤手:“我本就是江湖粗人,琴棋書畫什麼的,實在聊不來。”
東方離人可是琴棋書畫的行家,覺得面前這冷峻公子啥都好,就是文氣不夠,有時間確實該教教,就拿起筆墨紙張,來到了小案對面,正襟危坐:
“在這裡等著也沒事,本王教伱畫畫。”
夜驚堂眨了眨眼睛,倒是來了興致:
“殿下畫功有多好?”
東方離人的畫功,是放在臥虎藏龍的京城都是名家水準,為了給鋒芒太盛的夜驚堂長長見識,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水:
“在書畫一道,本王就是八大魁,你想看什麼,本王畫給你看。”
夜驚堂轉過身來,在榻上正座,想了想:
“我描述一段書上的場景,殿下畫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東方離人眼神傲氣,微微頷首:
“只要你描述到位,本王必然畫的分毫不差。”
夜驚堂半信半疑,稍微思索了下,開始背誦:
“輕挑幔帳,卻見一玉人橫陳席間,面板香細,體白肩圓,兩彎眉畫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