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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把酒杯放下,看向對面的俊美公子,眼神意思估摸是——夜公子莫非是想明天早上因為右腳踏進衙門被貶為庶人?
“開個玩笑罷了,這是千古絕對,對不好很正常。嗯……窗前望見三分月。”
“門外跑過一隻鳥。”
“哈?”
“哈什麼?你就說對沒對上。”
“倒也對上了……”
夜驚堂轉頭看向門口,果真發現鳥鳥在外面過道里小跑,還在門口望了望,估計是發現他在這裡,過來瞅瞅。
夜驚堂現在肯定是不好去太后屋裡,為此只是吹了聲口哨,示意鳥鳥自己玩,而後又觀摩起了大廳的對局。
第一輪較量完後,華青芷和東方離人開始切磋棋藝,大廳裡也變得非常安靜,所有文人都在認真觀摩。
大廳正中央還豎著大型棋盤,棋子有拳頭那麼大,有棋童用長杆把黑白子掛上去,以便距離較遠的客人觀摩。
夜驚堂自幼飽讀閒書,打油詩對聯什麼的好歹看過一些,而圍棋這東西,他只知道把對手圍死就行,具體的一竅不通,以前閒來無事的時候,倒是和宋叔下過五子棋,但因為技術過硬,宋叔輸了一把就不和他玩了。
笨笨和華青芷針鋒相對下棋,滿場文人看的是全神貫注,夜驚堂估摸戰局應該是險象環生、十分焦灼,但他這門外漢,確實評價不出什麼。
大魏女帝雖然天賦不夠,但終究心頭熱愛,從小研究到巨,看的倒是津津有味,還在兩人之間的棋臺上覆盤,給夜驚堂講述:
“靖王不該落子此處……哦,原來是另有其意……華青芷此手,倒是耐人尋味……”
說了片刻,發現對面的夜驚堂不回應,還眉頭緊鎖冒汗了,女帝疑惑道:
“夜驚堂?你在想什麼?”
夜驚堂也沒想什麼,就是在嘗試暴力窮舉,找出雙方所有可能的落子位置,往後推演從中找出最優解。
結果很快他就明白了什麼叫‘人力終有窮盡之時’,推了片刻便揉了揉額頭:
“沒什麼,下棋這東西真難,看不明白。”
“那是自然,棋招和武功招式一樣,都是千古無同局,而且更難。武功招式之上至少有‘鳴龍圖’這種必勝之法;而棋壇之中,從古至今那麼多才華橫溢的棋聖,也沒人能總結出一套必勝解法……”
“呵呵……”
……
廳中兩人旗鼓相當,落子速度並不算快,而且沒有思考時間的限制。
為此對局的速度相當慢,一盤棋下了半個時辰都沒完,偏偏對局兩人還察覺不到時間飛逝,旁觀的文人跟著思考,也看得津津有味。
而夜驚堂因為不好此道,坐在樓上就光喝酒了,心頭忽然有點明白笨笨為什麼讓他叫兩個侍女陪著。
若是有佳人彈曲跳舞,懷裡再抱著一個,那無論看不看得懂,坐在這裡都不會無聊不是。
雖然面前就有個妖嬈多姿的絕世美人躺著,但夜驚堂顯然不好去摟著摸,獨自喝了半天悶酒後,未見棋局分出勝負,倒是聽到過道里傳來腳步。
踏踏踏~
女帝微微蹙眉,轉眼看向門口。
夜驚堂則是放下酒杯起身,尚未來到門前就發現房門敲了敲,繼而陳彪的聲音冒了出來:
“少東家?”
夜驚堂一愣,回頭看了看榻上的大漂亮後,來到門口開啟房門:
“有事?”
過道里,陳彪身著冬衣,跑了個滿頭大汗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給夜驚堂:
“剛才有人往鏢局裡丟了把飛刀,準頭好的出奇,直接從窗戶鑽進了,差點釘我腦袋上……”
夜驚堂接過信封打量,卻見上面寫著夜驚堂親啟幾字,從筆跡來看,和上次送鄔王情報的信件差不多,應該是曹阿寧寫的。
夜驚堂見此嚴肅了幾分,把門帶上來到過道里,拆開信封仔細打量,可見上面寫著簡略訊息,大概是——李嗣忽然調集人手,讓賈勝子等人全部去西城港,不清楚是讓他們離開,還是有大事安排;曹阿寧和許天應都得一起過去,沒法再往外傳遞訊息。
西城港……
夜驚堂估計北梁有動作,和昨天千機門的堂主落網有關,當下也沒耽擱,回頭隔著門和鈺虎打了聲招呼:
“暗樁送了訊息,我去城外看看,鈺虎姑娘要不先送太后娘娘回宮?”
大魏女帝身體比以前好上太多,但還是不能強行動氣,知道夜驚堂操心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