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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但東方離人自己看著還是得意滿滿,寫完之後正觀賞之際,白髮諦聽孟姣,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
“殿下,梁洲那邊的暗樁,前日送來了一封密信,是北梁那邊冒險送來的。說是梁帝震怒,招攬死士入關取夜驚堂人頭,花翎可能已經混入外使隊伍入了關,其餘高手尚不清楚……”
東方離人接過信封仔細打量,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不過對於這個訊息,倒不是很意外。
夜驚堂是天琅王遺孤,有擾亂北梁西疆的資本,更有逐鹿天下的能力;大魏不可能幫北梁剷除眼中釘,梁帝也不能因為夜驚堂和大魏撕破臉皮開戰,那唯一的解決方式,只能是派遣死士暗殺,以免養虎為患。
東方離人斟酌少許,開口道:“讓衙門嚴查自上月起入京的北梁人,無論男女老幼,皆查清來歷身份記錄在冊……”
孟姣搖頭道:“兩朝通商,入京的北梁商賈走卒,少說有一兩萬人,很難全部查清真實身份;再者花翎這種武人,遇上了都不一定抓得住,這麼查意義也不大。”
“那你意思是?”
孟姣想了想道:“雖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但使臣隊伍過來什麼人得登記在冊,尋常護衛隱姓埋名還好說,武魁潛入敵國京城,便相當於藏劍入帝王寢宮,自古以來都是大忌,被發現斬殺,梁帝也不能說我朝不講規矩。
“外使隊伍近兩天就會抵京,花翎若混入其中,我等只要暗中摸查,找到後合圍剷除,北梁理虧,事後只會說花翎私自混入外使隊伍,不會與此事扯上關係。不過這也只能解一時之急,沒法防止其他殺手。”
東方離人琢磨了下,想出門去找夜驚堂聊聊此事,但一看外面天色,都已經黑了,夜驚堂長途跋涉歸來,肯定在休息,想想便把信封遞還給孟姣:
“把總捕都叫來,好好商議對策。明早把信封送去給驚堂過目,讓他不必憂心此事,先以身體為重。”
“是……”
——
“嗯哼哼~”
華燈初上。
天水橋的步行街上,梵青禾悠閒哼著小調,手裡提著個包裹,裡面裝著在城裡買來的胭脂水粉、髮簪配飾。
作為女人,梵青禾肯定需要首飾水粉撐門面,而世間做工用料最好的東西,無一例外都在雲安和燕京,往外流通,越偏遠的地方價格越貴。
梵青禾在西海諸部,從商隊手裡買一盒雲安來的上好胭脂,大概需要十兩銀子,而在梧桐街的鋪子裡,只需要五錢,還是最新款。
梵青禾上次來雲安,其實就想順道買點東西,但剛到就被妖女抓了,然後直接遣返回鄉。
這次她顯然不能再錯過,剛到就和璇璣真人逛了一下午,模樣和文德橋的兩個少奶奶一起出來掃街似得。
璇璣真人雖然是道士,但穿衣打扮可是相當講究,見青禾找不到地方,光買些市面上常見的東西,還專門領路,把梵青禾帶去文德橋,感受了下京城小姐夫人的私人訂製。
梵青禾起初瞧見鏤空小衣、蝴蝶結小褲等等,還覺得雖然有點羞人,但確實好看。可一問價錢——巴掌大的小布片十兩起步,範九娘操刀的直接上百兩——和搶錢似的,直接驚了,暗暗琢磨:“這種坑死人物件,還真有冤大頭買?凝兒姑娘敢這麼糟蹋銀子,恐怕都得被夜驚堂反過來兇一頓……”
雖然覺得有點冤大頭,但範九娘作為裁縫魁,手藝當真名不虛傳,梵青禾糾結半天,想著來都來了,還是忍痛掏私房錢,在範九娘閨女推薦下,買了一套紅色薄紗款式的,整體半透明,比不穿還離譜,用璇璣真人的話形容,就是大騷大浪,穿身上能把夜驚堂搞岔氣。
而璇璣真人雖然向來比較騷氣,但身材氣質確實是冷豔仙子型別的,衣著保守婉約更添三分顏色,太火辣的反而沒了沒味道,為此買的是白色的,簡單點綴幾朵寒梅。
兩人滿載而歸,沿途哼著小調,很快來到了新宅。
以兩人的道行,走正門都對不起梵青禾的輕功和璇璣真人野路子,幾乎沒商量,就不約而同飛身躍起,直接落在了後宅花園裡。
梵青禾抬眼打量,可見雲璃站在小姐居住的繡樓頂端,還在鍥而不捨的堆著雪人,鳥鳥在旁邊當參謀,整個花園幾乎到處都是奇形怪狀的四不像;而萍兒則在旁邊,不停唸經:
“小姐,你今天書還沒抄,墨我都研好了,快點寫吧……”
“不急不急,這才幾更天……”
……
梵青禾在西北長大,冬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