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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世子,我估摸就是被打了,在王府養傷不便露面……”
……
夜驚堂聽到這個,不由頓住腳步,眼底有點疑惑:
“左賢王恢復這麼慢?”
梵青禾是大夫,對左賢王李鐧也算了解,覺得這江湖訊息有點問題。
左賢王當天被夜驚堂、蔣札虎、平天教主合擊,受的傷挺重,但並未斷手斷腳。
左賢王是整個北梁左翼的統帥,管轄著雪湖花產地,佔據西海各部出產的大部分稀缺藥材,還能請到北梁任何名聲在外的名醫,可以說若世間沒有浴火圖,那左賢王便是這世間恢復速度最快的武夫,條件比他好的只有南北兩朝皇帝。
距今已經兩個月,哪怕傷及根本,左賢王現在也該能出面走動穩定軍心了,從未露面,甚至不理會民間‘重傷臥床不起’的傳言,確實古怪。
梵青禾蹙眉思索了下,覺得這事背後必然有大文章,但身在江州距離太遠,根本沒法去打探,也只能猜測道:
“要是左賢王裝病,偷偷跑到燕州關外,和右賢王一起打燕州就麻煩了。燕王剛出事不久,估計沒啥戰意,燕州一破,北梁鐵騎可就直入江州了……”
夜驚堂覺得這事兒可能性不大,畢竟左賢王再厲害也是單槍匹馬,燕州關外多一個左賢王區別不大;若是帶著大軍往北梁右翼調動,少說兩三月,也不可能瞞住天下人,而且左賢王一走,無論打不打的下燕州,西北都是空城,女帝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拿下開疆擴土的不世之功,左賢王真這麼幹,怕是王爺當膩歪想提前投胎了。
雖然左賢王不大可能奇襲大魏,但夜驚堂也並未忽視這江湖訊息,想了想道:
“我回去後和朝廷送個訊息,讓他們仔細查證,確保萬無一失。”
梵青禾摸不準左賢王的動向,也沒有在這些事情上多嘴,在碼頭上走了圈兒後,可以確定龍正青在望海樓刻完字後,就不知去向,是已經跑了,還是在暗處等著夜驚堂過來,得到了望海樓才能弄清楚。
兩人打聽到這裡見沒了其他線索,便相伴往回折返,時間也到了華燈初上時分,路上黑乎乎的也沒燈光,星月也被雲層遮蔽,幾乎只能聽見彼此腳步。
梵青禾本來在思索左賢王的事情,走著走著,忽然發現手腕被握住,往旁邊拉了些:
“當心,地上有水。”
梵青禾被嚇得微微一縮,低頭看了看黑燈瞎火的黃土道路,發現地上確實有些汙水,倒也沒說什麼,把手腕抽回來,提著裙襬繞了過去:
“小水坑罷了,快回去吧,嗯……我前半夜和鳥鳥一起望風,你好好休息下,後半夜咱們換班。”
夜驚堂見此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跟著悶頭小跑的青禾,很快便回到了城內。
梵青禾挺想回去看看空等一場的妖女現在什麼表情,但以妖女的性子,這時候回去,摁著她一起亂來都說不準,為此到了客棧附近後,就把在房頂上散步的鳥鳥叫過來,跑去了不遠處的飯館裡。
客棧開了兩間房,夜驚堂一間兩個女子一間,夜驚堂獨自回到客棧,來到二樓門口,卻發現呼吸聲在另一邊,便又轉身推開了房門。
房間中無燈無火,只飄著淡淡酒香,藉著街面上的朦朧燈光,能看到床榻上躺著道白影子,聽呼吸聲是睡熟了,但武藝那麼高強,他進屋顯然不可能一無所知。
夜驚堂見水兒沒反應玩裝睡的把戲,他自然也不點破,輕手輕腳關上房門,來到了跟前坐下,抬手……
啪~
手被輕拍了下,繼而略顯清冷的話語響起:
“不陪你的梵姑娘,來煩為師作甚?”
夜驚堂順勢握住手,在跟前倒頭躺下:
“這是我房間,回來睡覺罷了。”
嚓~
寶劍被屈指彈開的聲音,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夜驚堂眼底稍顯無奈,直接伸手,把身輕體柔的水兒摟到了懷裡,把佩劍拿過來,放在了床頭靠著,而後轉頭在額頭親了口。
啵~
璇璣真人眼神微冷,和要清理門戶似得,但被厚臉皮抱了片刻,眼神還是軟了下來,閉著雙眸不搭回應。
窸窸窣窣~
夜驚堂拉開腰帶,忽然又覺得這樣可能有點急了,想想又貼在耳邊道:
“剛才在街上聽到個笑話。有個男人和女人聊事情,聊了半天,忽然問女人為什麼沒反應……”
璇璣真人本來在學凝兒的模樣當受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