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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京城,莫不是長公主殿下,請你老人家過來勸咱家為其盡忠?”
孫無極隨口道:
“當年見你,就知道伱小子一根筋認死理,我豈會做這等無用功。而且當今聖上,也不缺你這一個門神。
“常言‘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魏太祖因寬厚仁義、愛民愛材,起兵便有無數俠士爭相擁護;而燕恭帝手下奇人無數,因為君無道,城破時還有幾人站在身前?
“當今聖上繼位十年,所作所為無論你我如何評價,天下百姓心裡都有數。這樣的帝王,豈能連一個護衛都找不到。”
曹公公道:“孫大俠說夜驚堂?此子天賦曠古爍今,和長公主關係似乎也親近,擔任護衛不成問題,但……上次一見,總覺得有些眼熟。”
“哦?”
孫無極輕撫鬍鬚,稍顯疑惑:
“此言何解?”
曹公公仔細回想:“當年大燕國破,師父在太極殿外阻攔孫大俠等人,給燕恭帝爭取逃離時間;而五湖四海的江湖賊子,則乘亂闖入後宮,搶奪鳴龍圖。
“當時我便站在城門樓上,見過一個北梁槍客,戰力非人,三槍打退狂牙子,迫使狂牙子放棄爭搶逃遁……雖然蒙面沒瞧見正臉,但夜驚堂給我的感覺,和那人一模一樣——氣脈順暢到永遠快人半步、筋骨協調到挑不出任何瑕疵,不似天生,更像是舉國之力打造的一把劍……”
孫無極和夜驚堂交過手,其實也感覺出夜驚堂底子好的有點誇張,不說天生,後天人為打底子,都沒法達到這種無暇的程度。他想了想:
“我當年未參與爭奪,倒是沒見過此人,你懷疑夜驚堂是北梁的人?”
曹公公搖頭:“已經能和長公主殿下單獨相處,拼死護衛之心也做不得假,若是北梁派來的人,北梁能圖個什麼?咱家就是不得其解,才問問孫大俠,孫大俠既然沒印象,便只能靜觀其變了……”
……
——
另一側,玉潭山。
時值正午,東方離人站在面向清江的觀景臺上,面前擺著畫案,描繪著山水圖。
侍女則端著蟒袍,在後面等待,低聲提醒:
“殿下,明天聖上就移駕玉潭山了,您是不是該回宮接駕……”
“你在教本王做事?”
“哦……”
侍女聞言縮了縮脖子。
觀景臺能鳥瞰玉潭山全景,山下隨處可見巡視站崗的禁軍,而秋風瑟瑟的過江畔,則有一個米粒大小的人影。
人影身著黑袍,手裡拿著把劍,在江邊慢條斯理比劃,鳥鳥則躺在草地上曬小太陽,時而還有黑衙捕快跑到跟前例行稟報,說完後又離開。
時間一晃,來玉潭山已經兩天,自從前天晚上被色膽包天的夜驚堂強吻後,東方離人便再未露過面,心頭一直在琢磨該怎麼辦。
以前夜驚堂也親親摸摸過她,但檯面上至少得找個理由,不小心或者中藥了,迫不得已才冒犯,她批評一句,還會慫一下認錯。
而上次還有上上次,那可都是明目張膽,她一次不計較,兩次不處罰,不就變成夜驚堂相好了?
堂堂一字並肩王,被下屬追到手,這讓黑衙的人知道,她這頂頭上司威嚴何在?
待會就得回宮接太后和聖上來玉虛山度假,夜驚堂是貼身護衛,肯定得跟著,若是不好好聊聊這事兒,指不定這色胚就認為她逆來順受了……
念及此處,東方離人放下了畫筆,換上了銀色蟒袍,重新拿出不容冒犯的威嚴氣場,帶著侍女了下了樓……
————
江邊上,夜驚堂演練著各種武藝,這兩天他除開巡邏,就是在江邊練武,雖然也挺想回去陪媳婦,但笨笨負責試住沒離開,他自然走不了。
雖然前天看到了不該看的肥膩一線天后,笨笨就不搭理他了,但說的話依舊算數,專門差人去鳴玉樓給他取來了好幾本秘籍。
秘籍都是江湖各大門派的外門招式,非常全面,能從頭練到腳,但壓箱底的絕招一般不外傳,這些秘籍鍛鍊的作用遠大於實戰,所以也不必詳談。
在練習不知多久後,有侍女跑來稟報,說靖王準備回宮,夜驚堂就收起了兵刃,把睡著的小破鳥扛起來,去取馬車。
咕嚕咕嚕——
駟馬並驅的奢華車輦,很快停在白石大道盡頭的山莊門口。
夜驚堂在門前等待不多時,就瞧見一襲蟒袍的東方離人,帶著隨從自影壁後走出來,不苟言笑目不斜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