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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
夜驚堂一個大老爺們,起身搔首弄姿,這武聖怕是當不成了,當下躲來躲去,硬把酒喝了……
——
夜驚堂在冬冥山尋歡作樂之時,外面的風波,並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停止。
隨著南朝女帝抵達旌節城,兩朝邊關進入了靜默狀態,邊軍乃至百姓都在關外,而在敵國行走的商旅,察覺風聲不對,怕打仗時困在敵國,相繼返回關內,出入關口的人倒是比平時多了幾分。
平夷城作為西疆最南方的城池,城外就是燎原,若是兩國開戰,此地是梁王第一個攻打的地方,為此戒備遠比西海都護府嚴密,城內外囤積了數萬兵馬。
左賢王死後,雖然世子當日便繼位,頂上了主帥的空缺,但左賢王世子和左賢王是兩回事,資歷淺又沒威信,很難壓住麾下將領和門客,雖然表面看起來軍容嚴整,但城內卻有點混亂。
比如平原城的主帥,因為世子沒打過仗,根本信不過王府現在的軍事安排,啥都按照左賢王生前的部署來;而麾下將領又怕得罪了新王,被秋後算賬,導致各種規劃都有點脫節。
連軍隊都是如此,而其他方面自然更混亂。
左賢王一死,白梟營就沒了主子,因為雪湖花一戰死傷大半高手,如今也不剩下多少可用之人,新王忙的焦頭爛額,根本沒空去搭理這群花錢養的打手,以至於白梟營直接成了沒頭蒼蠅,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被留在平夷城待命的賈勝子等人,本來是在蒐集來往江湖人的情報,而如今就算蒐集到,西海都護府那邊也沒人來取,他們一行人就這麼被遺忘在了平夷城裡。
中午時分,平夷城的緝盜房衙門裡。
幾十名白梟營武夫,因為沒人安排去處,都在班房之中躺屍。
賈勝子是左賢王的謀士,以前為防王爺猜疑,和世子也沒太多接觸;如今王爺沒了,按照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慣例,他估計自己也該另謀高就了,此時在街上的茶館裡,和平夷城守將的軍師閒聊,看能不能帶著班底,在將軍府謀個差事。
而衙門後方的院落中,曹阿寧等人倒是沒啥顧慮。
幾個跟出來的暗衛,已經開始收拾起東西,準備跟著曹阿寧回大魏覆命了。
曹阿寧和許天應,則坐在屋裡的茶海兩側,煮起了功夫茶,等著夜大閻王的召回命令。
許天應跟著一路走到今天,對曹阿寧著實有幾分佩服,幫忙倒茶的時候,還感嘆道:
“我以前不信天命,但如今看來,不得不信。說你有用吧,你啥事沒幹成;說你沒用吧,連續搞倒鄔王、燕王、左賢王,誰用你誰倒血黴……”
曹阿寧也覺得自己邪門,不過作為有大抱負之人,還是蹙眉道:
“這說的是什麼話?鄔王是被我當棋子,燕王那屬於意外,至於左賢王,我在平夷城一坐,啥都沒幹,他死了怎麼能算在我頭上……”
“所以說是天命,正常人理解不了,但就是發生了。話說你以後得當心點,你這種掃把星,夜大人或許都不敢留在自己這邊……”
曹阿寧擺手道:“這你放心,夜大閻王出了名的命硬加頭鐵,他克我還差不多,我哪裡克的到他。
“唉~如今左賢王倒了,咱們也算功成名就,靠著這番功績我回雲安估摸能拿回當年的位置,有生之年,或許還能接曹公的班……”
許天應現在還掛著八大魁的名頭,但根本不敢回去露頭,聽見這話,也感嘆道:
“截雲宮的牌子不能倒了,我這當徒弟的,贖罪這麼久,也算還了師父的債。加官進爵什麼的不奢求回去能把師兄弟叫回來,重新撐起截雲宮的名號,就心滿意足了……”
“這個問題不大,現在大魏江湖被夜大閻王掃了一波,你重回截雲宮,我估計在八魁中都不會墊底……”
兩人如此閒談,商談著日後規劃,還沒商量出個所以然,衙門外忽然傳來馬蹄聲。
踏踏踏……
許天應目光一動,起身來到了門口,卻見五名身著錦衣的人,從衙門外下馬走了進來,看腰牌是燕京的差人。
許天應見此眉頭一皺,上前拱手一禮:
“拜見幾位大人敢問幾位是……”
五名官差為首者,是個面向頗為嚴苛的中年人,掃視院落幾眼後,從腰後取出名冊:
“子公公有令,許天應、賈勝子、曹阿寧、唐玉丹、杜茂……即日起隨本官前往燕京待命。餘下閒人,持白梟營令信,到本官面前領銀子,就地遣散…