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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訓薛白錦……
華青芷如此想著,膽識又漸漸立了起來,沉聲道:
“和你講講道理罷了。你可知你一意孤行不聽解釋,把我害的有多慘?”
薛白錦端起茶杯:“我辦事講究‘眼見為實’,當時問你走不走,你說不,但晚上回去,卻對著夜驚堂的畫像發瘋,說那些……”
華青芷臉色漲紅,腳指頭尬的都弓起來了,但還是認真解釋:
“我解釋過,我是不小心吃錯了藥,言行不受控制……”
“如夢似幻散可不是秘藥,而是如同喝酒一般,勾起人內心想法。世間常說‘酒後亂性’,不過是無恥之徒為自己開脫找的藉口,只要‘心不淫’,喝再多酒也是正人君子,豈會做出亂性之舉?”
華青芷本就理虧,哪裡說得過理直氣壯的薛白錦,但打不過薛白錦也罷,要是連動嘴皮子都說不過,她還不如直接上吊算了。
華青芷咬了咬牙,繼續解釋道:
“如夢似幻散不是酒,是藥,你又沒吃過,豈會知道和酒一樣?而且我買的藥,必是上品,藥勁兒比尋常的要大……”
“呼~……”
薛白搖頭吹了吹茶杯,只當沒聽見這蹩腳解釋。
華青芷瞧見這模樣,心底又氣又惱,想想從荷包裡摸了摸,取出了一個隨身攜帶的小瓶瓶,遞給薛白錦:
“這就是我用的如夢似幻散,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你要是能心如止水,不作出非情所願之舉,我便承認是我自作自受,以後見你以姐姐相稱,擄走我的事不會再提半句。”
薛白錦可是巔峰武聖,對自己的心智何其自信?
見華青芷還看不清內心想法,把鍋往她身上推,薛白錦也沒囉嗦,微微勾手,讓華青芷把瓶子丟過來,而後開啟塞子聞了聞。
華青芷瞧見此景,倒是緊張起來:
“你不許靠武功作弊。就算我看不出異樣,你心裡什麼想法你自己清楚,你身為巔峰武人,行事要講究‘問心無愧’。”
異香傳入鼻尖,薛白錦沒察覺有什麼特別,還專門多吸了兩口,而後便把藥瓶放下,安靜等待。
沙沙沙~
時間一點點過去。
華青芷仔細盯著薛白錦,卻發現對方眼神澄澈,沒有絲毫變化,如同無情無義的不動老僧。
華青芷見此,神色不免尷尬起來,暗暗疑惑嘀咕:
怎麼會沒反應呢?不應該呀?
要真如薛白錦說的那般,心淫才會出現幻覺,那豈不是說明,她在被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對夜公子有想法,到今天完全是自作自受……
以後還得叫薛白錦姐姐?
……
薛白錦端著茶杯靜坐,因為心無雜念,自然看不到什麼光怪陸離的東西,無非覺得窗外的雨聲大了點,有點像是在天門峽,她推演鳴龍圖跑出去,被女帝夜驚堂找到的那一夜……
察覺思緒有點跑偏,薛白錦迅速收回了心念,把茶杯放下:
“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你再胡攪蠻纏,別怪我以大欺小,夜驚堂都護不住你。”
“……”
華青芷心裡好氣,但啞口無言之下,只能攥著小拳頭,看著薛白錦不緊不慢走了出去。
咚咚咚……
吱呀~
等房門關上後,華青芷如同洩了氣的皮球,閉上眸子暗暗咬牙,又抬手錘了下膝蓋,而後便往後倒去,用薄被矇住腦袋,看樣子確實憋屈的不輕……
——
夜色已深。
客棧後方的廚房裡,夜驚堂在灶臺前後忙活,給冰坨坨和雲璃做著晚飯,耳朵則豎了起來,小心傾聽著樓上的動靜。
折雲璃做江湖俠女打扮,懷裡抱著大鳥鳥,在跟前轉悠幫忙搭手,靈氣十足的臉頰上帶著三分幽怨,輕聲說著:
“我本以為驚堂哥哥對我毫無保留,沒想到驚堂哥哥也會藏私,大半夜冒著雨跑來,倒顯得我一廂情願了……”
夜驚堂早都習慣雲璃的調調了,手持菜刀麻利切著蔥蒜,對此道:
“這怎麼能叫藏私。六張鳴龍圖,你一看就會,我想教都無處著手。而華小姐不一樣,她沒習武底子,我怕她練出岔子,才用手幫忙引導……”
折雲璃摸著鳥鳥腦袋,眼神似憂非憂、似喜非喜:
“驚堂哥哥的意思,還是怪我太聰明咯?會鬧的娃兒有糖吃,果真不是句玩笑話……”
“好啦好啦,別開玩笑,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