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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吭聲裝睡著了,但發現夜驚堂準備直接出去,又從被窩裡探出臉頰,惱火道:
“你先洗手~”
“哦……”
夜驚堂看了看手指,當下老臉一紅,連忙在水盆裡洗了洗手,才走出房間。
為了隱私考慮,太后靖王都住在船樓二層。
夜驚堂上樓之時便整理好衣袍,尚未靠近璇璣真人房間,就聽到裡面傳來聲響:
“你徒弟都抱著男人啃了,你這師父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連男人都沒抱過,也好意思整天在我面前騷裡騷氣……”
“你啃過不成?”
……
夜驚堂也沒在意這些女兒家的私房話,來到門口準備敲門,就發現璇璣真人直接起了身。
吱呀——
很快,房門開啟,喝了個半醉的璇璣真人出現在門口,抱著胳膊斜靠在門框上,醉眼迷離,上下打量:
“怎麼?臨幸完了換下一家串門?來找我還是來找禾禾?還是想兩個一起?”
梵青禾坐在桌前喝酒聽見這離譜話語,回過頭來難以置通道:
“姓陸的,你臉皮是城牆做的?這話也說得出口?誰要和你一起?”
???
夜驚堂感覺梵姑娘怕是也喝多了,對陸仙子的話則是見怪不怪。見兩人都穿著衣裳沒睡覺,他便進入房間,拉著璇璣真人袖子來到視窗,示意遠處的石崖:
“那有一隻鳥,以前在京城見過,和燕王世子有關……”
璇璣真人舉目打量,很快就發現了江岸的小黑點,聆聽片刻後,目光又落在夜驚堂臉上,自懷裡取出白手絹,擦了擦夜驚堂臉頰上的紅胭脂:
“你意思是有人跟蹤我們?”
夜驚堂見璇璣真人這麼體貼,有點不好意思,把手絹接過來自己擦了擦:
“肯定有人跟蹤監視,那隻鳥會回去覆命,只要暗中跟著,就能找到幕後之人……”
梵青禾見此起身,也來到跟前打量:
“這事簡單,我和她輪班盯梢即可,跟不丟。你先去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
夜驚堂見此就準備轉身,不過走之前還是提醒了句:
“你們倆少喝點。”
“知道啦。”
璇璣真人擺了擺手。
夜驚堂出去關上了房門,路過大笨笨和太后門口時,又側耳傾聽了下。
他上樓並未遮掩腳步,兩人顯然都知道他來了。
大笨笨明顯坐起了身,想出來問問情況,又實在沒臉見人,所以沒啥動作。
而太后娘娘聽起來有點緊張,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還低聲說了句:“紅玉,門栓好沒有?”
“栓好了,怎麼了娘娘?”
……
夜驚堂搖頭一笑,也沒打擾兩人休息,再度下了樓……
另一側,百里開外的岜南鎮。
崖州多山,多數城鎮都是依山而建,雖然不像雲州那般一馬平川,但房舍交疊錯落的山城景觀,也顯出了與眾不同的秀麗之感。
雪夜之下,岜陽鎮內燈火稀疏,偶爾可見車隊,遠道而來駛入鎮子後方的鏢局裡。
鏢局掛著陳字旗號,規模很大,是斷北崖大堂主陳鶴的家族產業,當家的是陳鶴的兒子陳令同,常在梁崖兩州之間走動。
鏢局後方,待客的茶廳裡。
做尋常商客打扮的沈霖,手裡端著茶杯,慢條斯理喝著茶。
三十出頭的陳令同,手裡拿著張單子,認真打量有些犯難:
“其他東西倒是好說,但黑硝沙、銀蠶絲這幾樣,都是大禁之物,短時間不太好弄到手……”
“你有沒有,老夫一清二楚,自己取傷和氣,才和你打聲招呼。明早你家掌門的書信就會送到你手上,先去籌備吧,等到黑衙查到你頭上,你們再來請老夫幫忙,就為時已晚了。”
陳令同是陳鶴的兒子自然也參與往黑旗幫運送禁物的差事,聽聞女帝身邊的九千歲來了崖州,便知道會有一場浩劫。
雖然不太信任面前這神秘老者,但對方知道接頭暗語,還對陳家暗中所做的事情一清二楚,他也不能不信,想想又道:
“閣下確定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解決夜驚堂?”
沈霖幫斷聲寂,並非出於交情,而是不想北梁好不容易在崖州打下的根基,被夜驚堂拔了,對於這個問題,他平淡道:
“人力終有窮盡之時,但物力沒有。只要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