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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通風口把煙氣導向屋外,並沒有什麼煙味,只能聞到淡淡酒香。
床頭隱蔽處點著個外面看不到的小燈,地上放著雙小白鞋,妝臺上放著合歡劍,旁邊還有個酒葫蘆。
夜驚堂來到床榻前,挑開幔帳,可見裡面依舊白花花一片。
陸仙子側躺在枕頭上,面向裡側,嘴角還咬著一縷青絲,臉頰和耳垂都能看到些許緋紅;腰線起伏有致,右腿筆直,左腿勾起,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月亮下的白玉老虎,累的都口吐白沫了……
“……”
夜驚堂眨了眨眼睛,在跟前坐下,俯身湊到臉頰旁邊,柔聲道:
“水水?”
“嗯……”
陸冰河捏著被角,似睡非睡的嗯了聲,不過等了片刻不見夜驚堂有動作,腳兒看似無意的弓了下,還輕咬下唇。
夜驚堂眼底含笑,從妝臺上拿來酒葫蘆含了一口,低頭湊到了枕頭跟前,手則穿過腋下,握住了玉碗:
“嗯~?”
“……”
陸冰河也不知是不是聞到了酒香,略微轉頭,紅唇微張接住了送來的酒水,緊緊抓住了被褥……
……
——
一夜無話。
翌日,天色逐漸亮起,繡樓之上,折雲璃抱著昏昏欲睡的鳥鳥走出閨房,可見滿城銀裝,花園裡的白雪積了足有半尺。
早起的秀荷,打著哈欠洗漱完畢,便抱著一摞賬本走向天水橋,雖然秀荷有點擔心夜少爺的傷勢,但走在前面的三娘很平靜,甚至都沒跑去梅花院探望,她問了一句還被兇,當下也只能默默跟在後面了。
梅花院中,房間門窗緊閉,暖爐已在不知不覺間熄滅,靜悄悄的屋子裡多了些寒氣。
幔帳之間,夜驚堂身上蓋著被褥靠在枕頭上,右手摟著體態纖柔的佳人,閉目熟睡尚未醒來。
昨天中午打了一架,渾身是傷一覺睡到後半夜,醒來一口飯沒吃,就來了兩口夜白頭。
夜白頭相當補,夜驚堂喝完基本上茶不思飯不想,光想著給水兒留個終生難忘的美好回憶了,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直到外面傳來雞鳴,才沉沉睡去。
水兒起初是裝醉也好真暈也罷,反正最後肯定是真暈了,靠在他肩頭,臉色的紅暈到此刻都未曾褪去。
隨著天色放亮,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丫鬟的走動聲。
陸冰河睫毛微動,緩緩睜開眼眸,先是看了看夜驚堂的胸口,確定傷勢有所消退後,才鬆了口氣,抬眼望向近在咫尺的側臉。
側顏無疑俊美,睡夢中都帶著一股冷峻俠氣,就好似心有大仁大義,視權錢名色如敝履的真君子。
但這麼好看的皮囊,確實不好權錢名,為什麼裝的全是色呢……
陸冰河也看過夜驚堂不少閒書,對男女之事瞭解挺深,昨天幾口酒下肚壯膽,本以為眼睛一閉一睜,糾結心頭許久的心結,也就放下了。
結果可好,夜驚堂這沒輕沒重的,亂啵。
閉著眸子好不容易熬過那不堪回首的滋味,夜驚堂還把她叫醒趁著四目相對時,給了她終生難忘的一下……
後面其實都記不清了,也不知醉了還是暈了,反正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不知道怎麼過來了……
自己受了這麼大苦頭,瞧見夜驚堂卻和沒事人一樣,還挺享受,陸冰河雙眸微眯,繼而便暗暗醞釀氣勢,唰了一下翻身而起,往後挪到床角,用被子遮擋胸口,驚慌失措道:
“你……”
嘩啦——
夜驚堂身上的被子被扯開,懷裡也空了,自然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繼而坐起身來:
“水兒,怎麼了?”
“夜驚堂!”
陸冰河眼底湧現羞憤,還帶著股‘難以置信、恨其不爭’的複雜,瞪著夜驚堂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
愛……
夜驚堂昨晚就猜到會如此,看著羞憤欲絕的水水,湊近幾分,擺出壞老爺的模樣:
“你說我能做什麼?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誒誒……”
嗆啷——
陸冰河抬手從妝臺拔出了合歡劍,摁著夜驚堂,眼神猶如被玷汙的天宮玉女:
“你這混人,竟然酒後亂性,趁長輩醉酒行如此大逆之舉……”
夜驚堂眼見水兒要把責任甩給他,當下也明白了意思,抬起雙手做出認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