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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圖和龍象圖,也可以把閨女帶著一起,我可以確保蔣幫主來去自如,這算是還昨晚的人情。」
蔣札虎挺想要玉骨圖,但不想欠朝廷和夜驚堂人情,為此從未把這承諾放在心裡。
但聽見夜驚堂口氣這麼豪,筋骨皮全讓他練,還順道捎上閨女,蔣札虎風輕雲淡的神色明顯變化了幾分,輕咳一聲道:
「一張換兩張,加上閨女就是四張,似乎受之有愧了」
說到此處,蔣札虎轉身來到了堆放行李的地方,從裡面拿出了一杆馬槊,和一本書,遞給了夜驚堂:
「這杆‘逐日,,是夜遲部的家傳兵器。此書為遲部的家傳武學,其法門特殊,和天琅珠淬鍊過的體魄配套,尋常人的氣脈根骨沒法支撐。」
「夜大人是疸遲部的後人,這些本就該是你的。我儲存這些二十餘年,直至今日物歸原主,也算有點苦勞,夜大人如此慷慨,就當互相還人情了。」
夜驚堂對馬槊興趣不大,但和天琅珠配套的武學,不可能不要,當下把東西接過來,拱手笑道:
「雲水故交輕一別,暫時相失莫相違。還有朋友在山外等待,夜某也不在叨擾,等下次京城再會,定然請蔣幫主去金屏樓好好喝頓酒。」
蔣札虎聽到京城知名的風月場金屏樓,餘光下意識望了下遠處的夫人,拱手道: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京城再會。不過金屏樓就算了,有妻有女的,早已經不好這口。」
「是嗎」
於此同時,雲安。
西北已是千山掛雪,而地處中原的雲州,卻正值秋涼好時節。
皇城內樹冠遮天蔽日的千年銀杏樹,在宮閣之間灑下滿地金葉。
秋日幽幽,數名身著綵衣的宮女,在御花園中亭亭玉立。
身著黑紅相間龍袍的大魏女帝,臉頰恢復了往日的明媚色澤,站在畫案前手扶大袖,面向福壽宮的銀杏樹勾勒著秋景圖。
而背後,幾個臣子躬身靜立,為首老臣恭敬說著:
「昨日外使館的姜外使專門跑過來,質問我朝廷是何用意西北王庭曾經是南北兩朝的心腹大患,如今王族遺孤在我大魏,還成了聖上親封的‘武安侯,,北梁定然會認為,我朝是準備扶持在外王室,搶奪西海疆域的」
女帝反應十分平淡:「吳愛卿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
「嗯以老臣所見,可以暫時撤掉夜驚堂的爵位封賞,做出不想養虎為患之態,以免北梁反應過激」
噠~
金筆丟在一邊話語頓時停住。
女帝站直身體,拿起鬼畫符鑑賞,平淡道:
「朕沒記錯的話
,吳愛卿家族傳承久遠,千年前還出過西北朝廷的皇后。朕要不要把你官帽也卸了,以免養虎為患、北梁忌憚?」
幾個老臣子頓時啞然。
南北兩朝的世家大族,往上數祖上無一例外都是從紅河流域遷徙過來的,尋常百姓也一樣,按照女帝的演算法,那滿朝文武全是西北王庭餘孽,沒一個無辜的。
為首的老臣子有點尷尬,想了想道:
「老臣知罪。不過天琅王一脈,二十年前才滅國,夜驚堂是太子,而且還當眾殺了勾陳大王,放言要給西海諸部當後盾」
「西北王庭滅了就滅了,夜驚堂出生在大魏,便是我大魏子民,他無重建王庭之心,便是我大魏外使,左賢王暗殺我朝外使,他還不能以牙還牙放兩句狠話?」
「呃」
女帝把畫卷遞給宮女,讓其裝裱,而後繼續拿起畫筆:
「西北王庭已成過往,夜驚堂能力你們有目共睹。我朝若是因為北梁的態度虧待他,就等於自斷雙臂逼走賢臣良將;南北兩朝都抱有敵意,他除了回西海諸部重建王庭,還能做什麼?」
「人在朕手底下,朕非但不能冷落,還得重賞,賞到夜驚堂不思念祖上的王位,珍惜在大魏的功名利祿,這樣才能讓他心在大魏,不會想著去染指北梁的西疆。眾愛卿說是不是?」
幾個老臣子思索了下,覺得這說法拿去搪塞北梁外使,應該是夠了,便開口道:
「敢問聖上,該如何賞賜?」
「封武安公,賜澤州西一郡之地為封國,世襲罔替與國同壽。給了這封爵,夜驚堂肯定不會再掛念西北窮鄉僻壤,讓北梁安心即可。」
「」
幾個老臣子,聽見這話明顯震驚了下。
畢竟自從開國後,皇族之外最高的封賞也就侯爺,頂多死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