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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嫁夜驚堂,我不能說你什麼?”
“……”
梵青禾哪裡是妖女的對手,三言兩語下來,把自己繞進去了。她張了張嘴,發現說不過,轉身就想走,不搭理這厚臉皮狐媚子;但剛回頭又覺得不對,抬手把路擋住:
“你到底來做什麼?夜驚堂剛才受了點傷,在休息,你有事在外面說,別想進去做那種……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
璇璣真人大老遠跑過來,自然不是送福利的,相反,她還想收拾下夜驚堂。
畢竟前天晚上,夜驚堂可把她折騰慘了,她直到昨天下午才緩過來,都沒來得及找夜驚堂算賬。
眼見青禾攔路,璇璣真人也沒急著上去,轉而把馬停進馬廄,詢問道:
“他怎麼又受傷了?龍正青沒在望海樓不成?”
梵青禾聞言一愣:“龍正青在望海樓?”
“是啊,下午剛傳來訊息,說是龍正青在望海樓,刻下了一首打油詩:‘年少輕狂氣吐虹,縱橫千里戰群雄。如今老來心猶壯,濁酒青鋒待雛龍’。”
梵青禾眨了眨眸子:“什麼意思?”
“下戰書,在望海樓擺下英雄擂,讓夜驚堂過去單挑。”
璇璣真人從馬廄出來,把鳥鳥逮住揉了揉:
“武魁彼此交手,正常都得打廢一個,這種擂臺相當罕見,訊息一出,江州城那邊都炸鍋了,好些人都在往海邊跑。龍正青把氣氛都烘起來了,夜驚堂不露面不合適,所以我才跑過來,叫他先把小事放下,回去準備。他怎麼受傷的?嚴不嚴重?”
梵青禾微微皺眉,回應道:“夜驚堂過來,就是為了找龍正青,結果人沒找到,反而撞上了令狐觀止,還發現了一把好劍,剛才在蕭山堡打了一架,把令狐觀止打死了……”
璇璣真人聆聽完方才蕭山堡發生的事情,便明白龍正青這大張旗鼓的舉動,很可能是為了給令狐觀止打掩護。
如今令狐觀止都暴斃了,劍條也成功繳獲,這掩護自然沒了意義,璇璣真人想了想道:
“蕭山堡的訊息,估摸都快傳回江州城了,不知道龍正青會不會惱羞成怒,直接跑過來找夜驚堂搶劍條。夜驚堂剛打一架,未經休養不敢貿然對付龍正青,他在什麼地方,我先去看看他傷勢如何。”
梵青禾見此讓開道路:“就在二樓,嗯……他不好好休息,還想亂跑,被我紮了一針,不能亂動,你別給他拔了。”
?
璇璣真人聽到這話,稍顯疑惑,看了目光有些躲閃的禾禾一眼後,就獨自進入了客棧……
——
女子的輕聲低語,從窗外街面上響起。
夜驚堂本來已經入睡,但此時又醒了過來,也在琢磨龍正青是會風緊扯呼,還是會跑來找他搶回劍條。
正暗暗思索之際,房間外響起輕盈腳步。
踏、踏……
夜驚堂轉頭看了眼幔帳,略微斟酌,又抬手把銀針插在脖子上,做出了只有渾身癱軟的模樣。
吱呀~
很快,房門被從外面推開。
白裙如雪的璇璣真人探頭往屋裡掃了一眼;而跟屁蟲鳥鳥,也從門下面探頭:
“嘰嘰?”
夜驚堂轉過眼睛,意外道:
“陸仙子,你怎麼來了?”
璇璣真人見夜驚堂真不能動,眼底自然顯出些許玩味,輕手輕腳進屋,把鳥鳥關在了外面,不理會“噠噠噠~”的踹門聲,腳步輕盈來到幔帳前,抬指輕勾。
幔帳之中,夜驚堂赤著上半身,胸口包著繃帶,下面則穿著黑色薄褲,表情稍顯尷尬。
璇璣真人挑了挑柳眉,在床榻邊柔雅側坐,手指劃過線條硬朗的胸肌:
“你這色胚,是不是趁著受傷的機會,佔禾禾便宜,才被她封住了穴道?”
夜驚堂看著滿眼‘你也有今天’的水兒,無奈道:
“怎麼會,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難道不像?”
璇璣真人說到這個,便有點不高興了,褪去鞋子,在跟前側躺下來,眼神如同興師問罪的邪道妖女:
“前天晚上,凝兒要收拾我,我迫於無奈才做出大方模樣。你別說不明白我心思,明知我為難,你做什麼了?”
夜驚堂被如蘭鼻息吹拂耳側,眨了眨眼睛道: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好好伺候陸仙子。”
“不敢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