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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暴露官府身份,估計會被群起而攻之,為此先鎮定自若開口:
“軒轅鴻志,好久不見。”
軒轅鴻志和姚文忠站在一起,臉上捱了一拳,斗笠面巾皆被打爛,腫了半張臉,盯著黑衣蒙面的夜驚堂道:
“短短月餘不見,葉賢侄變化之大,著實出人意料。”
呼啦——
在場六人正判斷複雜局勢之時,藥爐附近忽然傳來響動。
所有人餘光看去,卻見披頭散髮的張景林,竟然不聲不響開啟了藥爐,把腰間的藥箱開啟,翻開底部的暗釦,直接倒入藥爐。
沙沙沙~
無數白色物體從藥箱底部的夾層倒出,發出細密輕響。
眾人起初還不明思議,北梁盜聖看了兩眼後,認出了什麼,驚怒道:
“住手!你豈能如此糟蹋……”
“不糟蹋不糟蹋!”
張景林臉上帶著興奮笑意,把整整一箱藥倒進藥爐之中:
“老夫研究天琅珠二十載,如今已經成藥,總得配一顆真藥出來。這半斤雪湖花,是北梁皇帝私庫所藏,本就是留以配天琅珠所用,若是糟蹋在別的地方,那才叫暴殄天物……”
“雪湖花?”
“半斤?!”
眾人聽見這話,包括夜驚堂在內,都暗暗抽了口涼氣。
夜驚堂因為要找雪湖花替代品,離京時問過雪湖花的情況,得知雪湖花甲子一開花,產量本就極少,還得讓兩大王朝用六十年時間,光給皇帝用都不夠。
大魏開國時弄了一斤多,如今還剩三錢,只夠配一副藥,女帝病成那樣都捨不得用。
這一次性直接倒下去半斤,已經不能用暴殄天物來形容了,完全就是在發神經。
白司命供養張景林近三年,還是頭一次知道張景林藥箱底下藏著這麼多雪湖花,他怒聲道:
“張景林,你不是說一枚天琅珠只需要一錢雪湖花?為何……”
張景林把雪湖花倒入藥爐後,心中大定,慢條斯理看著火候:
“能讓人脫胎換骨、超凡入聖的神藥,只需要一錢雪湖花的話,西海諸部能弄出幾十號武魁掃平南北兩朝。天琅珠是無上至寶,甲子能湊出兩三顆,已經算舉國之力,世上哪兒有這麼多。”
“你……你敢矇騙王爺?!”
“雪湖花是老夫偷得,藥是老夫配得,但老夫不吃,只為重現此物,你們白的一枚北梁皇室求而不得的天琅珠,怎麼能說老夫矇騙?雪湖花入藥,只需一刻鐘便能凝珠,到時候你們誰拿走,誰就是下一個奉官城。但現在最好別動手,這是你們這輩子唯一的機會,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壞了這鍋藥的火候,到時候誰都討不到好處。”
“……”
眾人聽見此言,都沉默了下來。
雖然張景林說比肩奉官城的話有點離譜,但半斤雪湖花已經下鍋了,哪怕只煉出來一味壯陽藥,恐怕也能讓人夜御百女,為此還真不好亂動手。
北梁盜聖知道‘天琅珠’大機率是真的,但老版天琅珠,配出來也沒人能用,她根本沒搶奪的意思,想了想開口道:
“我也是藥師,不求脫胎換骨,只對方子感興趣。你已經配出了天琅珠,可否把北梁皇宮得來的那張殘方給我?我拿到後自行退去,不參與爭搶。”
張景林聞言頗為意外,但也沒吝嗇,從藥箱裡翻了翻,取出一卷有焚燒痕跡的羊皮紙,而後又取來筆墨,書寫了一張方子,讓王府親衛一起過去:
“我已經補全了方子,一併給你,你若是湊得齊藥材用了,別忘記這是我張景林教你的。”
“謝了。”
北梁盜聖接過羊皮紙和藥方後,就頷首致謝,迅速往後退去,其餘人自然沒阻攔,畢竟這方子就是屠龍之技,知道也沒人能湊出第二鍋藥材。
夜驚堂已經用過‘功力暴漲丹’,身體已經調教過了,對此物需求不大,當前場合高手如雲,他混戰奪寶風險太大,見有人拿著藥方提前退場了,便也開口道:
“在場都是江湖梟雄,底蘊比我這江湖晚輩厚,我不參與搶奪。張大夫可否把‘雪湖散’的配方抄一份給我?得手後我自行離開。”
張景林生平所行只為挑戰醫藥一道至理,行他人不能行之事,根本不稀罕幾張方子,聽見此言直接就從藥箱裡取來一本小冊子:
“葉少俠試了‘大良珠’安然無恙,也算解開了老夫心結,這本藥譜送你,裡面好東西可不止雪湖散,以後要是方子流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