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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女皇帝……
夜公子如此君子的人,怎麼會……
ap;lt;divcss=ap;ot;ntentadvap;ot;ap;gt;估摸是迫於壓力,被女帝一家看上了,又不好拒絕,才會變成今天這樣……
……
與默默發呆的華青芷相比,對面的大鳥鳥,則要歡快的多,搖頭晃腦吃著烤羊腿,不時還伸出翅膀「嘰嘰~」兩聲,示意瘸子姐姐快吃。
華青芷都不敢聽金帳的動靜,只是在鳥鳥頭上摸了摸,而後便又琢磨起爛七八糟的關係。
好像不止女帝一家,薛白錦和駱姑娘是‘夫妻,雲璃是徒弟,這一家三口……
嘖嘖嘖……
——
翌日。
清晨時分,在城外駐紮的大軍,陸陸續
續拔營,穿過了平夷城的關口,北上朝著西海都護府方向進發。
金帳的徹夜歡鬧,已經停了下來,後方寢室中,鈺虎和離人睡在床榻之上,把太后娘娘護在中間。
三娘躺在貴妃榻上,懷裡抱著凝兒,兩個人酣睡正香。
水兒和青禾最特別,因為較勁兒了半晚上,最後才脫戰,此時直接打地鋪睡在了地毯上,身上蓋著薄被。
夜驚堂悄然起身走出金帳,看向天邊升起的朝陽,連日來的疲倦,也在寧靜的氣氛中逐漸消減。
不過腦子依舊不太清醒,到現在還在回想著昨夜七進七出的惡戰。
雖然戰鬥細節很多,但夜驚堂被敬了不少酒又一晚上沒閒著,細說倒也記不太清了,反正滿腦子都是白花花。
夜驚堂回頭看了眼,見媳婦們還在睡覺,也沒再過多打擾,開始圍著金帳轉圈散步,讓自己的腦子重新正經起來。
不過一圈兒尚未轉完,夜驚堂便看到一個宮女,用托盤端著藥碗,往金帳後方走去。
夜驚堂只是聞到藥味兒,就知道是送給誰的,當下來到跟前,把托盤接過來,讓宮女先去休息,而後自己彎身進入了帳篷。
帳篷本是給水兒青芷兩人安排,內部空間並不小。
此時華青芷已經起床,穿著小姐裙,在水兒的床鋪上側坐,望著紋絲不動的鳥鳥,看模樣在判斷是睡著了,還是撐死了。
發現門簾掀開,華青芷回過頭來,見進來的是夜驚堂,神色微微一僵:
「夜公子,你……你醒了?」
「是啊。」
夜驚堂來到跟前把托盤放下:
「不用管它,待會吃飯自己就醒了。」
「嘰?」
鳥鳥聽到‘吃飯,晃晃悠悠翻起來,看向端來的碗,發現不是鳥吃的東西,又栽倒下去,沒了反應。
華青芷把薄被拉起來,幫鳥鳥蓋上,表情有些古怪,想說話,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夜驚堂知道華青芷肯定在瞎想,把藥端起來:
「昨晚陸仙子她們都喝多了,在金帳休息,我也喝了不少,剛清醒過來。來喝藥吧。」
華青芷半信半疑,小聲詢問:
「昨晚我敬酒,是因為聖上已經開口,君無戲言,公子別當真。」
「那是自然。」
華青芷本來還想問問,她走後,太后和陸姐姐敬酒沒有,但這話顯然不好啟齒,最終還是當做眼不見為淨,接住藥碗:
「我自己喝就行了,公子要不去外面巡視一圈兒?」
「我又不會排兵佈陣,拋頭露面下面將領肯定得請示我,要是指揮錯了那不得丟人。怎麼,嫌我在這裡礙事?」
「怎麼會。」
華青芷只是緊張罷了,捧著藥碗準備喝一口,但略微琢磨又想起了什麼,把藥碗遞給夜驚堂:
「公子不是說同甘共苦嗎?那。」
?!
夜驚堂關切的表情一僵,不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當下還是硬著頭皮接過來灌了一口:
「咳……那什麼,看吧,一點都不苦。」
華青芷見夜驚堂臉都綠了,可不覺得不苦,但有人陪著,心裡壓力總是要小些,把藥碗接過來,深深吸了口氣,開始:
「噸噸噸~」
「誒?」
夜驚堂暗暗抽了口涼氣,連忙取出手絹,等青芷一口悶了,便幫忙擦嘴。
華青芷喝完之後,話都說不出來,緩了好久,才自己接過手絹:
「我……我沒事,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