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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說的,常言無風不起浪,這老頭可能真在外面養的有小的。驚堂哥是幫忙外室?走走走,我給你帶路。”
“抓什麼外室。”
夜驚堂暗暗搖頭,來到過道中段,貼在牆壁上,仔細聆聽牆後大廳的動靜,結果發現方世傑直接在席間落座了,說的全是場面話,看起來不大可能大聲密謀。
折雲璃顯然有點好奇,並沒有直接回鋪子,而是悄然掛在了圍牆上,探頭打量院中的馬匹,而後對著夜驚堂眼神示意。
夜驚堂見此又來到跟前,自牆頭往院內打量:
“怎麼了?”
折雲璃雙腳懸空,把自己掛在牆上,和夜驚堂一般高,眼神示意馬廄裡吃草料的駿馬:
“這匹馬沒出什麼汗,跑的不遠,但蹄子上有汙泥,甩到了馬肚子,看起來跑過一段泥濘路;這些天京城都是大太陽,城內沒有這麼爛的路,京城附近都有江堤河堤,馬能下去的地方不多,咱們現在去江邊順著找,有可能找到馬蹄印。”
夜驚堂眼神頗為訝異,認真看了眼馬蹄:
“今天女帝去了上游的玉潭山莊,沿途十餘里管控,船隻靠岸會嚴加巡查,而下游不受限制,大小商船為了方便,都順路去了下游靠岸,港口擠不進去就得停江邊……如果是去江邊辦什麼事,從下游回來可能性更高。”
折雲璃露出‘英雄惜英雄’的讚歎神色,拉了拉夜驚堂的袖子:
“那快走吧,能變成泥濘地的地方,肯定被水淹。半夜漲潮前沒找到,等水位上來什麼都淹沒了。”
夜驚堂見小云璃相當機靈,也沒說什麼,讓她去打了聲招呼後,就快步出發,一道往城外行去……
——
城外江安碼頭。
隨著楊冠回鄉置業,青蓮幫散夥,如今的江安碼頭已經被城裡的其他地頭蛇收購。
而隨著夜驚堂躋身刀魁,這群曾經打過染坊街生意主意的城鎮地頭蛇,顯然也知道得罪錯了人,最近一個個慫的和孫子一樣,不說打理生意,連人都不知道躲去了哪裡,僅靠一幫小弟維持著秩序。
碼頭是三教九流匯聚之地,沒有個撐場面的人看著,自然是一團亂麻,恰逢上游管控下游到崗船隻暴增,江岸碼頭直接論為了裡面出不去、外面進不來的狀態,晚來的船隻只能臨時停泊在江邊,等著港口疏通進入港卸貨。
月朗星稀,一艘自上游而來的大船,孤零零停靠在距離碼頭還有兩裡的江灘附近,船上的客人大半已經下船,徒步入了京,但船上的貨物沒法卸,為此還是有些許人在船上走動,眺望這種碼頭上的動靜。
而江邊一棟用以避暑的別院裡,身著青衣的公子,站在觀景樓上,遙遙眺望著京城的燈火餘暉。
宅院後方的一間茶社內,幾道人影在其中就坐,其中披著披風的錦袍老者,在上位居中盤坐。
右邊則是體型健碩的滕天佑,仲孫彥坐在左邊,面前的小桌上擺著個金缽,上有蓋子,邊緣由蠟封密封,蓋子表面頗為精緻,銘刻著一個古老徽記。
仲孫彥舉止向來隨意,此時臉色卻顯出了鄭重,都不敢亂碰金缽,只是仔細打量,感嘆道:
“當年西北王庭為了限制練了鳴龍圖的奇人,讓各部巫師研究出了囚龍瘴,結果還是鳴龍圖更玄妙,強行重塑體魄,根本毒不壞,只能起個短期限制作用,練了浴火圖直接無視。而沒有鳴龍圖傍身的凡夫俗子,則是糟了大災,武藝再高,沾上囚龍瘴也得當場變廢人,解不開死不掉,日日受萬蟻噬心之苦,比直接殺了還難熬……”
滕天佑也是北梁人,聽過囚龍瘴的赫赫兇名,想了想道;
“璇璣真人和夜驚堂,都是朝廷死忠,按理說都練過宮裡藏的那張玉骨圖,此物若是對他們沒用的話……”
坐在上位的錦袍老者,平淡回應:
“囚龍瘴霸道之處,在於摧毀人之根本,讓人之體魄自行崩解;練了玉骨圖傷不到骨頭,皮肉還是會慢慢爛掉。即便練的筋骨皮三張圖,毒一直在身上,身體不停損傷癒合,算是持續消耗精氣神,武藝再高也難以發揮出多少實力。”
滕天佑又問道:“此物只要沾到女帝身上,就必死無疑?”
錦袍老者想了想,搖頭:“此物對女帝應該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用來對付璇璣真人或者夜驚堂。毒只有一份,至於如何調虎離山、怎麼用毒,爾等自己想辦法。”
滕天佑皺了皺眉,和仲孫彥對視一眼,也沒再多說,認真琢磨起了具體計劃……
大哥有興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