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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確實沒遇能刮目相看的。”
大魏女帝從來不敢微服私訪參加文會,只敢在暗處偷偷看,此時逮住個落單的北梁才女,等的便是對方不服氣的機會,當下含笑道:
“哦?姑娘年紀不大,口氣倒是挺狂,既如此,那我可得考考你了。”
華青芷自然不慫:“小女子來雲安,本就是為了與人切磋交流,姑娘既然有興致,我自然奉陪。敢問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姑娘想考哪一樣?”
大魏女帝站在輪椅旁,看向上方的匾額:
“姑娘可知,此匾乃何人所寫?”
華青芷眼都沒抬,平靜回應:
“此匾筆法,神似書法四大家中的吳正源,但同工異曲風格略有不同;芙蓉園乃開國後修建,距今不過四十年,其間有此功底的人寥寥。我猜測,此匾當是由時任宰相的李文公李先生,年輕時所寫,據說李先生當年號稱雲安四才子之首,其墨寶我有幸見過一次……”
“……?”
大魏女帝眸子動了動,意識到好像踢上了城牆,不是能隨便招惹的,便點頭稱讚道:
“夜大人的評價果然不假,姑娘確實是博學之人,方才是我理解差了。”
華青芷莫名其妙被這紅衣女子找茬起頭,可不會就這麼算了,當下又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姑娘既然給我出了考題,按規矩,我是不是也得給姑娘出一道?”
大魏女帝知道玩出事兒了,單手負後稍作斟酌:
“我一介武夫,詩詞歌賦只是略懂,敢問姑娘想考什麼?”
華青芷示意門外的湖光月色:
“此地風景秀美,又恰逢月朗星稀,不如我與姑娘以此地風景為題,各賦詩一首,如何?”
女帝雖然文采不出眾,但閱讀量極大,平日裡也喜歡在宮裡寫打油詩,面對這不算難的考題,倒也沒露出難色,來回踱步幾次後,開口道:
“湖水碧於天,清光照眼前。誰知今夜月,還似舊時圓。如何?”
華青芷眼底閃過一抹讚許:
“姑娘出口成章,才學確實不低。”
大魏女帝龍顏大悅,看向身旁的小才女:
“該姑娘了。”
華青芷轉頭看向窗外,醞釀片刻後,不緊不慢道:
“虛室無人夜寂寥,有時風雨作蕭騷。其中一片清涼月,表裡分明照玉毫。”
大魏女帝覺得這打油詩水平和她差不了多少,彼此半斤八兩,不禁微微點頭:
“姑娘文采果然不俗。”
“過獎。”
華青芷切磋完後,也沒有久留,坐著輪椅轉身:
“天色已晚,小女子先告辭了。”
大魏女帝自然沒挽留,把主僕二人送出門後,心滿意足回到了樓上。
閣樓二層。
夜驚堂站在樓梯口,和鳥鳥一起探頭暗中觀察,以免虎妞妞被吊著打,氣不過把人姑娘打死。
見兩人相安無事,夜驚堂也暗暗鬆了口氣,拿著胭脂盒,在樓梯上誇讚道:
“鈺虎姑娘好文采,在我看來,和華小姐難分高下……”
“哼~”
大魏女帝在夜驚堂面前展現了下,還有點小得意,緩步走上樓梯,正想和夜驚堂繼續撩騷,但眉頭忽然一皺,意識到哪裡不對。
夜驚堂走在身側,見鈺虎忽然皺眉,詢問道:
“怎麼了?”
“……”
大魏女帝頓住腳步,玩世不恭的神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然殺氣!向來風輕雲淡的柔媚臉頰,都罕見的黑了下來:
“虛室無人……有時風雨……她這是藏頭詩!”
“嗯?!”
夜驚堂聞言一愣,略微回味……
好像還真是,為首四字連起來是‘虛、有、其、表’……
嘶!!
夜驚堂心頭一震,暗道不妙,覺得華青芷這死丫頭怕是闖大禍了。
當面說虎妞妞虛有其表,虎妞妞還沒反應過來,高高興興把人送走,這不得把人氣死……
以鈺虎姑娘的脾氣,要豈忍氣吞聲……
房間驟然死寂下來,連鳥鳥都縮了縮脖子,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夜驚堂抬了抬手,想勸兩句,但他入京以來,頭一次見鈺虎姑娘氣的臉色鐵青,還真不敢亂勸。
咚咚咚……
大魏女帝臉兒火辣辣的,在原地沉默一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